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悄过去,于晨光感觉头越来越疼,手脚开始发冷,意识渐渐开始涣散。
林熹微听到他上下牙齿在打颤的声音,连忙探手过去摸了摸他双手。
一触之下,冰凉刺骨。
林熹微心里一惊,急忙问道:“你的手怎么那么凉?”
于晨光闭着眼睛打了个冷颤,喃喃地说:“好冷”
林熹微紧张地摸了摸他额头,比刚才还烫了一点。
她忽然想起妈妈说过,额头发烫同时手脚发凉,是要发高烧的征兆。
于晨光冷得缩成一团,全身都在颤抖,眼下的状态显然不太妙。
林熹微心里不由一阵慌张,“是不是冷得厉害?要不开一下暖气吧!”
她见于晨光没有回应,只好自己动手。
林熹微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打开暖气开关,出来的风竟然凉飕飕的。
她着急地问:“怎么暖气不热啊?是不是坏了?”
她拨弄了几下,出来的还是冷风,无奈之下只好关了暖气。
举目四望,车里干净得连个多余的抱枕都没有,更别提披肩外套之类的御寒物品了。
眼看着于晨光冷得浑身都在颤抖,快要支撑不住了,林熹微抓了抓头发,慌得手脚无措。
她忽然想起某部神剧里演过,人体御寒的最佳方式是,毫无保留的身体接触。
想到于晨光三番两次救自己于危难之中,林熹微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忍住羞涩,起身跨脚过去,坐在于晨光腿上。
这样亲密的坐姿,让林熹微莫名地觉得羞耻,她红着脸,抬手轻轻搂住于晨光的腰。
触手竟然一片湿濡,原来于晨光的衣服,不知何时,竟然全被雨水淋得湿透了。
难怪他一直喊冷,衣服都湿成这样了,能不冷吗?
林熹微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给他脱掉湿透了的上衣。
没了衣服的遮掩,于晨光白皙精壮的上身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林熹微眼前。
林熹微脸红到了耳朵根,她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她伸手轻轻摸了摸于晨光的裤子,裤子也湿了,但她不敢再动,脱掉上衣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了。
她深吸口气,鼓起勇气抬手搂住于晨光的腰,将自己陷进他怀里,尽可能地将身体的热气传递给他。
感觉到怀里塞进了一个温暖的物体,于晨光本能地伸手抱住了怀里的热源,将她紧紧扣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他把头埋在林熹微颈间,颤抖地喃喃道:“冷”
异样的肢体接触,让林熹微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她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住羞涩,抬手轻轻地放在他背后赤果的肌肤上,上下用力地摩擦着他腰背,试图驱散他的寒冷。
如此一来,于晨光的确好受一些,没有再哆嗦着喊冷了。
林熹微见状愈加卖力地揉搓起来,直摩擦得手心一阵麻木发烫,浑身都冒出一阵热汗,热得像个小火炉一般。
于晨光十分贪恋这份温暖,双手交互揽住她后背,将她用力按进自己怀中,贪婪地从她身上吸取温暖。
林熹微的脸被迫贴在他胸前肌肤上,尴尬得一阵面红耳赤,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好。
偏生于晨光如此还不消停,一双大手在她后背及纤腰处不断上下摸索,试图寻到那热源的入口处。
“你别”林熹微红着脸呢喃道,试图按住他的手阻止他。
“别动!”于晨光一把捉住她碍事的手束缚住,另一只手继续上下求索。
在他锲而不舍的努力中,终于让他寻到短t下摆入口处。
他毛躁地将t恤下摆从扎腰短裙内拉出来,冰凉的手掌顺着缝隙探了进去,
终于摸索到了温暖的源泉,于晨光满足地嘟哝了一声,将冰凉的手掌贴在她温暖的纤腰上,舒服地不再动弹。
感受到于晨光冰冷的大手紧紧贴着自己敏感的腰间肌肤,林熹微哆嗦了一下,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于晨光兴起之下,又往别的地方摸去。
她忍住心里的异样,像只小猫一样靠在于晨光胸前,默默等待刘叔的到来。
车窗外下着瓢泼大雨,轰鸣的雷电不时砸在车顶上,漆黑的夜除了闪电的光,再也看不见别的东西。
这样恶劣的天气,城南的高速公路上人迹罕见,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没见到有半辆车开过来,天地间寂静得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熹微把头埋在于晨光胸前,不敢看黑漆漆的窗外,生怕外面忽然闯来一个形状可怕的东西。
仿佛感受到林熹微的不安,于晨光放开束缚住她双手的大手,往上安抚似的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轻轻呢喃着,“别怕,我在!”
林熹微鼻子一酸,忽然想起那个在大雨天里给她讲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小男孩。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跟她说,小樱桃别怕,哥哥在这儿呢!
林熹微不由希冀地想,要是他永远都在就好了,这样她就不会再害怕雷雨天。
然而她知道这不过只是她的奢望罢了。
他们是分属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总有一天,他会回到属于他的世界里去,而那个世界,是她即便踮着脚也企及不了的。
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好比飞鸟与鱼,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即便曾有片刻的交会,也终究要回到各自的世界里去,方能舒适自在地生存。
倘若勉强彼此活在对方的世界里,最终的结果不过是以一方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