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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诚的胃口太大了,他这一张嘴,就要动摇蒋父对公司的控制权;好深的计谋啊,他们陷害成立国,不单是为求自保,反而还掠夺公司股份,真是一箭双雕!
要知道即便公司不上诉,单是成立国以权谋私,利用查案之便,掩盖犯罪事实这一条,就够判刑的;判几年不知道,但成立国往后,肯定做不了警察了。
这样他们就拔掉了一个最危险的人物,也会在成立国坐牢期间,抹掉他们曾经,犯下的所有罪行;到时即便立国出狱,也查不到什么了。
“老蒋,放权吧,我这是为公司大局考虑!”马诚露着得意的嘴脸说。
“29,这是我的极限!如果你们不接受,那我只能被迫关停公司。”蒋父咬着牙,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马诚眼皮一抖,微微转头看向旁边的几人;有个岁数偏大的领导说:马诚,差不多就行了,这些年老蒋待咱兄弟们不错,给个面子吧。
马诚一笑,回头看着蒋父说:董事长,也别怪兄弟们逼得紧,这家公司是咱们一起闯出来的,在座董事,哪个没为公司立下过汗马功劳?可您却死攥着股权吃肉,让兄弟们跟着喝汤,这事儿本来就不合规矩;但既然董事们都这么说了,那就29吧,您是我们大哥,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听到这话,我微微松了口气;既然马诚开口撤诉,那立国就能少判几年;更重要的,蒋父还握有51的股权,这说明公司还是蒋家的。
“那我蒋石川,就谢谢各位了!”蒋父弯下腰,朝董事会众人深深鞠了一躬。
什么是气度,被人算计到这个份儿上,你还要弯腰感谢,这得要多么委曲求全?看来董事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协议达成后,会议室的氛围渐渐松弛了下来;那个狗日的马诚,还跟蒋父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聊着。
那时我只觉得,这个社会真他妈虚伪啊!表面兄弟,暗地里捅刀,你明明知道他不是个东西,可你还得笑,还得装作跟他很亲密的样子;没有办法,你得顾全大局,因为董事会万一崩了盘,那整个公司就瘫痪了。
会议结束后,我和沈梅刚出门,蒋姐就冷着脸,从后面走过来说:“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说完,她气势汹汹地就进了电梯。
我转头看向沈梅,她一笑说:去吧,爸爸被别人欺负成那样,丫头心里肯定不好受;过去好好安慰她,我也得去趟老蒋办公室。
我点点头,跟沈梅分开后,我直接去了蒋姐那里。
到了楼下,我推门进去的时候,蒋姐正趴在沙发上哭。
关上门,我走过去把她搂在了怀里,只是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