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吓得魂不附体,忙不迭道:王爷开恩啊,不,吾皇开恩啊,小奴只是因为恭迎二位公子才会姗姗来迟,望王爷恕罪。
嗯?陇西郡王听到这一消息,怒气削了一半:他们倒是来的及时,本王刚想命你前去传唤。那行吧,免你无罪。
李公公这才心神安定,试探性问:二位公子就在门外候着呢,王爷您看?
陇西郡王不冷不热道:是哪两位公子啊。
李公公道:是大公子和三公子。
哦?陇西郡王:傲风没来?
李公公点点头。
陇西郡王缓缓道:行,宣他们进殿。
屈罗傲寒和屈罗傲星双双进殿,表现的谦卑恭逊,兄友弟恭一片其乐融融。
哈哈,大哥,许久未见,清减不少啊,大哥莫要注意身体才是。
三弟的教诲为兄知道了,三弟也要保重身体才是啊。
说着两人发现一脸笑意的陇西郡王,齐齐叩首:儿臣向父王请安。
嗯嗯,好。陇西郡王颔首,示意他们起来:寒儿,星儿,今日为何一大早就来造访父王啊,不会只有请安这么简单吧?
看见陇西郡王开门见山,两人反倒不知如何说话。良久,屈罗傲寒道:父王,不瞒您笑话,其实我是想求您办件事。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屈罗傲星知道自己这位大哥才智不在自己之下,也想看看他如何化解尴尬。
屈罗傲寒道:父王,儿臣看上了一名女子,那女子与我情投意合,儿臣恳请父王将她许配于我。
哦?陇西郡王大感诧异,没想到会是这种事,不过想想屈罗傲寒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办婚姻大事,于是笑道:是哪位官宦人家的女子啊,寒儿都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屈罗傲寒道:回父王,她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女子,而是一名青楼女子。
陇西郡王瞬间大怒:什么,青楼女子,你身为堂堂王府的大公子,将来是要执掌平川郡的,本想着过些日子就让你接管军队,你怎能如此不成器。
屈罗傲寒目光透出欣喜,不过瞬间还是焕发坚毅之色,他想着如若这次不扳倒屈罗傲风,以后就没机会了。于是他继续言辞恳切道:也许父王格外失望,但是儿臣好不容易有自己喜欢的女子了,而且香罗她本本分分,守身如玉,绝对不是朝三暮四的女子,希望父王答应。
你,,陇西郡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他怒火汹涌,目光如炬。
屈罗傲星不明白屈罗傲寒为什么编这种谎话激怒父王,不过两人是统一战线,自然不能让他骑虎难下,就要帮腔,岂料屈罗傲寒使了一个眼色,在手心比划了一个字。屈罗傲星一看那字形挺像“亦”字,不由反应过来,他恍然大悟,也拱拱手道:父王,求父王给孩儿做主啊。
陇西郡王还没缓过气来,又看见屈罗傲星这副面孔,又惊又怒:你又怎么了。
屈罗傲星委屈道:那花香罗本来和星儿情投意合,我们都已经私定终身了,可是大哥他,他竟然强抢民女,而且威胁弟弟我,星儿无能为力,只能求父王为我做主啊。
陇西郡王大怒,指着屈罗傲寒:这是真的?你喜欢一个青楼女子,竟然还是抢来弟弟的女人?
没有啊。屈罗傲寒也委屈道:父王你不要听三弟胡说,明明是他抢走我的罗儿,他贪恋美色,罗儿反抗不成,他就威逼利诱,父王你要替儿臣做主啊。
胡闹,胡闹。陇西郡王气的就想将二人生吞活剥。他随即怀疑道:你二人方才进来可是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怎么一会儿就兵戈相向了?莫不是在骗父王。
没有没有。屈罗傲星:都是他逼我的,要儿臣不能说出这件事,还要在父王面前装的很和谐,可是父王,儿臣不能忤逆父王,做欺瞒之事啊。
屈罗傲寒,,陇西郡王死死瞪着他:你弟弟说的是真的?
屈罗傲寒颇为心痛:父王,都是儿子,您不能顾此失彼啊,都是三弟在说谎。
好,好。陇西郡王颇为头痛,他摆摆手:你们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争风吃醋,竟然还打算蒙骗父王,传出去令人贻笑大方,寡人决定,你们两个都给我面壁思过,两个月之内不许出来。
这时候,好戏上来了。屈罗傲寒忽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郡王大腿,哭道:父王不要啊,儿臣错了,儿臣愿意改过自新,只是儿臣都是学二弟的啊。
嗯?郡王皱眉:你二弟怎么了。
屈罗傲寒露出一副很想说又不敢说的神情:不行,父王,要是儿臣说了二弟会杀了儿臣的。
越听,陇西郡王越是好奇,他逼问道:说。
屈罗傲寒还是不说,屈罗傲星接着说道:父王,确实是因为二哥,他竟然私自藏匿父王您内定的青楼戏子,并且多次实施奸污,惹得天怒人怨,儿臣看不下去他还骂儿臣,说他做这些事谁也管不了,父王您也不成,还说我们要是想也可以有悖lún_lǐ,于是我们见到一个女子才会不管不顾的争斗啊,父王明鉴。
什么。陇西郡王只觉头晕,后退几步,他呆呆望着屈罗傲寒:你二弟真是这么说的?
屈罗傲寒点点头。
陇西郡王顿时前所未有的怒火涌上心头,屈罗傲风的事情他一直有耳闻,一开始他并不信,可是后来发现花灯会送来的女子几乎都不是处子,他气急败坏杀死了许多女子,却神秘失踪了,他才怀疑屈罗傲风真的做下了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但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