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一一将商琳送去楼下,见她开车离开才转身去了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消食。
晒了半个小时的太阳,当一一决定回病房时正好接到了滕宇打来的电话,于是站在大楼门口的阴凉处等着滕宇和他一起上楼。
看着一辆白色大切诺基驶进医院,然后稳稳地在楼前的空位停住;看着滕宇打开车门向她走来。
一一目不转睛,笑盈盈地注视着滕宇走到近前。
直到滕宇回以微笑,直到看清他眼中的热切,一一才笑着扑上前揽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喊了声:“二哥!”
自那确定关系的一吻后,两人这是第一次见面,满足的喜悦和隐隐对未来的期待让滕宇将怀中的一一抱得更紧了些。
仿佛察觉到滕宇心中的激动,一一也抱着他回以自己的热情。
“二哥,我想你了!”
一一的乖巧让滕宇心中的喜悦更甚,站在大厅侧门的入口,不顾来往行人的异样目光,先是抱着她微不可查地晃了晃,然后又扭头吻了吻贴在颊边的鬓角,这才拍拍一一肩甲将她放在地上。
“没事,我回来了!”
虽然一一知道滕宇是误会了她因为蒋珊而想他,但她还是因为这话心中一暖,笑着挽上滕宇的胳膊和他一起向病房走去。
“我约了一位脑神经科专家,但因为他正在国开研讨会,等会儿先看看蒋珊的情况,将她的报告和t发给他。如果情况不好的话,就先请他介绍一位国内的专家先来诊治。”
电梯内一一听着详尽周全的安排,看着滕宇这般游刃有余、手到擒来的解决了困扰她一周的问题,挽着他仰起头不自觉地露出崇拜的目光。
滕宇先将一一送进病房,自己则去了医生办公室询问蒋珊病情。等他回来时,一一已经将蒋珊的检查报告和t影像整齐地摆在了病房内的茶几上。
按照当医生时的职业习惯,滕宇先是走到病床前为蒋珊把脉并做了简单检查,然后才走向茶几拿出检查报告查看各项指标。
一一屏息凝神地守在滕宇身边,将他的一举一动皆收入眼中。看着他报告越翻越多,眉头也越蹙越紧,一一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当滕宇放下资料时,一一急地拽着他的袖口侧过身,目光灼灼的等待着结论。
滕宇先是安抚的拍了拍拽着自己衣袖的手,然后笑望着一一开口道:“以我的水平看不出什么问题,先把资料发过去再说吧。”
一一从滕宇的表情以及语调中看出了轻松,激动地晃着他的手臂求证:“二哥,是不是蒋珊的情况不严重?”
“等报告传回来你不就知道了?”
滕宇拿着手机被一一晃的拍不了照,笑着抽出手臂继续未完的工作。
虽然没从滕宇那里得到明确答复,但他的态度又好像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一一抬头正望见护工阿姨坐在病床旁边笑望着她和滕宇,这才察觉自己刚才有些过于激动了,不好意思地朝着阿姨一笑,低头帮着滕宇整理起需要拍照的资料。
不知滕宇是不是和人约好了时间,拿出随身的笔记本电脑将图片上传后,资料发过去不到十分钟邮件就回了过来,没过一阵更是干脆直接委托了国内的专家打了电话过来。
“你好!······是你啊!巧了!”
“就目前的各项检查结果来看是没什么问题的······”
见是熟人,一一心急地趴在滕宇耳边一起听着电话,当对面专家第一句就说出“没什么问题”的结论时,她直起身庆幸地拍了拍胸口,放心地笑了出来。
知道了结果,后面滕宇的电话一一没再偷听,而是安心地坐在旁边等着他收线后转述。
“嗯,······我刚才也简单的看了下报告,跟你的结论差不多,······不用,不用,既然情况还不错,这么远就不麻烦你跑一趟了,明天周末好好休息吧。”
“······那这样好了,等创口都恢复了如果还有问题,我一定请你过来出诊!”
和对面的专家寒暄完,滕宇收了线。
“听见了?没问题!”
滕宇结束通话,笑望一一向她确认结果,没想到他一扭头就迎来一个拥抱。
“嗯,没问题!”
在一一的欣喜中滕宇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还有话要说,待一一嬉笑着坐回原位后,滕宇一边将手机放在桌上,一边向她讲起刚才和专家的通话内容。
“前面的缝合手术很成功,这就不需要担心了,”
“淤血没有消除,吸收大概还需要两三周的时间。睡眠是一种常见的自我修护手段,所以,蒋珊她现在只是在养伤,你可以把她想象成‘休眠’。我们再耐心的等一等,等伤口都恢复了,再看看情况?”
面对一一滕宇也很有耐心,怕她听不懂还打起了比方,这边解释完又继续说道:“蒋珊的恢复期里我们什么也替她做不了,等过一段时间她的伤口好了,刚好研讨会也结束了,我们请人来再为她做一次全面检查。”
“嗯,好!”
有滕宇这个专业人士坐镇一一也有了主心骨,她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蒋珊的问题此时即使不能立即解决,但也都有了妥善的应对策略。一一将这结果给伙伴们一一作了汇报,大家也纷纷打来电话询问情况。
怕吵到蒋珊,一一和滕宇移步去了会客室跟大家说话。
将刚才得到的结果连着重复了好几遍一一才安抚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