都快十天了,田道清现所谓幽禁完全是看他自己的心情,愿意得话就可以到禁地中溜达一下,他认真研究了一下那座山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陡峭一些无法攀爬外好像一切正常,也根本没有他曾经认为的草木从不变化的情况,面对这一切他好像觉得那晚看到得仍然是幻觉的成分更大,特别是被困在国师的屋子一整天之后又多了几分确信。他又到铜殿中找了好几回也没有现当初自己看过的那本日记,估计是被族长收到什么地方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进过铜殿一次,通常就是带着几本书在禁地之中找个舒服的地方看看,累了就回屋里歇会,再后来就是每天进去或散散步或打打拳就出来了,因为他现被次出入都有人详细记录。一个月很快就要过去了,田道清期间没有离开过仙岳峡谷,他认为既然认了错就应该有个态度,虽然与幽禁差了很多但每天就去一下还是要得,另外这中间自己再出去玩也确实不太像话,何况整日外面闲逛也已经没有了趣味。
又是月例银子放的日子,田道清也赶了过去看看还能领多少,如果不到两成还要减一半那自己可能真得要考虑卖卖字画了,如果真得连抵扣的都不够自己或许只能主动离开田家了。“不是要扣一半吗?”田道清看着足额的例银奇怪地问,芳姑姑回答道:“又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时候扣,所以我还没有的执行。”田道清又问:“这个月没有抵扣吗?”芳姑姑不耐烦地答道:“族长都话了谁敢扣你一个子儿,怎么你嫌多吗?”田道清道了声谢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这算是什么惩罚,把各种费用抵扣都免了?”似乎一名子弟对此很不满,旁边有人说:“你们天字门就知足吧!这些个月属你们拿得狠,如果铁柔风回来也不知你们谁来扛这个雷?”那名子弟依然不满地说:“不是说幽禁吗?怎么还能随处乱跑!”一位小姑娘讥笑道:”我看是你那件墨骨鞭材料凑不齐急了吧,眼看族中要检验实力,看来你又要掉一个等级了。估计族长只是说让人家幽静而已,安静的静明白吗?“对于这类的话题田道清就算在场也从来不在乎,因为铁叔从小告诉他规矩和公平只是上层定给下层的,只有实力才是衡量一切的准绳。慢慢地他明白铁柔风就代表着他的实力,只要他还在应当没有人敢轻易对他怎么样。
还有几天就要满一个月了,田道清每天只是在禁地中点个卯就出来,然后基本上就是在小院和屋子里折腾他淘来的各种破烂儿。虽然族中有很多行家但田道清总感觉相互有一种默生感不愿意去请教,那件针丝甲被他裁得只剩一小块可以套在大臂上也算是有些收获。那件小巧的连弩太过残破,不但没了准头而且力量也小,经过数月的不断改造终于可以出飞针,总算是个成品。田道清又去禁地时被看守拦下来说一月之期已满以后不用再过来了,突然之间有了一种放松的感觉,尽管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处罚,可是仍然有一种重获自由的畅快,他准备马上出去好好玩一把。看着田道清离开的样子,族长远远地一座阁楼上沉吟道:”他看不懂可以理解,难道铁柔风也会看不懂吗,他们真能放心留下一个孩子这么久?”
“田公子可是好久不见了!”赵三殷勤地上前打招呼,田道清象征性地回应:“族中有些事情,只是一个月而已,最近可有什么新消息?”赵三说:“玉卿子姑娘居然连六王爷想单独听琴的面子都不给,但好像也没惹来什么麻烦有点奇怪,王爷的脾气可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说起来还是您够厉害能有机会单独听琴。对了,有一个人前半个月来这里找了您好几回,我还特意打听了一下好像是皇十子府的下人,还让锦书斋掌柜转告您希望一起聊聊。”田道清淡然一笑道:“看来最近是不凑巧,有缘自然会见也没必要强求。”说完就去了妙香居。“你说他怎么这么牛气,人家好歹是皇子请他就这么不给面子?”有人向赵三聊道,赵三故作高深地说:“你懂什么,人家也是和田家的大公子地位不差多少,否则怎么能对上七公子的脾气,这种阶层的人你硬往上贴反而不招人待见。”看着对方略有鄙夷的神情马上赔笑说:“我们掌柜就是这么告诉我的。”有人从背后拍了一下赵三的肩膀说:“我看你是闲得荒,学我说话学得这么像,怎么不学我也开几个铺子……”
“公子,族长说您上个月表现很好,说是要送给您祖上传下来的一些好东西作为奖励,不过您切不可以告诉其他人也不要从家中带走。”一个下人将一个粗布包裹的盒子交给田道清就走了,他回到屋里打开一看里面是四本书已经没有封皮的书,每一本书都只有几十页而已。翻开之后里面全是奇怪的符号,与之前在禁地书柜之中的有些像,如果说差别的话就是这四书要小一些而且质地也非常薄,基本上就是小册子。田道清礼节性地找族长答谢,也是想问问这东西怎么才能看得懂,族长好像早有预料对他说:“此事涉及田家先祖的传说,能否把握住这仙途就要看你的机缘了,只要努力或许有一天就可以看得懂。另外,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可以随时查阅族中的武道秘法,不过切记不要传给旁人,比如武侯府的人,这个你应该能够明白。”田道清弄不清楚族长的真实目的,不过他十分清楚人家没道理这么好心,真要是有仙途也不会就这么便宜了自己,可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