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悻悻吃完饭,和他们又去看着别人守灵,怎么说呢,就是这被诅咒死的人有点邪气,他们害怕,就叫我们在旁边看着就行,该吃吃该喝喝,花嘉年倒是打得一手好牌,直接和村长坐地起价谈钱了,最后的结果是一小时20rmb。
我们只需要守六个小时,按照楼景天说的就是当打发时间了,毕竟我们都很期待献祭那男孩子的事情。
还别不信,这灵堂虽是白天,但却阴冷无比,死气沉沉的,花嘉年坐在椅子上嗑瓜子,一边嗑一边说,“喂,那个哭丧的,哭大点声吗,你这么搞很容易让死人入不了轮回路的,没感觉到这房子阴气森森的嘛。”
那哭丧的是个老太婆,花嘉年这么说出来,围在灵堂里亲人顿时就看过去,意思很明显,他们不满意。
老太婆有些咬牙切齿的加大了声音,而后者却不管不顾的继续说,“瞧,这就对了,继续保持。”
守着的这段时间就属墨最淡定,闭着眼睛假寐,楼景天在和一群小姑娘玩,没过一两分钟准能逗出一群银铃般的笑声,至于我们的花大爷!重点来了,他估计是心情烦躁不爽,一个劲儿找哭丧老太婆的麻烦。
一会儿说,“你哭得不够响亮,人家死者入不了轮回。”
一会儿又说:“你哭那么震耳欲聋干嘛,想把别人魂魄吓散吗?”
再一会儿又说:“你哭得不给力啊!”
“………”
我准备开数据上qq,可山里没信号,换了好几个空旷的地方都没信号,无奈只能打打小游戏。
…………
下午六点钟夕阳西下,所有参与山神献祭的人都聚集在一起,浩浩荡荡往山神庙去了。
只是这次看到的山神庙有些不一样,感觉蜘蛛网灰尘少了许多,至少看起来没以前那么荒凉了。
该不会楼景天的做法成功了吧?
这时,昨天遗留在山神庙口的轿子里发出来一道吃痛的嘤咛声,花嘉年第一个冲了上去,掀开轿帘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发出了一声,“fack!”
他挥手就叫我们过,“不能看,否则山神爷会生气的。”
那些人果然不敢再踏出一步,我们几个人凑过去,这里面的一幕的确让花嘉年有资本骂fack了,这…他妈就连我都有些…震惊…
只见轿子里斜躺着柔弱的…男孩子…,闭着眼睛,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白净的小脸苍白着,红唇微抿也褪了些许颜色,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大红嫁衣早被解开,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只是一起一伏,就让人升起怜爱的**。
忽然他嘴里发出令人窒息的呻吟声,这才让我幡然醒悟,刚才那声音应该就是男孩发出来的。
花嘉年挠了挠头说,“看来昨晚上咱们山神爷很疯狂啊…”
他话没说完就被楼景天一扇子给敲中头,楼景天皱眉说道:“都快搞出人命了,快收起你那猥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