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涩的濡湿。
布料粘在干燥的舌头上。
像夏天用舌头舔过粗粗的冰棒被粘上,很紧密。没有力气吐出它来。我低低□□。
——他,僵了一下,突然停止了那一个劲的恶毒的取笑。
突然沉默。
医生走出来,看到我们,大吃一惊,把我扶进去,问我现在哪里疼,一边拿听诊器做检查。
我听话得躺下来,边好好解释我都是皮外伤,没有骨折。医生很快就拿酒精给我消毒,我的脸肿成这样,鼻子里都是血,因为怕疼,我不敢看自己胳膊上、腿上被石头刮破的伤口,深的地方有点血肉模糊了,就只能先闭上眼歇歇。
“你怎么摔下来的?”
他还没走。
我轻声回答说:“是我自己踩空了,不小心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