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这事儿,我就把你推荐进新军,”伴当拿了一张矮凳子来,载漪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你不是最想进新军当个技击的教头吗?那可是三十万新军!比豹子头林冲那十万禁军强多了!”
杨露禅苦笑的说着是,这个差事可真是难办,兵部的官儿能够多少战斗力,不用出手只怕就趴下了,可若是自己一旦出手,今后就是恶了兵部的大小官员,这样打脸兵部的事情,任何一个兵部官员都不可能让杨露禅有什么好果子可以吃,不过,军令大如山,吃人家的饭就要听人家的话儿,他慢慢的走向前,走到了张佩伦的跟前,抱拳说道,“张大人得罪了!”
武库司的鄂郎中大喝一声,“端老二,你要想清楚,让这样的武人来动手,可是坏了咱们官场的规矩了!”电报房的李郎中是个胆子小的,见到这样的场景,早就是双腿发抖,脸色发白了,边上的一群官儿也有劝解的,“何必如此呢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更新最快”也有嘴角带着冷笑不屑一顾的。
“这会子这里怎么热闹呢?都大半夜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在剑拔弩张之际,一个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家看着边上,只见到一位穿着羊皮褂子的中年男子垂着手含笑看着众人,边上有一个小厮点着一个死气风灯的灯笼,上面写的四个大字,着实是让现场所有的人不敢怠慢,“恭亲王府”!
李郎中是认识此人的,连忙跑到了他的跟前,“哎哟,大总管,您怎么来了?”
“给各位大人请安,给王爷请安,”来人打了个千,团团说道,“奴才奉了主子的意思,来这里跑一趟。”
“那叔啊,”载漪眼神勐地一缩,“您今个怎么有空出来闲逛了?还有空来这灯红酒绿之地?怎么了,不用伺候我六叔,出来偷腥吗?”
“王爷说笑了,奴才有多大的胆子敢来这地儿花天酒地呢?”恭亲王府的那总管笑眯眯的说道,丝毫不为载漪的讽刺之语生气,“今个来,是来告诉王爷一句话。”
“什么话儿?”
“时候不早了,还是请早些回府休息才是,”那总管笑眯眯的说道,“若是再晚了,被五城兵马司的警察们抓到就不好了。”
“那些警察没胆子敢抓王爷我。”
“是,可到底也要防着外头的议论不是?”那总管继续说道,“何况万岁爷万一知道您这样的胡闹,之前答应您的事儿,只怕就要黄,王爷也不会帮衬着王爷的。”
载漪怒视那总管,那总管只是不动声色的垂着手不说话,“得得得,这事儿就看在你老那的份儿上算了,今个,我就先放樱子小姐一马,”载漪冷冷的说道,“不过我就在这里撂下话,四九城里头,若是谁敢和我抢柳生小姐,就是和我端老二作对!张大人,今个且放您一马,我瞧着您这身子骨,不知道禁得住我们老杨卸几次的胳膊!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总有相见的时候,到时候咱们再较量较量,比比看,到底是谁才是这实实在在的英雄!”
载漪拂袖而去,那总管转过了身子,“恭送王爷。”
张佩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对着那总管抱拳道谢,“多谢总管。”
“别谢我,要谢就请谢王爷吧,若不是王爷,小的今个是不会出来的,”那总管朝着几位脸色各异的兵部官员鞠躬行礼,“时候不早了,各位大人请早些安歇,小的告退了。”
那总管也打了个千转身离开,鄂郎中看着那灯笼远去,走近了张佩伦,“好家伙,张大人,什么时候和六王爷搭上线了?这可是难得的机缘!”
“我也着实不知道,”张佩伦疑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哪一位大驾请出了恭亲王爷,也幸好是那总管来了,不然按照载漪的性子,今个咱们的面子一准全丢光!”
“幸好大家伙没什么损伤,”鄂郎中沉声说道,“载漪如此跋扈,实在是该死,若不是仗着他在新军当差,凭他是什么王爷,也不敢对着咱们兵部如此放肆!”
“柳生小姐呢?”张佩伦转过头四处张望,“这是去了那里?”
美子似乎听到了张佩伦的疑惑,及时出现,朝着大家鞠躬道歉,“张桑,柳生小姐已经去休息了,我们的医生检查过没有大问题,只需要好好休息就是,各位大人,实在是对不起,今天因为梅亭居的失误,让大家伙发生了许多的不愉快,我们非常抱歉,希望下一次,可以让大家伙好好再来享乐一回,”美子跪坐了下来,和侍女们一起鞠躬,“请大家下次再来!”
“别介,还是别来了,”电报房李郎中摇摇头,后怕的说道,“你们这个地方,别的什么都停了,就是这风波一直梅亭!”
载漪气冲冲的上了马车,“老杨你也上来!”杨露禅郁闷的也上了马车,载漪这会子到不是因为柳生不愿意靠近自己生气了,反而是生气别的,他一直在拍着马车上的桌子,“真是好大的胆子!”载漪气的脸都扭曲了起来,“别的人我且不去说他,这个张佩伦,真以为自己个是天纵之才,刚外放了天津兵备道,就在我面前摆谱起来了,面子?”载漪冷笑连连,“他有什么面子好说的,今个若不是六叔的那个管家来,晚上我就剥了他的面子!”
“王爷,您还有事儿求着六王爷,这事儿不能耽误,”杨露禅小心翼翼的说道,“何况,刚才我也不敢说,怕折了您的面子,您在新军当差,兵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