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队鬼子兵扛着三八大盖,悠闲的在街道上巡逻,发现了满身狼藉的耿春南。
最矮的猪头小队长走了过去,抬脚踢了踢光着|屁|股耿春南,怪声怪调的叫骂道:“八嘎!快醒醒,太阳照屁股了!”
耿春南中弹的屁股一阵剧痛,他悠悠的睁开眼睛,瞧着头顶的鬼子兵,全身找了一个寒颤,双手护在胸前,诧异的道:“我。”
话声刚落,小队长双手抡起三八大盖,一枪托砸在耿春南的凸起的额头上,耿春南额头再次遭到重击,额头上的大包被一下砸了回去,他仰头摔倒在地,晕死过去。
“骚嘎!这乞丐长犄角了,这一下打得好爽,拖走扔到大牢里,等着送到细菌实验室。”小队长猖狂的大笑,转身走出了小巷子。鬼子兵拿出一个大麻袋,将耿春南装到里面,拖死狗一样拖走了。
晌午的阳光,分外明媚,暖风徐徐,吹拂过碧绿的小草,吹起赵神一缕发丝。
赵神坐在一把遮阳伞下,舒爽的睡着午觉,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他悠悠的醒来,睁开了眼睛,愤怒的盯着旁边树上的两只小鸟。
“哪里来的相思鸟儿,跑到这里谈情说爱,还让不让人睡了。”赵神气呼呼的吼叫着,树上的两只鸟低头瞥了一眼,无视赵神的叫嚣,鸟儿继续谈情说爱。
赵神无语的摇摇头,躺在摇椅上,打了一个哈欠,瞧了一眼身旁。
“大帅可算醒了,我都等一个时辰了。”白晓蝶坐在树下的马扎上,哀怨的道。
赵神眼前顿时一亮,白晓蝶美貌依旧,明眸皓齿,肤白如雪,身段丰腴曼妙。胸前又高又挺,撑得衣襟高高隆起,几乎要把扣子崩飞。丰臀又圆又翘,华丽的曲线,令人侧目。强韧有力的小蛮腰,衬托得更加纤细。
“二年不见,白小姐更漂亮了,真是一个惊喜。”赵神眼中邪光一闪,全身热血沸腾。
“多谢大帅夸奖,小女子愧不敢当。”白晓蝶神色古怪起来,疑惑的道:“大帅不是受伤了,怎么还要睡午觉。”
“白小姐冰雪聪明,这还猜不到,嘿嘿!”赵神微微一笑,欣慰的道:“这次见面,白小姐就不要离开了,我怕再一次错过你。”
白晓蝶神情越来越难看,脸色苍白起来,娇呼一声,羞愤的道:“大帅身边又不缺女人,怎么还惦记我。”
白晓蝶哪里知道,都是她名字惹的祸,赵神一直想拯救白晓蝶,带她离开上海滩,逃过凄惨的命运。
“白小姐天生丽质,英姿飒爽,美貌独一无二。”赵神坐起身来,瞧着娇艳如花的白晓蝶,恭维道。
“大帅即使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白晓蝶脸色冷峻,冷哼一声,她心里很受用,自己的美貌得到了认可,一番话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赵神尴尬的一笑,无所谓的道:“我会送一份大大的聘礼,你爹一定很兴奋,同意让你过门。”
“你要不怕在睡梦中,我掰折你的家伙,你就娶我。”白晓蝶呲着银牙,回手一把抓在树干上,一块树皮脱落,语气阴沉的威胁道:“你最好想清楚,我鹰爪力的功夫,已然大成,铁条都能掰折。”
“你别吓我了,下午的火车去合肥,你还有什么事要交代,我让人通知你爹。”赵神站起身来,抻抻胳膊,踢踢腿,心情格外的爽。
终于可以弥补后世的遗憾,白晓蝶有了好的归宿,马永贞不会跟她有任何瓜葛,不用重复那悲惨的命运。
“不用这么快吧,白家在上海滩也算名门大户,我不会逃走的。”白晓蝶无言以对,哀怨的道。
“没交代就算了,过上一年半载,你有了娃,我们再回上海。”赵神拉住白晓蝶的小手,激情澎湃的道:“从此以后,你就是督军府的太太,谁也不敢惹你。哇!你眼睛瞪得这么大,脸蛋羞得通红,一定高兴坏了。”
“你无耻!”白晓蝶甩掉了赵神的手,气得娇躯颤抖,羞愤的一跺脚,一只大手环住她的小蛮腰,挽着她走进了奢华的客厅。
两人享用用丰盛的午饭,白晓蝶化悲愤为食欲,大吃了一顿,抗议无果之下,她跟赵神来到火车站,坐上了装甲列车。
“呜!”一声长长的汽笛声,装甲列车缓缓开动,驶向了远方。
这节车厢异常的华丽,天蓬上霞光闪闪的水晶吊灯,地上铺着大红色波斯地毯,意大利真皮沙发,红木的镂空茶几,实木的麻将桌,从里到外透着奢华。
装甲列车可不一般,这是赵神花了大价钱,从曹锟手里买来的,列车原来是李鸿章献给老佛爷的花车,赵神买来改造了一下,七节车厢加长到十节。
直皖战争时,小段就是坐着花车指挥战斗,可惜仗打败了,小段在天津租界当起了寓公,花车也成了曹锟的战利品。
花车是德国精钢锻造,原本就异常坚固,又包上三厘米铁皮,镶嵌上钢筋,再装上机枪大炮,造型异常狰狞,花车变成了装甲列车。
当然,花车里的装饰格局没变,延续着老佛爷时期的奢华。
赵神坐在舒适的沙发上,靠着窗户细品着红酒,瞧着窗外的景色,火车进入了安徽境内,每隔五里地就会出现一座炮楼,里面驻守着士兵。
“你太不道德了,强抢民女也就算了,还要拉我上火车,还不能反抗。”白晓蝶坐在赵神身边,悲愤的抗议。
“二年前就通知你了,我要娶你过门,你不会忘记了吧!”赵神仰头靠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