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结膜下出血。”经过检查诊断,医生说。
“?”
“这个是什么?”很显然,医用专业术语,需要解释。
“简单来说就是,因为用眼过度,眼部的小毛细血管充血和爆裂,在眼球周围形成形状大小不一的血块。这几天不要用眼,多休息,用按时吃药滴眼药水,再用热毛巾多敷敷眼睛,一个礼拜就能好了。”
医生一边说话,一边在病历本写下只有医生之间才能看懂的‘龙飞凤舞’。同时,通过医院内部系统,开好了治疗药物。
“勤勉高中的?”医生多看了一眼古乐身上的校服,问。
“嗯。”老古回答的。
“勤勉高中压力大啊…”
“是的呐!每天六点多一点就到教室开始念书,晚上十点多才夜自修下课…”老范开始和医生唠起了古乐苦逼的高中生活,话语中全是心疼现在的高中生压力大。
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的古乐,面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变化,心里已经笑趴在了地上。
她谁都不服,就服老古和老范这俩人的本事。
一个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自己的亲闺女是勤勉高中的,一个能一进医院看病就能和医生护士把嗑唠的。
缴完费,取了药,老古和老范一致决定,带古乐回家,好好修养,眼睛好了再回学校。
老古虽然总是爱吐槽古乐即使感冒都是不打针不好的人,但在学习和健康的问题上,和老范出奇的一致。
哪怕落了课,学习成绩不好,也要身体健康。健康都没了,还念个什么书?
老古对古乐的吐槽,实际上是一种反向的关心,当时的古乐,因缺少历练,并不能够很深刻的感受。
古乐返校,已经是下一周的事情了。
一不小心错过了月考的古乐,心里美滋滋。
在迎接第二次月考的这一周,错过月考的,不止古乐一个人,还有潘易。
古乐因为球结膜下出血被接走的当天下午,潘易就蔫在了桌子上。
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
从上一周感冒到这一周感冒,并没有好转的迹象,除了不间断的拧鼻子的动作和逐渐沙哑的声音,潘易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生龙活虎,嘻嘻哈哈。
直到古乐回家修养的当天。
平时晚上不管在怎么偷偷不睡觉,第二天无论如何都能够印着头皮起来,可是今天硬着头皮都觉得睁开眼睛很困难,好不容易坐起来,只觉得脑子昏昏涨涨,有蚊子叫的声音在自己的大脑里,挥之不去。
对着脸,冲了把冷水,似乎好了些。
在食堂吃了早饭,当着毕瑶的面吃了药,却掩盖不了比前一天还要更哑一点的声音。
“看你很难受的样子。”说话间,毕瑶的手越过餐盘,服贴的贴合在潘易的额头,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在两只手掌心里的温度,似乎一样,又好像有些不同。
这样的举动,无疑让潘易心里又暖又得瑟。
“没有很难受。”潘易也不动,就让毕瑶的手这样的贴着的他的脑门,“感冒早上刚起来的缘故。”
“是这样么?”毕瑶收回手,有点疑惑。
上礼拜吃早饭的时候,好像还不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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