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暗自恼怒着。
“大哥?”何澄玉带着军队由松树后跳出,惊讶的唤着,他方才似乎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在昏暗中离去。
莫不是大哥他……
抬眼,再看向那身影离去的地方时,却早已看不到任何活物。
“姑娘,你叫什么?我会回来娶你的。”何晓佐冲着离离去的方向,扬声喊着。
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荼蘼香,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既然夺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那便要对她负责。
下山的离,顿了顿脚步,却又抬脚,飞一般的往山下而去。
泪花飞落一地,染湿了山林间的草木。心中暗暗下着决心,要将这人碎尸万段。
何晓佐拾起她破裂的衣衫,一朵艳红的芙蓉,在昏暗的夜幕下,显得越发的清冷与惨淡。更是刺痛了他的双眸。
用力的将衣衫捏紧,恨恨的吩咐着,“一定要将那下药之中给本王查出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是。”军队首领战战兢兢的领命。
他们追叛党追到这三国交界的青峰山中后,宸王不知何故,竟中了*,耽误了进程不说,宸王还差点丧命。
有过大改哦,开头的料更生猛,哈哈哈
一路拖着虚软的双腿奔回药王谷后,离已是虚脱无力,晕倒在竹廊上。
清晨,一阵凉意将她冻醒,缓缓睁眼,见自己仍躺在竹廊上,这才记起,药王庐中现只有她一人。
撑着破碎的身体,走进药房中,在众多的草药中焦急的寻找着,药架散落一地,也顾不得收拾。
当看到自己想要的那味时,急急的抓起,塞入口中,嚼上几口,便生生的吞下,噎得她一口气上不来,向着桌上的水杯扑去。
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杯子也掉在地上,满杯的水淋在她头上,令她打了个喷涕,那堵在喉咙间的草药,也吐了出来。
一时的不适应,令她拼命的咳嗽起来。
抬起手,告诉自己要镇定,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些。
稍做休息,便去打水,烧水,将自己泡于温热的水中,身体的痛楚这才缓解了许多。
用力的按揉着腹部,让那人留在体内的脏污尽数淌出,身体再次传来撕裂的痛,咬紧牙关,将脸埋进水里,任由泪水在水中流淌。
抬起头来,看着水中的那滩污秽之物,长吁一口气。
药也吃了,脏污也除了,应该……不会有吧?
天边,露出鱼肚白,太阳渐渐升起;水,越来越凉;身体,却是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眼前的一切,也跟着恍忽起来。
摇了摇头,眼前的一切,仍然模糊不清。
身体,无力的滑落水中,顿时,眼前一片漆黑,鼻里,气息不畅,如有一块千斤大石压迫胸口般,想推开,却又没有丝毫的力气。
耳边,传来了阿琐清雅而宠溺的声音,“离离,该吃早点了。”
朝阳下,一身白衣的阿琐,温文儒雅,提着食盒进了前厅,却没有如往常一样见到离心碌的身影,微微讶异,便向后院而来。
“离离?”阿琐在离的房门前试探性的敲了敲门,“离离,起床了么?”
半晌,都不曾听到里面有任何声音响起,阿琐有些着急了,抬手,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最终是下了决心,将门推开。
当目光落在那半人高的木桶里时,心顿时一慌,连忙将手中的食盒扔到一边,扑了上前,将离由桶中费力的捞起,扯过衣衫,将她裹住,平稳的放在床上,用力的压着她的胸膛。
“哇。”的一声,离将吐下去的水全数吐出,咳了几声,便幽幽的转醒。
“离离。”阿琐露出欣喜的笑容。
睁开眼,看到坐在她面前的是阿琐,离心底的委屈如泛滥的河水般汹涌而至,扑到阿琐身上,泪水倾淌。
“离离,离离,你怎了?”阿琐拥着她,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抬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花,触及离额头时,发烫的额头令他顿时皱眉,轻责道,“傻丫头,怎都病成这样了。”
离心中一暖,抬起头来,透过婆娑泪眼,怔怔看着阿琐,嘴唇张了张,终是禁声不语。
她要怎么问阿琐?
“阿琐,我若不是完壁之身,你还会娶我吗?”
或者,“阿琐,你愿意娶非完璧的我么?”
不,她不想让阿琐失望,她的阿琐,该配一个天底下最好姑娘。
思及此,抬手抹去满脸的泪花,换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冷冷的遣道:“我的事,无需你管。”
阿琐一怔,诧异的看着离。
离冷冷瞧了他一眼,由床上起身下床。
“难道你想看着我换衣服?”双腿着地时,身下的痛楚再次袭来,令她微微皱眉。
“我……我即刻出去。”阿琐红了脸,低头逃也般奔出了房,顺手将门带上。
看着他的背影,离伤由心生,泪水再次倾泄而下。
穿好衣裳后,走到梳妆台前,颤着手由妆奁里取出阿琐以前送于她所有的物品出了房。
阿琐正坐在桌边等她,见她出来,脸上立即展开笑颜迎了上前,“离离,你病了,一个人在这里没人照顾,不如去我家让我娘照顾……”
“这些全是你的,请你拿回去。”离将青布包好的物品扔在竹桌上,青布散开,物什滑出青嫩的桌面,掉在地上。
阿琐看了看掉在地上的物什,又看了看离,怔怔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