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儿,你这话都不对,他毕竟是你大哥。”郑善佐见郑善佑脸色不好,忙打着圆场。
郑元驹冷冷一笑:“我可没这等丧尽人伦的畜生大哥!”
郑善佑老脸顾不住:“怎么说话呢,养不教父之过,你是在说你父亲我也有不是了!”
郑元驹可不怕他:“您若早舍得管束他,怎么到的了今天这个田地!当初垂涎自家弟妹,和弟弟的爱妾私通……你都不管,如今奸死了小厮,打了婶娘,你来找我?”郑元驹是真不明白郑善佑怎么想的。
“如今你是世子爷,郑家铁板钉钉的下一个族长、荥阳侯,骅儿是你兄长,若是闹出事情来,你也要蒙羞的!”郑善佑这真是神逻辑。
“父亲,你何不说,原本因为你们都希望儿子死在了外头,所以把他当成荥阳侯世子爷来养,只会吃喝嫖赌,不会生活经济?”郑元驹拆破了郑善佑原来的打算,接着冷冷道:“如今呢,儿子这个该死在外头的回来的,‘占’了他的世子位,所以,为了补偿他,儿子就该把小妾给他睡,嘴还再替他养个儿子,刚好能把位置‘还’给他?”郑元驹这话一说完,正中了郑善佑的心病,他气得指着郑元驹说不出话来。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郑善佐只会擦着额头,说不出打圆场的话。
“父亲,您的算盘未免打得太精了!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该他受的,你让他受了就是了。”郑元驹起身就要走。
“你站住!”郑善佑气得再也忍不住,拍了一把桌子:“什么国法家规!当初老太太死在屋子里,外头就你媳妇守着,为了给她遮掩,我们随便推了丫头出来把罪领了,如今你兄弟犯了些小错,你就这样不依不饶的了!”郑善佑骂道。
郑元驹也生气了,踹了椅子一脚,就把靠背椅子踹得翻了几转:“谁在放他娘的屁,老太太死了!为什么死的,你们比我清楚!为宁顺遮掩,为谁遮掩你们也清楚!说不定凶手就是你那好儿子呢!”郑元驹杀气腾腾的模样,让郑家两个老爷都舌头打结。
“要不是为了宁顺的名声,我早结果了那畜生了!”郑元驹恶狠狠的。郑善佑吓得一哆嗦。
郑善佐忙笑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二叔,那畜生打了二婶,父亲说是小事,难道二叔早就想给侄儿换一个二婶?所以父亲自然要帮着,父亲的事儿嘛,有事儿子服其劳,郑元骅当仁不让的就出手了?”郑元驹这话把郑善佐堵住了。
郑善佑气得直哆嗦,这成了是他指使了郑元骅踹打苗氏了!
“驹大爷。”罗氏突然推开门进来,含着泪:“……哪孽障当初做了那些事,我也是为了你媳妇的名声,才压下来这事儿……当着姑太太的面,我是打了那孽障二十板子的,他和驹大爷不一样,驹大爷是在军中的,铁打的身子骨儿,他呢,身子虚胖,二十板子就是重刑了!”
然后又跪下:“侯爷,都是妾身的不是……。”典型的小百花模式开启。
“当初老太太只喜欢姑表太太,嫌弃了我们母子几个。后来驭儿娶了姑表太太的闺女,才得了老太太青睐。我就想着骅儿是老大,以后弟弟妹妹都是他的责任,老太太又不喜欢他,对他冷言冷语的,我若再严厉了,岂不就是要逼死他么!这才溺爱了些……”罗氏边哭边说,说到那些“受苦的往事”,更是抽噎起来。
想到老太太“造的孽”,郑善佑没了脾气,只瞪着郑元驹:“你兄弟名声坏了,你媳妇也好不了!”
郑元驹眯着眼。
ps:郑善佑这样的人,怎么说了,男人也有更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