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掉下来馅饼。
霍宴确实还是那个霍宴,没我被人给魂穿,一点都没变。
路乔皱了眉头,“你说。”
“以后不要再去跟温然接触。”这是来之前就想好的。
温然的身体情况不好,受不了任何的刺激,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他不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会出什么意外。
他是这么想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的就觉得有些心虚。
又是为了温然。
霍宴真是好深情,好好男友的人设不崩,为了温然,他还是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路乔讽刺的想笑,“霍先生放心吧,我没有那个闲工夫特意去找温小姐的麻烦,别天天迫害妄想症发作,以为谁都要害你,不值得的我也怕她碰瓷我,到时候我怕……我会被你整死。”
她还想过安稳的日子,还没打算发疯,温然和霍宴加起来,都不值得让她失去理智,让她自作死,打破自己的现在平静生活。
路乔这话听起来相当的刺耳,霍宴特别的听不惯,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本来他就是来找路乔,让她不要去找温然麻烦的,她这么理解他的话,其实也不错。
但是,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
“霍先生还有其它的事情吗,没有的话,现在可以把东西给我了吗?”
霍宴没有理由再不给,递给路乔一个牛皮纸袋。
纸袋不厚,摸着轻薄薄的一层,路乔伸手接过……
霍宴捏的很紧,路乔竟然一下子没接过来。
路乔不耐烦的看向霍宴:“霍先生这是想干什么,和我玩拔河的游戏吗?”
路乔这样子的态度,让霍宴心里越发不舒服,手上的力道加重,他压低了声音沉嗓问她:“你到底有没有向外边说得那样包养过别人,那个姜星沉,真的只是你资助的一个学生而已吗?”
霍宴看向路乔的眼神满是探究。
路乔简直都要被他给气笑了。
这算什么?刚刚警告过自己,不要去找他小女友麻烦,现在又以丈夫的姿态来质问她?
这是不是就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还是,他脸皮太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是跟他沾上点关系的,不管要不要,他都视为了囊中之物,不许别人碰上一点。
她想赌气承认,但是这事情关乎姜星沉的名誉,她不能这么胡来。
“没有,我不像霍先生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随便胡来,本来身边就有金主,当然是要遵守游戏规则,怎么能去做别人的金主。得罪了金主,我怕我死无葬身之地。”
两个人之间的拉锯战,牛皮纸袋在中间被两个人扯到了力道承受的极限,随时都可能会被撕裂开。
“霍先生要是真不想给我,就别这么惺惺作态了。路氏更难的时候都挨过了,现在这一点动荡也同样能应付得了,少你这么一份证据,也不会直接倒闭。”
路乔打开车门,毫不留恋的直接下车。
明知道路乔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早就清楚祁郁跟路乔之间的关系,但是听她一口一个金主,仍是心有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