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是个死胡同,那个快被逼到尽头的年轻女子竟然没有尖叫也没有喊救命。若不是她紧绷的脸孔毫无血色,还真让人以为她不惧怕那些向她发难的臭流氓。
难怪她会被这些混混劫色
这年轻女子长相出众皮肤白嫩,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叫人挑不出瑕疵,雅致的五官宛如匠人精心描绘,整个人像是玉雕的一般。
仙气飘飘的白裙,如黑瀑直下的长发,亭亭玉立的身姿
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这妹子的确有让人劫色的资本。
即便身陷重围,她也不露一丝困窘之色,依然出淤泥而不染的傲视那些混混。
她这种高高在上不肯露怯倨傲姿态,更容易激发出男人体内的征服欲。
年轻女子紧紧抱着怀中的一本国外名著傲慢与偏见,惨白着脸怒视那些逼近的混混,用清傲的声音郑重的向他们发出警告:
“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么的!”
为首的那人邪邪一笑,用流氓式口吻道:“你爸爸欠我们老大一大笔债!父债女还,天经地义!我们从你身上讨点利息,我想他是不会对我们怎样的!”
原来,这场劫色,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意外。
“嘿嘿,别说我们动你头发了,就是对你做这样那样的事,他也不敢对我们咋样。”
这人显然是有恃无恐,模样猥琐声音暧昧,落在年轻女子身上的那道目光透着红果果的淫念。
年轻女子冰雪聪明,从对方的话中听出自己的父亲不是欠债那般简单,父亲肯定是有什么要命的把柄落在了这些人手上!
她双手紧箍着怀中那本厚厚的名著,正准备借此书作防身武器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而就在这时,她看到一辆军用吉普车倒驶进巷子里来。
她紧绷的神经蓦地一松,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
解放军叔叔来了,她就没事了
然而,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是一名跟自己差不多一般大的年轻小伙子,她不禁愣住。
苟小小四处找站牌时,留意到这条死巷子里的异常动静,于是把车子倒进巷子口,给任良提供了一个完美的英雄救美的机会。
路见不平,一定要鸣。
她狂按喇叭,“滴滴”的汽笛声在这条几乎四面封闭的巷子内回荡。异常尖锐的声音撕痛人的耳膜。
刚下车的任良深受其害,忍无可忍的回头冲她咆哮一声:
“别摁了!”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放开那个女孩,让他来!”
苟小小负责狮子吼,任良负责出手,分工明确,没毛病。
具有标志性的军用设备,静静的往那儿一停,就有一种无声无言的威慑力。
就问你怕不怕!
颤抖吧,人类!
所以,那些混混乍一看堵在巷子口的是辆军用车,吓得小心肝儿乱颤一把。
一见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虽然身穿军装但看上去没啥战斗力,原本怂的一匹的那为首的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立马又拿出领袖的气质,从人后走到人前,向走近的任良亮出明晃晃的小匕首把玩着以示威胁,操着江湖人的口吻奉劝道:
“兄弟,这没你的事儿,你最好当啥也没看见,上车走你的。”
路见不平,却视若无睹,任良如何对得起穿的这身军装?
见他不退反进,为首的抬手一招,为脑补中接下来没有好下场的任良而感到幸灾乐祸,“弟兄们,好好伺候伺候他!”
这些混混压根儿没有意识到,他们正撞到某人的枪口上。
就在混混们要一拥而上时,任良突然停住脚步。
为首的以为他胆怯了,不由得嗤笑一声。
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任良走到墙根处堆的那一排木箱边上,徒手卸下木箱上的一根木板。
这些被当垃圾一样堆放在这儿的木头箱子,久经风吹日晒雨淋,质地变得不结实,轻易便能将其折断。
任良卸下的那根木板,一头还带有钉子。他若无其事的拨弄着钉子上的铁锈,把被铁锈染色的手指放在唇边,优雅的吹去指尖上的锈灰。
那些上前来的混混深深感受到了被任良的强大气场支配的恐惧,不约而同顿住脚步。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任良这架势,像是要跟他们玩命啊!
看出任良是个不好招惹的主儿,为首的脸色一变心生胆怯瞬间变怂,却在手下面前强装镇定。
他收起匕首,对任良虎视眈眈,“算你小子有种,咱们撤!”
为首的带着手下撤退,经过手持凶器的任良身边都避之唯恐不及。
苟小小将车堵在巷子口,那些混混不得不沿着两边擦墙而过,一出巷子便桃之夭夭。
任良觉得特别扫兴,他一句话都没说,还没来得及动手,就把这些人给吓跑了
真是弱爆了!
就这胆量还跑出来调戏良家妇女,他们绝壁是猴子请来的逗比!
见那些混混溜得一个不剩,任良才转身去看那险些受害女子的情况。
年轻女子恐怕是吓坏了,一脱险便靠在墙边大口大口喘气,天知道她刚才在那些混混面前强作镇定有多累人!
年轻女子背靠墙壁,虚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沿着墙壁滑落,双脚终于支撑不住,脚一崴身子一歪,她整个人重重跌坐下去。
与此同时,她怀里的书也跌落在地。
任良过去捡起那本书,并细心的吹去沾在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