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后者只是淡淡瞥他一眼,花嘉年还偏偏要跟别人说话,“冰坨子,我知道你内心深处一定已经爽翻了,就是闷骚,脸上一片正紧…”
他话没说完就被墨推开了,墨直接加快了速度,表示不想理,忽然他看向我,我心里不妙,他就笑得极其…猥琐,应该不算猥琐吧。
长得好看的人笑起来叫帅气撩人,长得丑的人笑起来叫猥琐变态。
花嘉年就是前者,细碎的刘海遮住额头,潋滟风情的桃花眼充满别样的韵味,脸上带着痞气满满的笑,但给人的印象是这个男人有毒很坏。
“洛影,不如我们打个赌…”
“不要!”我拒绝。
“哎,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他表情瞬间龟裂。
好在回去招待所后,花嘉年去邻居家买了一套别人没穿的衣服给我,我就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洗了,虽然衣服是新的,但款式不行,我穿着怪怪的。
估摸着十点左右,村子里又全部亮起昏黄的光,原因是…又死人了,这事可把村长急坏了,大半夜直接跑来敲门质问我们到底靠不靠谱。
花嘉年很早就睡了,这么一被叫醒还连带着厉声质问的,内心已经不爽到极点,冷着一脸,“您说完了没?”
村长愣了一下,花嘉年继续道:“那该我说了,听着,你们死的那个人不出意料是昨天那个丢魂那个,这事可怪不了我们,生死有命,魂魄归位的期限是三日之类,谁知道那男的这么菜,挺不过去。”
村长听懂了就问:“现在村子里很多人都慌了,你们准备怎么解释。”
楼景天脸色也不怎么好,丢下一句,“管我们屁事,自己看着办。”
看他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也跑回去了,顺道把门关上了,刚才我还为他们捏了把汗,这死人了可不是什么小事。
不过花嘉年一番话有待考究,既然他知道那男的会死,可为什么昨天还胸有成竹说他能救那个人,现在那人死了,可不是徒给人家家人添伤悲吗?
夜深人静,我还睡不着,恍恍惚惚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应是那人媳妇儿,哎,上有老下有小这顶梁柱走了,日子不好过啊。
许是我想通了,才慢慢闭上眼睡去了,却听到了不真切的声音。
“女人,本尊讨厌你,刚才翻看了些往事,你们家事真多…”
后面他说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起来,村里有两家再办丧事,有一家比昨晚死的那人早一天,所以开始请人吃丧宴了,我们作为来帮助他们的的大师,也被请了过去。
我们可能面子比较大,三男一女坐了一桌,一人一个方位,没人再来坐…
对此花嘉年他们就显得比较淡定了,等着人来得差不多了都开始上菜,我吃了几口,说实话这饭菜不怎的就吐槽。
花嘉年给我解释说,这可是有蕴含的,这饭难吃表达的是以后不想再吃了,不想再吃的前提是什么?是家里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