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各种邪恶、偏见和谬误相互践踏,争战不休,无知混杂在其中随波逐流,唯有真理在云端的高处冷眼旁观……
杀戮……唯有杀戮……才可以!
“唯有杀戮……才可以……”
“以沫,你在说什么!”欧阳长风隐隐的听到安以沫在喃喃自语些什么,但是就是听不清楚。
“娘亲……娘亲,呜呜呜……”青爵一瞬间感觉不到自己和娘亲的联系,想要出去,却被空间弹了回来。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自从空间再次的升级,它的能力已早就经是可以在空间和外界自由穿行。
但是,那是一股更加霸道的力量,自己无法抗衡。
青爵不管不顾的扑到了安以沫的怀里,圆溜溜的大眼睛噙着泪水,小手紧紧的握着昏迷的安以沫。
昏迷的安以沫灵魂深处动了动,精致的眉头在青爵扑上来的时候皱了皱。
“这……这是器灵!”欧阳长风吃惊的看着趴在安以沫怀中的青爵。
卫子煦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没错,这就是一个器灵,看样子,这个器灵已经有了独立的感情,更加的接近人类。
那就意味着,别看眼前的器灵长的不大,它从孕育到出生可是需要近几千年的时间。
裴紫萱摸了摸腰间的长剑,器灵,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没想到她的运起这般的好。
“呜呜呜……娘亲你快点看看青爵啊!”哭的满脸是泪的青爵,拿着一个红色的果实,使劲的挤压着。
“呜呜呜……拗叔叔骗人,玄莹果根本不好使,娘亲都没有动一下!”
青爵气鼓鼓的小嘴吧嗒了几下,生气的把手中的红色果子砸在了地上。
欧阳长风虽然看不清青爵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从气息来判断,这东西的灵气极其的浓烈,光是闻了闻就让他们清醒多了。
可是喝了玄莹果的汁液安以沫却没有什么反应。
何依静却转动着自己的眼珠,似乎是受了果子的影响而提前苏醒了过来。
欧阳长风感觉自己的手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一个圆圆的东西,伸出手碰了碰,皱着眉头的欧阳长风最终还是拿了起来。
青爵气恼的坐在地上,两个小手插在肚子前的兜里,低着小脑瓜,脸上的肉皱巴巴的揪成了一团。
青爵自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安,刚才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斩断了一切和娘亲的联系,一股远古的黑暗,带着令人窒息的味道,铺面而来,那是……
青爵有一种预感,它会在出现的!更加强烈的出现。
裴紫萱走到青爵的面前,安慰道:“小家伙没事的,你娘亲自是玄力耗尽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哼……
青爵转头把屁股对准了裴紫萱,自顾自的低着头,不理会任何人。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现在的青爵心情不好,现在谁也不喜欢。
裴紫萱……脾气还挺大!
没有办法,裴紫萱也不好在自讨没趣,只好坐在地上,等着安以沫和何依静苏醒。
何依静似乎是做了什么恶梦一样,紧闭着双眼,还在低声的哭泣。
“不要……不要……”
……欧阳长风满眼的复杂,大家到底是怎么得救的?怪物被打败了,可是放眼望去,这只队伍里,没有一个人是那怪物的对手。
刚才的怪物就像是在耍他们一样,只是在玩,欧阳长风相信,只要那怪物稍稍的一用力,大家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只有安以沫和何依静两个人知道了!
卫子煦也如有所思的盯着趴在安以沫身边的青爵,有灵器傍身,还是一个极为厉害的炼丹师。
以沫!你……看来巫耀长老的预言提前了!
裴紫萱也不是一个傻子,她知道现在的安以沫和昔日的安以沫不可同日而语,也许他们可以走出去……
隐族……
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
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朦胧的群山中,一座宝塔外形独特,整座建筑高大雄伟,像一支镶嵌着三颗宝珠的巨大投枪,直指苍穹;又像大地上的擎天柱,巍然屹立。
就在怪物消失的一刻,宝塔的塔尖突然绽放出一股妖艳的光忙。
一闪一闪的在朦胧的烟雾中也压盖不住。
一个身着金色铠甲的的男子,脸上带着一道斜挎半边脸的刀疤。
皱着眉头,一双犀利的眼睛,抬起望着闪动的塔尖,眼中的有无数的暴风雪在狂啸。
来了……
“大长老……不好了,伏魔洞有异动!怕是有人闯了进去,挂有子夜之尸洞的玉牌……碎了!”
大殿中,有一个老妇人,略微有些驼背,胖胖的身躯,身穿一件崭新的黑色长袍。
她身边还站着一个老人,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
他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别看他已年过古稀,可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
“啥?小凌子你是不是看错了,什么人这么想不开,往伏魔洞里进,这不是要找死?”
站在大殿中央的老太婆抬起了她眼皮,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头顶的壁画。
半晌,方才缓缓的道:“正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