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柴炎进了正殿,此时柴烈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端坐在座椅上和百官交谈喝酒,却见到柴炎咬牙切齿的走了进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柴烈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示意柴炎出来说话。
柴烈捻须笑道:“炎儿,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是带着太子妃去太庙祭祖了吗?”
“唉!”柴炎叹了口气,伏在柴烈耳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道了出来。
柴烈听罢,一脸和煦的神态顿时不见了,当即怒发冲冠一发不可收拾,“此事当真?这个孽子!居然做出此事?老子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柴炎恨恨的说道:“父皇!这样的事儿臣敢开玩笑吗?”
柴烈喘着粗气,此时他恨不得拿把剑将柴浅劈成两段,“带朕去见那个孽子!另外在宫内还能发生这种事!通知吏部,将管理皇宫禁军负责安保问题的中央将军李牧先剥削职位扣押起来听候发落!”
“这样的事在宫中发生,宫中禁卫军居然没有发现,若不是恪儿发现及时,置皇家的脸面何存?”
听闻此话柴炎脸上露出一抹奸笑,随即一闪而逝,抱手道:“父皇!儿臣先带你去见二弟,关于李牧的事儿臣还是希望父皇能够找一个好的借口,李将军是开国功臣,对父皇更是忠心不二,您这样罢黜了他,怕是群臣不服啊!”
“朕知道该怎么做。”柴烈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躲在一旁的柴毅眉头微皱,打死他也不敢相信柴浅真的会做出那种事啊。“羽弟,怎么办?咱们不能置二哥于不顾啊!”
柴羽笑道:“先跟过去看看吧。”
“你怎么还笑啊?”柴毅苦笑不已,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柴羽典型的!
柴羽撇嘴道:“行了!再不跟过去走远了。”说着拉着柴毅便追了过去。
此时此刻,柴浅被五花大绑着押进了一间小黑屋里,柴浅也不再挣扎,他也死心了,万事只能当柴烈来了他才能为自己辩护,柴烈不来他说再多都是枉然,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场阴谋!
不多时,黑屋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走进来的正是柴烈!
老皇帝看到柴浅顿时暴跳如雷,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条马鞭,走过去对着柴浅就是一顿抽打,边打还边骂道:“你这个王八犊子!老子给你找先生教你读书,你就读成了这样!居然背着我干鸡鸣狗盗之事!往小了说那是你的大嫂!往大了说那是当今太子妃!你怎么敢做出这等丑事来?我柴家到底做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一个败类!”
柴浅被打自然是不服的,只能大喊自己冤枉,没有做,但正在气头上的柴烈怎么会听他说?柴炎站在一旁阴险的笑着,心道:“太傅这条计策果然妙!”
“父皇先住手啊!”这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抱住了柴烈的腰。
柴烈定眼瞧去,却是柴毅。“毅儿!你来这里干什么?放开朕!朕要好好教训这个孽子!真是要气死朕啊!”
“父皇!您先听二哥说!听完他的解释您再下定论吧!二哥文绉绉的,是个读书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柴毅的这一番话倒是暂时稳住了柴烈,只见柴烈将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扔在地上,怒声道:“好!你说!朕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
“哼!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在!还需要听他解释吗?父皇!儿臣自当不要紧,可这事关太子妃的名誉!儿臣怕太子妃一时间承受不住,就是对丞相也不好交代啊!”柴烈冠冕堂皇说道,倒是说的也是有鼻子有眼。
“那你把证据拿出来看看啊?”柴毅眼珠子一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他是不相信柴浅会做出那种事的,他坚信二皇子是被冤枉的!
“啪啪啪!”柴炎拍了拍手,这时走进来几个侍卫和柴恪柴让二人,“你们说!”
柴恪抱手道:“回父皇话,儿臣便是人证!事发当时,是儿臣及时赶到救下了太子妃,青龙殿中二哥手中拿着宝剑,地上还躺着几名守卫的尸体。受惊的太子妃也可以作证是二哥想要凌辱于他。而守卫恐怕也是二哥所杀!”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我听到声音便想去救人!你们在喝酒,而我是不喝酒的,当我赶过去时侍卫已经死了,我拿剑想去追赶凶手,可就在这时你们便已经进来了。”、
柴恪眯起眼睛,振振有词吼道:“那你身上的血迹却又作何解释?”
“血?”柴浅愣愣的出神,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况,突然他想到了一个细节!“我知道了!是那个撞我的太监,是他将鲜血弄我身上的,我当时急着救人便没有注意...父皇!我真的没有!”
柴浅有些绝望,好像无论自己作何解释都没有人相信。
柴毅反复斟酌完柴恪的话后,急声道:“父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算不上证据!因为四哥和太子本就是一伙的!如果他们要联合起来陷害二哥,那二哥也有口难辩!所以四哥不足以作为人证!”
本来紧皱眉头的柴烈,听到此话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淡淡道:“毅儿,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件事......”
不等柴烈说完,柴炎拉着一名侍卫走上前来道:“父皇!这位是东宫守卫兵长,可以作为人证吧?”
“好!让他说!”
那名侍卫拱手道:“回陛下话!卑职是东宫的守卫,太子妃是由几位皇子殿下护送来的,之后皇子殿下们便在东宫的玄天殿中饮酒,而卑职与几名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