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教授的心绪彻底平静下来后,龚县令和黄县御史才打量起了这个后院。
当他们看到叶紫躺着的那副棺木和张三行原本躺着的那副棺木画满了奇怪的符号,他们不禁皱起了眉头。
而后当看到地上的七盏油灯和摆放在外围的四尊灵兽雕像,以及地上画的阴阳太极八卦图后,他们的脸色颇有些难看。
正欲喝问张三行此事,但当他们看到一旁的李博教授时,立马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去。随后故作平静姿态笑着问道:“三行啊,地上的那些油灯和那些灵兽雕像,以及八卦图是干什么的啊?”
张三行闻言,便知他们对自己院子中有这些事物颇为不满。
于是连忙回道:“龚县令,这些东西都是我一个人闲得无聊时胡乱弄出来的。您也知道我一个人住在这里,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可我又没了什么好法子,于是就折腾起了这些东西,自己给自己壮壮胆。
一开始吧,我也想不管这些尸体,想将这些尸体都给弄出去。可是我又考虑到这些尸体没其他地方安放,我也不忍心将这些尸体随手丢在外面不管不顾。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才折腾起了这些东西。龚县令,还望您千万见谅啊。要是您觉得实在是不合适,那我等下就将这些东西处理掉。”
龚县令两人听到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三行啊,你也知道家里有那些东西是意味着什么。现在龙炎国是明令禁止这种东西的,你可不能没有分寸啊。
当然了,你一个人在家里有些害怕,弄这些东西壮壮胆也是情有可原。但我劝你最好是处理掉,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是,龚县令,待会儿我就处理掉!”张三行不敢反驳他的话,应付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看到张三行貌似受教了,龚县令正欲多说几句提醒他的话。可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接听,这时只听得电话那头的人焦急的喊道:“大事不好了,龚县令,大事不好了。黄田村莫名其妙死了好多人,还有好多人疯了,您快过来看看吧!”
龚县令一听这话,大吃一惊,脸色剧变,急忙问道:“什么,你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人闻言,回道:“龚县令,这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村里都还好好的,就今天早上这些人突然就死的死,疯的疯”
龚县令闻言,沉声回道:“行,这事儿我知道了,我这就赶过去,你且先联系一下医院的人,让他们先赶过去看看。我和黄御史现在在青木村,我们从这里赶到你那里估计要三四个时辰呢。”
说完,龚县令挂断了电话,对着李博教授有些为难的道:“李教授,另一个村子里突然死了许多人,我要过去看下情况。这里,您看?”
李博教授闻言,回道:“龚县令,既然你有要事,那你们赶紧过去吧,这里我自有计较,你们不用忧心了。”
龚县令闻言,笑道:“李教授,那我们先过去了,要是您有事,就随时打我电话。”说完,他便拉着黄县御史急急忙忙朝着院子外跑去,再也顾不得张三行这些破事了。
待到龚县令两人走的没影后,李博教授也打量起了这个后院。当他看到这个院子的布置后,同样皱起了眉头。
李博教授学识渊博,涉猎甚广。再加上他本身就是考古专家,对于龙炎国一些神秘的文化也颇有一些研究。
现在他看到张三行院子里的这些布置,很是觉得这些布置不是那么简单,“三行啊,我看你的这些布置颇有些讲究啊,好像不是随手乱弄的。莫非你对我们龙炎国道教一类的文化,也有一些很深的研究?”
张三行闻言,笑着回道:“李教授,你这话我可听不懂啊。我自小就在村里和我爷爷一起生活,连学都没上过几天,哪里知道什么文化研究之类的?李教授你莫要再笑话我了,地上的这些东西不过是瞎弄的,没啥讲究。”
“是么?瞎弄的?嘿嘿!”
李博教授听到张三行这么说,他也没去争辩,而是怪笑了起来道:“三行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和秘密。我虽然多读了几本书,可还算不迂腐,没白读。且我也是专门搞考古的,对于龙炎国的一些神秘文化也有过一些粗概的认知和了解。
现在地上画的这些符号和布置我虽然看不懂,但我曾经在一片王侯墓地见过和这个差不多的布置。
我想既然是那等身份之人的墓穴,他们的陵墓中总不可能瞎布置吧?呵呵。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虽然现在龙炎大帝严令禁止这些东西,可咋们私下探讨也无伤大雅。且这事也是禁不住的,许多省城也有一些道观和尚庙之类的。”
“什么,您在一片王侯墓穴中见过这样的布置?在哪?那个王侯是谁?”
张三行很是震惊,他可深知这些布置的妙用在哪里。现在他听到李博教授这般说,他很是激动。
因为在他看来,那个墓穴中应该有尸丹的存在。哪怕是因为时间短,无法凝聚尸丹。但最起码地气生机应该相当的浓厚,这对于叶紫来说是不可多得宝物。因此张三行想都没想,就急忙发问了。
李博教授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张三行,笑道:“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啊,心态不稳。就你这话,你还说你对那种神秘的文化没有研究认知?那个墓穴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你该和我说说我的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