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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厦城,我其实挺不甘心的;可能我骨子里,也有某些倔强的因子吧?蒋父被迫出让股权,成立国被陷害;虽然我们得知了真相,却败的一塌糊涂。
可这就是现实,能有什么办法呢?当遇到完全不可战胜的对手时,你只能逃避,或者说暂避风头;蒋姐劝我说,过刚则易折,做人要如流水,适时的忍耐才叫成长,还是挺有道理的。
第二天,当我和蒋姐踏上飞机时,回望脚下越来越远的厦城,不觉间,我来这里已经半年了。
仍记得初来这里时,正赶上大雾,蒋姐在手术室里命悬一线;而远方,是牵挂我们的刁曼。后来蒋姐活下来了,我却被赶出了家门;再后来,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也仅仅就是在半年之间。
厦城,我来时心情复杂、惶恐万千;离开时,心境却如当初一般,并没有好多少。或许是不服输吧,因为这里还有太多,我没有完成的事情;曾经让我讨厌的厦城,此刻却让我有些不舍。
飞机上,我拉着她的手说:你放心把你爸爸,一个人留在这里?
蒋姐抿着嘴,呆呆地看着我说:离开,是爸爸的意思;他还有几年就退休了,董事会的人再不济,也不会对他下手;更何况我爸爸手里,掌控着公司最核心的机密,那些人怕他把机密给毁了,所以一定投鼠忌器,不敢对他老人家太过分的。
讲到这里,蒋姐淡淡一笑,又说:还有啊,爸爸最担心的,还是怕那帮人故技重施,拿我或你做要挟,让爸爸交出核心机密;所以咱们离开,是给爸爸省麻烦。
“姐,那个核心机密是什么啊?”我赶紧问她,尤其那个核心团队以及核心机密,让我充满了好奇。
听我这么问,她却猛地看向我,伸手揪住我的脸,使劲地搓;我疼得躲着她说:你干嘛?都搓疼了!
她没好气地瞪着我说: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你!还是别人易容冒充的!
我一脸无语道:你以为拍电视剧呐,还易容!我就是好奇,问一下不行啊?
“呵,好奇害死猫,知道越多,死得越快!”说完,她得意地仰着下巴,翘着二郎腿。
“哎姐,你说沈梅嫁给你爸,是不是为了这个核心机密啊?”我觉得沈梅这么做,总得有个理由的,而核心机密这么重大的事,确实只有蒋父的枕边人,才能探听的到。
“你少套我话,不告诉你,那是为了你好!”蒋姐努着嘴,大眼睛转了一圈,突然一拍巴掌说,“哟,你这么一提醒,倒还真有点那么回事哦!”
我赶紧说:那一会儿下了飞机,你赶紧跟你爸爸说一声,让他防着点!
她眯着眼睛,靠在座位上说:放心吧,核心机密关乎公司存亡,除了五个叔叔以外,只有下一任的继承人,才有资格知道。
从厦城飞到东江,天已经黑了;因为之前的房子到期,我们直接住了酒店。
去掉一身的疲惫,洗完澡后,我和蒋姐就坐在床边,望着窗外不算太过繁华的东江城。
她眯着眼,手托下巴,嘴角带着微笑说:“还是东江好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