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开满的山坡,忧虑的鸟儿尽情的歌唱,朵朵白云飘过湛蓝的晴空,柔软的暖风吹过碧绿、垠的原野,吸一口芬芳、湿润的空气,拉着手,我们奔跑在自由的天地,伸展洁白的羽翼,在春天的气息里,向着远方的垠飞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把我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外面已经天光放亮,依然回味着梦中的美好,走廊外面传来嘈杂、纷乱的声音和用日语大声的呼喝,该死的鬼子,大清早就打扰了咱的好梦,你说能做这样的梦我容易吗?拉着玲的小手儿,在天上飞,只有在梦里才能实现啊,比的痛恨、强烈的鄙视日本鬼子!
细听一下,原来是紧急检查,也是啊,昨晚儿出了那么大的事,今儿个不全城搜捕那就不正常了,不过这日本鬼子的反应可慢了太多,到这时候才来,要是咱想跑,早就没影儿了,还能留在这儿,让你逮个正着?啥智商啊!也就三五岁小孩儿的水平!
起身盘膝坐在地上,目光冷冷的看着门口儿,昨天调戏我的那个女招待在门口出现,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看样子是来找我到下面去集合,被我的目光一逼视,没敢吱声,晃动着丰满的臀部悄悄的走了,临走时轻轻掩上屋门。[
片刻,走廊传来靴子踩在地上沉重的声音,打脚步声可以判断出来的这个人带着满腔的怒气,是非常生气的那种,是不被重视、强烈的伤了小小自尊心的那种怒气!这是找我麻烦来了!
门被猛地开,一个日军大尉脸色铁青、眼带怒气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四个日本兵,刺刀明晃晃,一副杀气腾腾、凶神恶煞的架势,那个女招待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幸亏这是日本人开的买卖,要是咱中国人的店,这家伙就得用脚和门打招呼了。
见我依旧没动,还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这是必须的,身份在这呢吗,看这家伙的模样在日本也就是一平头百姓,那放在我眼里,这家伙气坏了,恶狠狠的问道:“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到这干什么来了?”“德川一男”,随手拿过放在身旁的武士刀,递到他面前,一句话,一把刀,效果立马不一样了,“德川少爷,打扰您了,请原谅!”“咔”一个立正,“啪”一个一百二十度鞠躬,打我的角度看,绝对超过九十度,毫不夸张。瞧见没,日本人就在德行,这要是搁在日本国内,他这种小军官能和我这世家贵族子弟说上半句话,他都能对周围的人吹上大半年,这叫给他天大的面子!祖坟都冒青烟了!
这家伙在我面前像小绵羊一样乖,得,一转脸,在哪个女招待的身上找回来了,劈胸一把抓过她,“混蛋,德川少爷在这里下榻,你怎么不早说?”要说这日本男人都这德行,在比他强势的人面前就是一条狗,在比他弱小的人面前就变成一条狼,再说了,你不会轻点,本来这女招待的前胸就够丰满的,你这一把连衣服带半拉rǔ_fáng都抓在手里了,看她脸都疼变色儿了,下手也太狠点儿了吧,不是男人,还有借机吃豆腐之嫌!鄙视!
懒得和这类垃圾多废话,一摆手,算是解放了女招待,齐齐的对我鞠个躬,顷刻之间走得一干二净,一个多余的屁都没放。
打发走了这帮家伙,我来到大街上,嗬,这阵势,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过往的行人,都被严格的搜身,不时的有面貌略显凶恶的青壮年被连踢代踹的给弄到旁边的小屋子里,整个三岔河街上是鸡飞狗跳,乱了营了,咱当然没事儿,有几个不开眼的便衣特务和警察想找我麻烦,要这证那证的,唐少我是啥证没有,就一个主意正,被我狠狠赏了一大耳光,还想掏枪?结果又被跟在后面的鬼子兵在屁股上又赏了几脚,这才明白,这位爷不好惹!瞧见没,咱主子都对这位爷立正敬礼呢!
顺着大街,来到了鬼子设在镇子把头靠近江边的兵站,绕着兵站外围转了一圈儿,这鬼子的兵站占了好大一块地方,这里指定有我想要的东西,侦察好地形,确定了进入的位置,我又转回正街。
到一家钟表店买了两个马蹄表,就是带发条的那种机械表,因为表针走的声音像马蹄声,所以在当地就叫马蹄表,又到一家货站买了一匹马和一张大爬犁,顺带着买了十几条麻袋和几捆绳子,一切准备妥当,赶着爬犁,往巴特尔住的地方过去,路上,买了一大包馒头和几只烧鹅,到了那,正好巴特尔也刚回来,见我赶着马爬犁过来,很是惊讶,接过我手里的吃食,招呼那几个孩子赶紧点火热饭,一通忙活,一桌香喷喷、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儿,看着这几个可怜的孤儿吃的那个香,我多少有些心酸还有一点安慰,巴特尔也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我。
吃完饭,其他的孩子出去玩儿了,巴特尔问道:“秋离哥,你有啥大事儿要办吧?用得着我,你就吱声!”好一个机灵的巴特尔,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太有培养价值了!
我把计划详细对他讲了一遍,最后告诉他,这是很危险的事儿,弄不好要掉脑袋的,你可以不跟我去干,哥不勉强你,毕竟你年纪还小,他一听就急了,脸涨得通红,说是我没瞧得起他,不拿他当亲兄弟!像是受了多大屈辱似的,还随手掏出一把蒙古刀,就要割手腕子,歃血为誓,我连忙抢下刀,他还气得鼓鼓的,我紧忙说了不老少好话,还赔了不是做了检讨,领导吗,有错就改,他这才消气,好家伙,这小小年纪,脾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