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易小乔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韩幼君恨铁不成钢。
他还以为易小乔借人是要做什么,想不到居然是偷看人家夫妻恩爱,她好歹是个姑娘家,这也太不要脸了。
韩幼君背过身去,气到懒得理她。
易小乔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什么意思,她也偷看你了?”韩幼君一脸的单纯无知,还有点痛心疾首:“成亲后的女子都这么疯狂吗?”
易小乔噎了一下:“你……”
她想教训韩幼君一顿,但是转念一想,韩幼君还是个处呢,人家不懂也正常,倒是她把韩幼君带来这里,着实是有点不妥。
“今天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易小乔小声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再有别人知道,那就是你告的密,到时候她这名声有损,我可不负责。”
“凭什么是我告的密,就不能是你?”韩幼君还觉得自己眼睛疼呢:“我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被你硬生生的逼成了梁上君子,真是够倒霉的。”
“是我求你来的吗?”易小乔反问。
“你……哼!”韩幼君鼻孔里出气,气的无话可说,要不是看易小乔是个姑娘家,他肯定一脚把易小乔从这里踹下去,让她这么得瑟。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易真会在夜里私会男人,难道你发现了什么?”生气过后,韩幼君又开始八卦了。
易小乔扫了扫衣裙上的露水:“简单,她的毒是我下的。”
“……”下毒?
韩幼君往后缩了缩:“你……什么时候?”
“在她让我上马车的时候。”易小乔眨巴眨巴眼睛,丝毫没有心理压力。
韩幼君更惊恐了,易小乔是上午的时候乘坐过易真的马车,这上午下的媚药,过了整整一天才发作,易小乔这下毒的功力也太高深了。
“你这毒未免太厉害了吧,过这么久才发作?”他已经不知道能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易小乔了,只能这般违心的恭维。
“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不过是配合一些暂缓发作的东西罢了。”
易小乔淡淡的答,同时心里也多了几分疑惑,她给易真下的毒是趁着按住茶壶的时候下在了茶壶中的,但是她给的暂缓的药却是放在了马车一角,按理说只能在她乘坐马车的时候有延缓的效果,离开了马车没多久就会失效,可是这易真怎么一直等到了晚上才发作?
难道是……
“小乔。”
易小乔回了神:“怎么?”
“我们早些回吧,我都困了。”韩幼君打了个哈欠,捂着耳朵又说:“这叫的太难听了,跟猫叫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只猫哭丧呢。”
这叫哭丧?这明明是叫春好吗!
易小乔默默的看了一眼韩幼君,果真这孩子还是单纯,明明这声音听得她心里都酥了,韩幼君身为一个大男人,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厉害!
易小乔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那回吧。”
两人正欲离开,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站住!”
易小乔脚步一顿,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身穿中衣,衣衫不整的男人正提刀看着自己,天色漆黑,再加上男人发丝凌乱,实在看不清样貌,但是易小乔知道这人应是之前在易真房间里的男人——他的身材和穆易安相仿。
她不敢置信的挑了挑眉,心说,这么快就结束了?
悄悄的往他身后窗户看了一眼,只看到那飘飞的纱帐,易真却已经无声无息,也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男人冷冷的问。
“我们只是路过!”韩幼君斩钉截铁的说:“走错路了,我们这就走。”
易小乔一头黑线,你当人家傻吗,人家会相信你这种说辞?
果真,韩幼君刚想走,就被男人拦下了:“走错了?那刚好,就去阴曹地府报道吧!”
他和易真的事情绝对不能被别人发现,若是被别人发现了,易真没有好,他也必须死。
“魏良,救命!”韩幼君惊恐的叫了起来,他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哪里能跟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相提并论,当然要忍不住叫救命了!
魏良是之前送他们过来的护卫,自然也是护着韩幼君的,哪里能让韩幼君受伤,当即从黑暗中冲出来挡在了他们面前。
男人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回事,竟是有些疯狂,冲上去就是一顿胡乱挥舞砍击,恨不能将魏良砍死。
魏良哪里能比得上这个发疯的男人,还没几下就被逼的连连后退:“少爷,你们快走!”
“那你小心。”韩幼君拽着易小乔就跑,刚走了两步,门外却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显然是惊动了王府的人。
“住手,你们再打下去,惊动了那些人,你和易真的事情可就暴露了。”易小乔眼看男人要一刀砍死魏良,连忙发声。
男人身形一顿,魏良趁机往旁边一闪,大刀一下砍在了地上,砍出一个深深的凹陷来,男人猛然抬起了头,瞪着易小乔:“就算这样,你们也别想走!”
事情已然败露,他也豁出去了,了不起就是杀了他们之后,自己再自杀,总好过让事情彻底败露,给易真带来伤害,抱着这样的思想,他一脚踹开魏良,举刀就砍向了易小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