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丽的有着闪闪的泪光,那里面是她对她的弘轩哥哥满腔的思念与爱意:“离开医院,我做出了一个对于我来说很重大的决定,我要结婚。因为我知道只有我结了婚,弘轩哥哥才会放松对我的警惕,我才能从新接近他。
在我结婚后不久,我们单位新分来两个大学生,一个是孙海,一个就是丛晓芸。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孙海竟然在偷偷调查关于周厂长的贪污受贿,虽然这和我没有多大关系,但是我却隐约觉得我可以利用这件事。
现在有句流行的话说:机会属于有准备的人。这句话的确没有说错。没多久我就发现当时我们的一把手周厂长将一罐试剂以高出市场价几倍的价格卖给了一个黑加工点。
他如果想要生产这罐产品就一定要使用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新工艺并在夜班加工,这样才能达到在时间和账目都天衣无缝的相‘吻’合。而北亚集团化工厂适合生产这种制剂的车间只有实验车间,我便开始留心试验车间的每一个生产班组的班长,了解他们的一切情况,包括家庭状况、住址、成员等等。
我的这些准备没有白费,大约过了两天,我通过王‘艳’得知了那罐试剂的生产试剂。我等待多年的机会终于来到了,我知道王‘艳’是一个好逸恶劳的人,于是我在和她的聊天中有意无意的说到那罐要生产的试剂多么麻烦味道又有多重,并好像为她考虑的告诉她和别人串个班算了。
果然,如我预算的一样,王‘艳’与尚琳串了班。我的第一步计划达成了。接下来我就开始了我计划中的第二步,生产的那天,我特意错过了接班的时间才走。
当我下楼经过试验车间时刚好碰上了杨德宝。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于是我又假意对他十分关心,并主动给他沏了杯浓茶。”
我冷笑着说:“你怎么可能无原无故的对一个人这么好?不用说,那杯才茶你动手脚了吧?”
周雅丽撇了撇嘴:“你猜的不错,我在茶水里放入了通过熟人在医院里开的浓缩安眠‘药’。这还不算,我还趁杨德宝不注意的时候将升温控制的温度提高了五度…….然后,在杨德宝‘药’效快要发作的时候......离开。”
“这是一场赤‘裸’‘裸’的谋杀,你这个杀人凶手!”我愤怒的冲周雅丽喊道,无论她怎样辩解,怎样可怜,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我实在不明白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毒如蛇蝎的心肠.......
“我是凶手?”周雅丽微笑着看着我:“那又怎么样?如果不是你妈妈抢走了我的弘轩哥哥,我的感情世界怎么会满是疮痍?我是凶手,她又何尝不是?她扼杀了我的爱情,扼杀了我的人生!我是为了保护我的爱情才这样做的,我之所以会这样做也是被她‘逼’得。”
“可是你扼杀了一个人最宝贵的生命,就算我妈妈和你有仇,可是孙海呢?他和你有什么愁?还有王‘艳’、杨德宝他们才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可是你却让他们一个活在了恐惧中,一个活在了愧疚中…….你简直就是个恶魔。”我想到妈妈临死前的那一幕,竟然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周雅丽冷冷的说:“我没有错,我只是利用我聪明的头脑做了一点点的改动,谁让他们那么愚蠢,让我可以完全掌控在我的手中。而且孙海做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偏要逞英雄,还妄想伸张正义,要知道这个世界是没有公平和公正的。”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最毒不过‘妇’人心。我看着她:“你为了你的弘轩哥哥做了这么多,那么他现在在哪里呢?我想他就算是瞎了眼也不会爱上你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
“你说什么?”周雅丽‘腾’的站了起来随后又冷笑着说:“我告诉你,弘轩哥哥早晚会回到我的身边的,只可惜那天你是见不到了。你马上就要去和你那个完美的无法形容的妈妈见面了。”
我十分鄙视的说:你以爱为名义,滥杀无辜却还‘舔’脸在这里沾沾自喜,我真还没见过比你还不要脸的人,你做这么多事就不怕遭到报应?”
“报应算什么?”周雅丽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我:“失去了弘轩哥哥的我早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死亡对我来说也只是一种解脱。如果我颠覆了这一切能换回弘轩哥哥,那么,我愿意。”
我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经疯了,我看向不远处满脸震惊和惊恐的杨青还有昏‘迷’不醒的黎俊熙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王‘艳’去而复返,她冲周雅丽使了个颜‘色’然后将黎俊熙拖了出去。
我的心渐渐下沉,看向周雅丽:“你们要干什么?”
“放心,你们三个谁都跑不了。”周雅丽说完,捡起一边的胶带重新封上了我的嘴,又从口袋里逃出了两条丝巾‘蒙’住了我和杨青的眼睛。
我听到了王‘艳’返回的声音,接着我被周雅丽从地上拽了起来,跟着她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
我听到耳边有机器的轰鸣声,接着‘蒙’着眼睛的丝巾被周雅丽解开了,嘴上的封条也被她撕去。
等我眼睛适应了光线,我才看清我在一个车间的生产罐旁边,离我不远的是杨青,而黎俊熙却在车间的楼梯口。我疑‘惑’的看向身边的周雅丽:“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个成语叫‘故计从施’,还有个成语叫‘神不知鬼不觉’,这里就是尚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