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少爷?”相老板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老爷,他执意要过来……”送他回房的那个仆人胆战心惊得说,相老板挥挥手让他下去,“您这是何意?”鸥竹一把拽过他手里的木棍。
“乜少爷,我们一家人对不起你,”相老板下跪:“我女儿死了,我为了不得罪你们家把儿子当成女儿嫁到你们家,让你们颜面扫地,现在我儿子又是越狱又是把你拐出京城,让你们家担心,我养儿无方啊,我对不起你们啊……”
“你儿子没错,他没有越狱,是我劫的狱,”鸥竹用木棍点着地找方向:“他也没有把我拐出京城,是我带着他出来的,因为我要离开京城去战场,我得有个人给我带路,”“乜少爷,可不敢胡说啊,”相老板当即吓得往后退:“你可是副将之子,怎能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