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怒气腾腾的一张脸,看上去也是格外的迷人。
也许,有时候的魅惑只是气质的随意散发,与容貌没有多大的关系。
现在,她的这一脸几乎吸引了庭院里所有男人的目光,这个男人也包括瑜谭,他没有想到女儿居然会这么的对待衡宇贝勒爷,在他的印象中,女儿在没有留洋的时候,是经常笑眯眯的对着衡宇贝勒爷的,那时候,衡宇贝勒爷也是经常以见儿子瑜凌然为借口往这瑜府里来回的跑,有一段时日,他几乎就认定了这衡宇贝勒爷就是他瑜谭的乘龙快婿了。
看见衡宇贝勒爷一脸尴尬的看着女儿,他作为这瑜家的主人,真的是看不下去了,沉着声音喝道:“洁儿,过门都是客,你怎么对客人这么无礼呢?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吗!”
说着,他已经和衡宇走到了瑜洁的面前。
“伯父好。”冯景博见了瑜谭,俊雅的施礼。
瑜谭早就看见仪表俊美不凡的冯景博了,只不过身边跟着衡宇贝勒爷,正被衡宇贝勒爷的事情搞得心神不宁的,哪里还有精力顾及到冯景博呢?所以当冯景博向他施礼的时候,他微微一笑,“你是跟洁儿一起回来的吧?不知道你是……”
“我是百草堂的少东家——冯景博。今天是贸然到府上拜访,还望伯父不要怪我唐突才是。”唇角随意的勾勒出一道弯弧,已经俊美的让人忍不住的侧目了。
瑜谭,一见,暗想:这冯景博还真是仪表堂堂啊,和我们家的洁儿站在一起真的是一对璧人。从上一次瑜洁和正蓝相亲不成之后,他但凡见到俊美的男子,都会忍不住把他们和自己的女儿放在一起去想,不过,每每这样。最后他都会十分的失望,因为但凡长得俊美的,家世好的,早就成家立室了。怎么会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女儿呢?
因为有衡宇贝勒爷在场,瑜谭并没有婉转的问冯景博“可否婚配“之类的问题,而是淡淡的一笑,“今天家里发生了一点事情,就请冯公子自己随意,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伯父放心,我不会客气。”唇边又是一道俊雅的弯弧淡淡的划过。
“爹,你怎么放他进来?还把这些东西也搬了回来?”瑜谭和冯景博的寒暄已经让瑜洁极为的不耐烦了。
刚才她问衡宇的问题,衡宇并没有直接的回答,那个答案她已经非常的清楚了。是呀。亲王府和沐王府的婚约是经过当今圣上的,在婚约没有解除的时候,他亲王府有几个胆子敢去别家下聘礼?亲王府在当今的朝廷是非常的有势利,可是沐王府也非泛泛之辈,他亲王府自然不会不顾后果的去捅这个马蜂窝了。
“这。这……”瑜谭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女儿说,当时贝勒爷带着百十人来瑜府敲门,瑜府敢把他拒之门外么?不让这些聘礼进来,难道让这些聘礼放在门口招摇吗?到时候瑜府出的风头岂不是更大,还不如关起门来处理更好一些。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瑜府同时把亲王府和沐王府都给得罪了,那以后,他这个尚书还怎么在朝廷里混下去?要知道。亲王府和沐王府是当今朝廷的两大势力,哪一个他都开罪不起啊。
“瑜洁,你不要怪伯父,不关伯父的事情,都是我自己自作主张。”衡宇见瑜谭这么的为难,只好硬着头皮说。“瑜洁,你能不能好好的消消气,听我把话说完?”
“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正好,我爹在场,你就如实的回答我们吧?这聘礼我们瑜府可是不能随便收的。”瑜洁的眼眸一冷。目光凌厉的让衡宇都有些吃不住了。
过了很久,衡宇才鼓起勇气,望着瑜洁,“瑜洁,这聘礼你就收下吧,上一次在聚福楼的发生的事情我想明白了,你一定不想让我为难,想让我死心才这么说的,可是,我又怎么能独自让你承受这一切呢?今天,我就当着伯父的面发誓,我衡宇今生今世只认定你瑜洁这一个妻子,就算是我把河阳公主给娶了回来,亲王府也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吃闲饭的人而已,而我衡宇贝勒爷只有你瑜洁这一位福晋。”
他之所以今天会一时冲动把聘礼瞒着府里的人给送过来,就是因为他听人说起瑜洁和正蓝的相亲并没有成功,这个无意间得到的消息让他的精神是为之一振,自从上一次在聚福楼听了瑜洁的一番话之后,他是大受打击,回来以后,日日是以酒买醉,想借着醉酒来忘记失去瑜洁的痛苦,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每日的迷迷糊糊之中,瑜洁的一笑一颦更是时常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他这才明白过来,瑜洁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了,就是想抹去也是抹不去的。
听到瑜洁相亲不成的消息之后,他很快就精神为之一振,准备了丰厚的聘礼往瑜府奔来,在来之前,他已经想的很清楚了,瑜洁是他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即使有河阳公主的存在,他也不能就这么舍弃瑜洁,他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就是娶瑜洁为二房,他知道瑜洁不会愿意这么委屈自己的,所以长久以来,他都没有好意思对着瑜洁说出来,现在想想,这也是唯一能够让他拥有瑜洁的方法,为了让瑜洁心里不觉得委屈,他只有把河阳公主取回来闲置在王府里了。
可是没有等他把心中所有的想法都说出来,就被瑜洁冷厉的目光给看的没有勇气了,只听见瑜洁冷冷的说道:“你把河阳公主取回来,只是管她的吃穿用度?一个男子汉就应该有所承担,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