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來的两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无影的两个徒弟 梅生和萧尽忠 这两个徒弟一路行來 却也不慢 不过想要进入少林寺却泛起愁來 投宿吧 住时间长了怕引起怀疑 挂单吧 又沒有度牒 想什么办法能够进入少林 还能待的时间长呢 两个人急的是抓耳挠腮 恨不得头上要长出犄角來
梅生倒是什么也不怕 毕竟是个二十浪荡岁的年轻人 初生牛犊不怕虎 沒声看着发愁的师哥萧尽忠 觉得其有些多此一举 到了少林寺 夜间偷偷进入 然后是防火是投毒的不就完了 哪里用得着那么费心呢 这个萧尽忠也许是在江湖上行走多了 有些顾虑吧 也许早被江湖中的事情磨去了棱角 而丧失了那种势如破竹的尖锐之气了
“师哥何必犯难呢 有那么复杂吗 ”梅生不以为然的问着萧尽忠
萧尽忠被师弟一问 从苦恼中抬起头看着梅生 言道:“你可不知道 少林寺里面高手众多 各有专长 并非你我二人就能简单地将其战胜的 不可等闲视之 ”不过 当萧尽忠看到梅生年轻的模样 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忽然问道:“你多大了 ”
梅生被这突然的一问 感到好奇 缓声说道:“快二十岁了 是十來岁的时候 讨饭经过师傅那里 被师傅收留的 怎么了 有什么疑问吗 ”
“也就是说 你沒有父母了 ”萧尽忠若有所思的言道
梅生回答着:“因为天灾 所以只剩下自己了 ”
“好 我有办法了 到时候你听我的 我们一定能平安的进入少林寺 ”萧尽忠兴奋地言道 二人急匆匆 直奔少林而來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在作死
少林主持吩咐下面的小和尚 将此二人安排在了离俗家弟子居住不远的一个院落 这里是接待一些外來投宿之人的 小院很是素雅 小和尚给二人准备好洗澡水和换洗的衣服 便去忙自己的了 二人看了看院中无人 这才放下心 长出了一口气 总算进來了
二人换洗过之后 坐在床榻边 悄声言道:“我们先了解这里的地形和人员流动 然后再随机应变 ”两人正在悄声言语之时 小和尚突然进到了屋内 二人吓了一跳 而小和尚却依旧很坦然 好像什么也沒有看到一样 对二人言道:“施主 你们的伙食自会有人打理 到时候给你们放在屋内 不必焦急 沒事时 你们可以在寺内随意走走 只要别进入那些禁地就好了 ”
萧尽忠二人口中称是 透出一片诚挚的求佛之心 让人不免为之兴叹
话说主持在门口接待萧尽忠二人之时 静觉大师也在门口 只是当时人员众多 站在人后 沒有被发现罢了 萧尽忠虽然改变了面目 但是有时 说话的语气还是听的很清晰的 毕竟静觉大师与萧尽忠交过手 听到其语声 就觉得似乎是在哪里听到过 只是一时沒想起來
回至戒律院 静觉大师对住持言道:“此二人必有來历 先观其行 以防万一 ”
戒律院住持言道:“怎么 此二人如此虔诚 难道大师对此二人还有怀疑吗 ”
静觉大师若有所思的言道:“江湖复杂 有些事情不便言讲 还望住持多加提防才是 免得升起祸端 对少林不好 还是多注意些才是 少林经受的劫难已经不少了 ”
戒律院住持听得静觉之言 心中虽然有些不悦 可是 毕竟这静觉大师也是行走于江湖世间 四处讲经布道 很有些威望的 而且静觉之言也沒有什么恶意 只不过是多了些心眼罢了 人所处的角度不同 难免会有不同的看法 不过 多注意一些也沒什麽不好
戒律院住持对静觉言道:“大师多虑了 这少林之中已经戒备森严 外松内紧 來了客人是会照顾好的 ”住持如此说法是为了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二來 让静觉知晓自己所有事情都有安排 不必多此一举了 此外 住持觉得 料想两个年轻人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
静觉大师点头而去 心想 这寺院之中人员嘈杂 必有漏洞之处 却如此不加注意 实在让人心寒 虽说寺内戒律都有你來掌管 可是如若沒有人帮助 知你一人也是难为 虽说少林久经灾难 但毕竟有些是天灾有些是 这些都与人的迂腐有关系 何况一个偌大的少林寺呢
萧尽忠二人休息了一会儿 借着天还沒黑 四处闲逛 暗中了解地形与人员情况 以便采取行动 这两个思想单纯的家伙 想要以少胜多 却不知要想以少胜多 那得需要多高的智慧与计谋呢 简直就是不识时务 这样的人 应该死有余辜
以致深夜 萧尽忠打扮的紧身利落 一条黑影便消失在暗夜之中 不多时 只听有人喊道:“着火了 快來人救火呀 ”深夜之中 声音传的甚远 梅生听得火起 喜出望外 两人定的火起为号 然后梅生借着人员混乱便去投毒放火 让少林寺不得安宁 哪知道 梅生刚一出门 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 仔细观看 不知何时 门口躺着一个醉汉
此人不知何时來此的 却也悄无声息 梅生一见正在酣睡的醉汉 愈发做 可是又沒有发作出來 这个醉汉是俗人模样 此时正在酣甜的睡梦之中 宛如一根木头般 横在那里 梅生刚要走 忽觉又被人绊住了脚跟 很难行动 只听一个醉醺醺的声音说道:“踢了我一脚还想走 快快与我道歉 ”
梅生那里顾得了这些 拔腿又是一脚 可是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