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骅筝将包袱递给她让她放好,闻言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吃药了。”
吩咐的事儿没做好,宫女很是惶恐,“但是皇上说……”
“别担心,皇上不会怪罪你的。”荣骅筝安慰她,想到什么皱着眉就要下*,但是她脚丫子不过动了一下,立刻有一阵酥麻传来,而腿间的酥麻和微涨的感觉更是明显。这些感觉荣骅筝不算陌生,脸蛋红了一下。
不过她的娇羞只维持了半秒钟,取代之的便是咬牙切齿。丫的,好你个宇文璨啊,竟然连醉酒的酒鬼也不放过!
荣骅筝知道自己昨晚就是酒鬼一个,却不知道将一个酒鬼吃下肚需要的勇气。她牙齿磨啊磨的,凶神恶煞,吓到了一旁伺候的小姑娘。
“娘娘,你……”
“我没事。”荣骅筝哼了两声,正要说什么,但是脑海闪过一幕什么,她完全愣住了。咽了咽口沫,她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想起昨天‘*’的自己,咬牙切齿再度转变成了娇羞,娇羞半秒,内殿的门口恰好传来一个慵懒的嗓音,“你先下去。”
宫女看荣骅筝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的,变脸非常快速,正有些担心,认出那个嗓音来,欠着身子就下去了。
荣骅筝听到那声音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的气,也不记得自己身上的酸胀感了,手脚利索的抓住龙被,然后一溜儿的一滚,龙被瞬间的将自己身子裹得严实的同时她的身子也往龙榻最里端缩去。
宇文璨进来之后就只看到荣骅筝捆成了蛹状的背影,还有就是旁边还在用炭火温着的醒酒汤。
“为何不喝醒酒汤?”
“……”某人装死。
“不难受?”
“……”某人继续装死,不,应该说装睡,鼻孔发出呼呼的呼气声。
他很没好气,“别装了,我在走廊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咳咳!”人家都挑明了,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荣骅筝转过头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今儿怎么那么早下朝?”
宇文璨伸手拎粽子似的捏着龙被一角便将她给拎了过来,正要伸手‘剥粽子’,荣骅筝就乖乖的从里面出来,而且是二话不说的跳到一旁去,正在得意之时,腰就被人攥住,身子紧接着一个腾空,最后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下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双手搂住她的腰,双腿夹住她双腿,制止了她所有想要挣扎的动作,“筝儿,来,亲为夫一下,就像昨晚那般。”
“咳咳!”她记起昨晚自己的胆大妄为,脸部持续的在涨红,“夫君,白日宣淫不甚好啊。”
“昨晚谁说动动更健康?”他说话严肃,但是话里分明带着笑意。
“是啊,那是谁啊。”荣骅筝睁着眼睛装傻,绝对不承认昨晚是自己逼着宇文璨快一点,他不肯最后自己亲自来,所以说出了动动更健康的话儿来。昨夜的记忆不堪回首,荣骅筝现在恨不得自己挖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说出那样的话……
“你忘了是谁?”宇文璨轻飘飘的声音钻进她耳朵,“要不今儿醒着再来一次,让那个谁来个永生难忘可好……”
“不不不!”荣骅筝慌忙摆手,“我决定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发酒疯了!”
“夫人,那是那个谁的事,与你何干啊?嗯?”
荣骅筝一听,这才知道自己不打自招了,恨不得一巴掌往自己的嘴巴砸去,让你嘴贱!
宇文璨饶有兴味的将她看着,亲一下她红透了的耳尖,“嗯?”
荣骅筝快要哭了,“下次真的不发酒疯了……”
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宇文璨不置可否,不过昨夜他是真的惊讶到了,不过说到底是真的欢喜。想起昨夜两人*了半宿,再加上她醉酒,伸手摸摸她乱糟糟的脑袋,“你头不痛?”
荣骅筝见他不再说那件事,松了一口气,乖乖的回答:“刚才吃了我自己研制的药,没事。”她现在已经感觉好了很多了,她另外有担心的事,“宇文璨,你去看看弦儿和竹儿醒了没。”
“他们还没有起来。”他之前吩咐过,每天两个孩子一醒来就让人报告给他的,现在报告的人还没有来,所以应该还没有起来。
荣骅筝皱眉,心里越发的发堵起来,“都这个时间了,不算早了,怎么还没有起来?弦儿和竹儿起*来从不需要人叫的,而且是无论他们多累,睡得多晚,他们都不会到这个时辰还没有起*的。”话罢,她作势掀被子站起来,“不行,我去看看。”
“你急什么,你还未梳洗,衣服也还没有穿好。”宇文璨伸手制止她,荣骅筝不甚在意,“我什么样子他们又不是没见过。”
“好了。”宇文璨很没好气,按住她,自己站了起来,“你先去洗刷,我去看看。”
荣骅筝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有点神经病,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天忽略了两个孩子心里过意不去还是怎样,总觉得如果现在自己现在没有亲眼看到两个孩子就不安心,拉住他,“别,我去。”她说时,一骨碌的起来,“我去看看他们……”
“你先去洗刷。”宇文璨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容置喙的道:“如果你现在不去洗刷么,信不信你走不出这个内殿?”
这是挑衅了?荣骅筝挑眉,眯着眼睛摩挲着下巴,“宇文璨,你这是想要和我比比功夫么?”
“好胜心强的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