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沐浴池,宇文璨也不急着将两人的衣袍脱掉,抱着荣骅筝直接的踏进了沐浴池。
“……唔。”温热的水一下子浸湿了身子,水蔓延到自己的脖子下方,荣骅筝双手猛地扑腾,“水,水灾……”
正搂着她身子替她脱掉衣袍的宇文璨顿时笑了一下。
“救命……”她皱眉呢喃,双手继续扑腾,水花四溢,“救命!”她双手猛地乱摸,在摸到宇文璨的身子后,像是抓住了浮木似的,四肢攀住他就再也不放了,嘴巴喘着气。
她身上的衣袍剥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亵裤,双手搂着自己的肩膀,双腿圈着自己的腰,身子软绵绵,力道却强硬的贴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他根本就无从对她下手净身,他试图扯开她那用过度缠人的四肢,她却不依,身子扭动几下,攀住他的力道更重了。
宇文璨的黑眸深深,“别乱动。”
“不,……水。”她更加的缠住宇文璨,唇瓣不经意的在他的动脉处摩擦着。
他如炬的目光锁着她娇嫩的脸颊,却淡定的问:“筝儿,你怕水?”他倒是从来不知道这世上有这丫头害怕的东西呢,这倒是稀奇。
谁知,她虽然醉了,不服输的性子还是没有变,闻言哼了哼,“……谁怕了。”
她的好强让人失笑,宇文璨伸手替她摘掉肚兜,安抚道:“好,你不怕。”
前胸空荡荡的泡在水里,荣骅筝觉得舒服,闭着眼睛都忍不住微微发出叹息。
宇文璨则苦命的继续进行脱衣任务。
自己身上挂了一个大包袱,再加上湿的衣袍根本就不好脱,宇文璨花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两人的衣袍脱了,而且脱到最后,两人的体温都升高了。
她醉醺醺的,明天醒来定然很不好受,所以宇文璨为了让她明天好过点,除了替她净身之外什么也没有做。荣骅筝却没有领悟宇文璨的一番好意,只觉得自己非常喜欢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忍不住想要多一点,四肢都挂在人家身上的她竟然不停的乱动,嘴唇在宇文璨的颈边和耳畔吐气如兰。
宇文璨眯眸,拍一下她的蹲坐作警告,“别乱动。”
“唔!”她摇头,不听,挂在他身上乱动。
而且,也不知道今天自己强吻人家太多,吻上瘾了还是怎么样,竟然搂住宇文璨的肩膀唇瓣就在他的脖子,肩膀上乱点火。
“筝儿!”宇文璨正要警告她,她的唇瓣就堵住了他的唇,舌尖还大胆的主动伸进去和他纠缠!
宇文璨的呼吸一下子便重了。
偏偏荣骅筝还不消停,主动而**的吻一路往下……
“筝儿!”他伸手捧住她想要继续往下的脸儿,“乖些,你……”她醉酒明儿醒来定然难受,如果今晚再经历芸雨,她明儿也不知道要躺多久。
“宇文璨,不要……”她仿佛没听见,醉酒的她竟然固执的挥开他的手,微微咬住他喉结的唇轻轻的呢喃,唇瓣顺着他光裸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挑动着火焰。
宇文璨明白,在荣骅筝面前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圣人,她这样对待他,他哪里受得了,一双黑眸越发的幽深,在荣骅筝嘴巴滑落到自己胸口再度呢喃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捧住她的脑袋重重的吻了上去……
翌日
荣骅筝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眼睛几乎睁不开来。
“娘娘,你醒了?”被临时派过来伺候的宫女看到荣骅筝眼皮动了好几下,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荣骅筝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要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干得难受,像是被火烧似的。
“水……”
宫女赶紧去端过来一杯水,荣骅筝一口饮尽,“谢谢,还要。”
最后,荣骅筝连续喝了三杯水喉咙才舒服一些,原本刚醒来她脑子散作浆糊,根本记不起自己为什么那么痛苦的,但是她好歹是一个懂医术的人,体内残留的酒精让她明白过来,也想起了自己昨晚的混账事儿,想起什么赶紧问宫女:“两位殿下昨晚可有回来?!”丫的,她真的想给自己一巴掌,昨晚竟然因为嘴馋而忘了两个孩子……
“回来了。”
“在我和皇上回来的时候一起回来的?”
“这个奴婢并不知晓。”宫女是临时过来伺候的,这个不太清楚,倒是知晓:“不过都是昨夜回来的。”
“真的回来了?”荣骅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起,一想到两个孩子,她的心就没由来的发堵……
“是的。”宫女道。
荣骅筝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想过去看看,便问:“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两个孩子醒来了没。
宫女说了一个数字,荣骅筝知道这个时候恰好是早朝的时候。
“竟然还这么早?”荣骅筝脸儿皱巴着,头痛让她非常高难受,她伸手揉眉,“去那个柜子帮我拿那个包袱过来。”
宫女点头,不过办事前想起之前接到的命令,“娘娘,皇上早已经让人准备了醒酒汤,你要不喝一些,对酒后作用非常好的。”
“嗯,谢谢。”荣骅筝难受得伸手猛挠脑袋,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她挠成了鸡窝,“不过你先帮我将那个包袱拿过来。”相对于别人给她开的醒酒药,她更相信自己的,而那个包袱里面则有一瓶她之前研制出来的醒酒药,对醉宿非常有效。
宫女将她的包袱拿过来之后,荣骅筝找到一瓶药,倒出两颗药丸就扔进嘴巴里吞掉。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