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北京神秘大人物的责骂,前方指挥官心里憋了一肚子气,但又不好发作,因不想自毁政治前途。否则面对这种责难,早就撂挑子走人了。此时只好脸红着,委屈自己,耐心听着对方把话讲完。
这才申诉着说,“首先对我们的失责要做检讨,但我们确实用‘98抗洪那种地毯式的排查,连那江边渗进细小的管涌我们都能发现,更何况还是个大活人呢?前面发现的草滩,谁敢断言,那一定就是再逃犯王琳琳?”
“那你就断言,全程,没人懈怠偷工?”“我敢保证,我看重点可能我们方向错了。可能还是在公路或还是从山路,最大的可能是山路?”“从公路,他们是插翅难飞,现在就连普通的案犯都不敢走官家路,而此刻正是风头,你说她王琳琳傻到这种程度吗?”
听着刚才前方指挥官的一派胡言乱语,北京神秘的大人物生气怒斥着说,重点就是水路和山路,而山路没有警犬发现她王琳琳的足迹,而断在水路。你就不要乱指挥,瞎嚷嚷,你好好地查一下你们的内部,一定是你们内部有鬼,放跑了王琳琳。
“现在给我立即去查,然后再跟我说。懂了吗?”听着北京神秘大人物的分析,也不无道理,便把电话给挂掉,分咐人手,换防交叉排查,同时派出人员对前方的部队进了摸底,看有无可疑的地方,报过来。
很快前方最高指挥官得到消息,说有一个刚从兰州调过来的武警副支队长,终途让战士上了岸,因当时河里出现了几次毒蛇,考虑战士的安全。听着汇报,最高指挥官,拿出军事地形图,用手电筒照了照,说你们赶紧加派人手,去这个地方重点排查。
“把兰州调过来的武警副支队长叫过来,就说我们开一个继续追逃案犯工作会议,不需带枪。”“是,我这就去用电台呼叫通知他人过来开会。”见参谋去通信指挥连,便对身边的保卫干事说,等一会儿那个兰州过来的支队长,把他给抓起来,他放走嫌犯可疑最大,等抓到王琳琳后,就可知真相。
大约过了半小时,从兰州调过来的警官向前方基指最高指挥官敬了一个礼,正准备汇报着工作,只见政治部的保卫干事,带着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朝自己走过来。他虽知何事,但仍装着不明白地问,“你们要干吗?”
“对不起,我们怀疑嫌犯从你的防预区逃走的,可能你与他们暗中有联系。”“笑话,天大的笑话。”这名从兰州调过来的副支队长强装镇定反驳着对方说,“我看你们抓不到人,就把责任推卸到我头上,让我成为你们背锅之人。”
“是不是,没事的,不过我们在你们说有蛇的地方出现了两个人脚印,而且还用水草掩盖着。你的嫌疑最大。”“就算有人,就算是她,那你们也得找到证据,没证据,凭什么就抓我,还有王法吗?”
“你放心,不是你,我们会还你一个公道的。现在只是隔离审查,因你已不能再参与这次抓捕行动了。”保卫干事便对身边的武警说,把他带回部队,先关到警闭室,等候审查。
……
没想到这明处的重案小组很厉害啊!竟然把我们的人直接给踢出了局,让我们成了睁眼瞎,不知老首长有何下一步打算?中纪委重案组副组长神情凝重地望着组长问着。
“我们这一次所遇到的人都是高手,无论现在作为嫌犯的王琳琳,还是夏晓明这边的人,还是他们生在明处的重案组,我们现在都无法定论他们谁是真真的坏人,谁是好人。我们要静观其变,看那一帮重案组的人员是如何审查我们的人?或许也能让我们从中看到他们是真的依法办案,还是私设公堂,另成体系。这,对我们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吧。”
“老首长说得对,否极泰来,只是暂委屈了这名刚从兰州调过来的副支队长。”“虽然我们离开了军界,但我们还是打过仗的,这一点小考验都经受不起,那他们日后如何担当重任。”
“是啊,这是一个考验为人民服务的立场时候。那我们是不是要对王琳琳潜逃区实施再保护,重新起动一些我们的人?”“可以,派几个得力之人,俏无声息地换进去。”
“好,不过这样太招摇了,会引起在明处的重案组的不满,告我们,那我们反倒难办案了。”“有理,还是先安排一个,这样我们能看到他们的行动就好。也能暗中周全王琳琳暂时不死。”
……
“你们要以刚才河边出现脚印为圆点,方圆二十公里内,搜山。”北京神秘大人物又告诉前方基指的最高指挥官说,不,你们不仅仅是搜山,万一是王琳琳他们给我们搞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呢,故意给我们制造脚印潜逃上岸的迹象,所以你们还得要兵分两路,搜山与察河。
双管齐下,谅她王琳琳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