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被五花大绑的按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遗憾与绝望。
看着一旁方杰的尸首,还有满地的南军尸首。
方腊心中痛如刀绞,情绪开始失控了起来。
虽是被捆缚的紧,但方腊还是一阵死命挣扎。
左右士卒几乎按压不住,忽然上前一小卒到了方腊正面。
但见那小卒猛用一力,将方腊顿时给牢牢控制住了。
那小卒大喝道:“贼子,此时还敢嚣张吗?!”
这小卒,正是方才将方腊生擒之人。
方腊被那小卒按的再也无力动弹,那小卒方才松手。
但见方腊苦着脸对那小卒道:“你姓甚名谁,我想死个明白。”
小卒同方腊扬面道:“我姓韩,双名世忠。”
方腊苦笑一声道:“好一个韩世忠,我记住你了!”
韩世忠大怒道:“哪个教你记住?像你这等反贼,就该千刀万剐!”
这段话被韩世忠说的铿锵有力,给人十分震撼的感觉。
旁边忽有人拍掌道:“好一番言辞,不愧国之壮士!”
众兵将一看乃是童贯近前,赶忙施礼起来。
童贯摆手笑道:“诸君免礼,我等现在都是大宋的荡寇功臣也。江南巨寇的覆灭,都是我等的功劳也!”
众兵将听童贯此话,纷纷喜悦不已。
童贯又转头与韩世忠道:“韩世忠,今日你是首功。一举擒获江南渠魁,真乃国之石柱!”
韩世忠忙道:“童大人过赞了,皆是您领兵有方也。”
童贯便开始细细打量起韩世忠,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壮士。
但见韩世忠仪表堂堂,身高八尺余。
英雄气概真可谓十足,童贯也感觉到十分满意。
童贯满面堆笑的与韩世忠道:“你现在于军中,任何职务?
韩世忠道:“回童大人,末将为王禀将军麾下一步卒也!”
童贯脑筋一转,拍着韩世忠肩膀道:“你即刻升为振武将军,为我童贯中军护卫主将。”
韩世忠大喜道:“谢童大人!”
却见方腊在旁仍看着南军众多尸首,一时大悲道:“都是我方腊无能也!”
童贯听此言,走至方腊面前与之冷笑道:“方腊你已打的不错了,就凭你城内的这些人马。竟能抗住我十二万大军猛攻数日,很不易了!”
这段语气有些郑重,却也不乏对方腊的调侃。
方腊听童贯这话,不免一阵苦笑道:“倒也谢你童大人夸奖,我方腊甚是受用。但有一事,方腊还想知道。”
童贯饶有兴致的方腊道:“但说无妨!”
方腊淡淡道:“自腊月以来,张叔夜一军便一直在乌龙岭与我南国兵将胶着。即便是到了此时,他张叔夜也没有到我清溪城下。你这十多万大军到底是从何而来,是怎样越过我南国最后一道屏障。将我国都团团包围,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一段话是方腊的真心话,他确实想搞清楚。
面前的这位童大人,到底是如何跃过乌龙岭杀到清溪城的。
方腊的想法倒也简单,他只是想死个明白。
他这位叱咤一时的江南之主,不想做个糊涂鬼。
童贯哈哈大笑的回应方腊道:“我童贯乃是得天将相助,出奇兵擒你也!”
这回答很是简单,却也很是真实。
这童贯的确是得了白客新和杜云歌两位天庭神将相助,不然也不会到了这清溪城下。
不到清溪城下,自然也不会拿下方腊。
但方腊对于童贯这个回答却只是冷笑,他实在无法相信。
主要是他不敢相信童贯这等阉人,居然会得到神将的庇佑。
但也不由方腊不信,天意就是如此。
忽见童贯猛然向前,一个巴掌将方腊打翻在地道:“不由你这反贼信与不信,我童贯就是得了南征首功也!”
方腊被童贯打的愤恨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童贯坏笑一声,笑的很邪魅。
笑完便将腰间佩剑拔出,指着清溪城道:“众家兵将,随本大人一同杀入清溪城内。将这伙江南妖孽,斩草除根也!”
说罢翻身上马,率向冲向清溪城。
众军随后也是欢呼雀跃,押着方腊便杀入清溪城内。
方才方腊与方杰所率人马,乃是清溪城中全部能战之军。
所剩余之兵,不过百余伤兵也。
都在城内皇宫调养,哪里还有战力可言?
此时的清溪城,与空城相差无几。
童贯率领大军长驱直入,直到了南国皇宫。
此时的皇宫内,百余伤兵竟还想抵抗。
一时间,全数聚在宫门之外纷纷道:“愿以死报国也!”
还别说,这些江南小卒还真是足够忠诚。
但在童贯看来,这真是愚蠢到不能再愚蠢的行为。
童贯令王禀,赵谭,毕胜,酆美率部冲杀,可想这伙伤兵如何是这些虎狼的对手?
顷刻间,百余伤兵皆作南柯一梦也。
官军随即突入宫门,进入宫内。
此时皇宫之内,仅剩下一伙手无缚鸡之力的皇亲国戚。
还有许许多多,可怜又无助的宦官宫女。
童贯接着下令道:“统统杀绝,一个不留!”
于是整个南国皇宫喊杀声,哭喊声混作一片。
众军士追逐着这些手无寸铁之人,肆意杀戮。
可谓是刀刀见杀,鲜血四溅。
更有甚者,将女眷按在地上便行玷污之事。
玷污作罢,也是一刀杀之。
同时众军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