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承管让在哪里?给我找他们出来!”
姓乐的不高兴,当他最想耀武扬威的时候,那两个家伙不在,更不高兴的是,适才那雄姿英发的场景,那两家伙估计也不放在心上。
“管承,出来。”
姓乐的暴喝起来,震得快要痛昏过去的白楚峰忽然有清醒一些,内心那清晰的恐慌依旧。
同时也能清楚地听到……
“乐兄,我在这里!”
那是管承平静的答话,还有管承并不平静的行动回应。
因为,恐怕没有人会预料到这个洞中会下起雨来,而且会是箭雨。
突如其来的一轮箭雨,伤了不少人,却伤不了姓乐的半分,但不论管承出现的地方,还是洞内的四方,都忽然涌现许多弓箭手,而且管承用行动告诉他们,虽然称兄道弟,但这情况完全不是闹着玩。
“投降,大家还是兄弟,否则,就勿怪不念旧情!”
管承是如此暂钉嚼铁地说出来。
“好你的管承,老子对你不薄,你却敢窝里反,一定不得好死!哼,放马过来,看兄弟们服你还是服我!来吧!”
姓乐的在辽西打滚多年,管承却只来了两年,根基不可同日而语,洞中被围的兄弟并没有投奔之意,而是打算与乐老大一起战斗到底。
乐老大又动员起来说:“被管承蒙骗的弟兄,你们要知道是因为谁才有你们的今天,谁将管承擒下,我既往不咎!”
乐老大可谓言辞激昂,只是得到的反响也不多,双方只是一直在僵持
只听管承说:“乐兄,并非承要反你,而是大家远道而来只为生存,即使沦为盗贼也是盗亦有道,绝不随便滥杀无辜,这些年被乐兄毁掉的百姓家园不可胜数,我管承从东莱远至,绝非为此。”
主动权在管承手上,那管承也不急,指着那些弓箭手继续说:“实不相瞒,这些弟兄除了弃暗投明者,更多都是这些年从东莱乡间前来投奔我的徒众,其心同我。乐兄,你是没有机会的,但请给其他弟兄一条活路!”
“荒谬,就你这些残党,还不够我巨刀斩杀!”
乐老大全然不理会管承的话,拿起一旁的巨刀带着身边的弟兄就开始往管承那边杀过去,意思也就同样不理会其他弟兄的死活。
根本不需要管承下令,东莱徒众已经开始屠杀,追随乐老大身后的人都成为了箭靶子。
不过乐老大那一手霸刀还真不是开玩笑,以横扫千军之势直奔管承,几乎无人能挡,当乐老大越靠近管承,东莱众越不敢向那边肆意放箭,看来管承也不得不拼一拼。
“大哥,先让弟弟试试他的刀!”
管让一马当先护在管承身前,手持一根大铁杵,双臂挥舞起来似乎不甘示弱,铁杵与巨刀之间更拼出了许多火花。
嗖嗖……嗖……只是洞内的屠杀还在进行中,顽强抗战的自然难逃厄运,只是连累了某些跪地投降的,乱箭无眼,就看运气如何。
白楚峰被那些喽啰弃在了地上,无任何力气,无法靠自己爬动,就这样用贴地的余光看着空中穿梭的羽箭,还像对流星许愿一般:求求高抬贵手。
可是流星许愿从来也不见怎么灵现,这些羽箭自然怎能让人如愿以偿?
羽箭仿佛感应到白楚峰的愿望,反而怀着好奇之心朝白楚峰那边飞来,大概想看个究竟。
“这下完了……”
白楚峰心念道,只是他连恐惧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睛开始朦胧之际,却忽然发现有一个青色的身影如幻似真地在面前掠过。
————
“师傅,这白狼山四周山岭险峻,采药不易,又是这寒冬白雪的天气,徒儿今天收获甚微!”
一个小女孩背着一个箩筐气喘喘地回到一处草庐之中,箩筐中只有那么伶仃的几棵植物,却是小女孩一天的辛苦,
在草庐中,正优雅地坐着一位中年女子,衣着端庄举止文雅,却在眼眶里深藏着一丝妖惑,偏偏她正是小女孩口中的师傅。
“此山灵气,有至宝,特别是这严寒之下还坚韧生长之物相当难求,也越是难得,虽然收获,但尚且不足,为师罚就你为他们洁体。”
中年女子轻松的几句话,引得小女孩放声呼救:“吓!师傅……嗯……你可怜可怜我吧!”
可是中年女子徐徐走入草庐的灶房中,回头对小女孩说道:“没弄好,就不许吃饭!”
小女孩把箩筐甩在地上,气打一处,但又不情愿地到井边打水,准备侍候师傅的“贵客”。嘴里还苦苦地念叨着:“弄完了,还哪能吃得下!”
……
“小妹妹,请问此处可是赵爱儿的雅居?”
不过多久,小女孩见有客登门拜访,然而自己忙得不开开交,一边提起一桶水一边往院子后院走去,更随意应付道:“不是,不是,别打扰本姑娘!”
“可是……”那前来的访客问话无果,却不声不响的尾随小女孩到了后院,发现了惊心的一幕:“小妹妹,这都是……”
“哎呀!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让你走啊!别多管闲事!”小女孩发现被人跟随就动了牢骚。
“这……为何此处会有……尸体,小妹妹又是在为他们清洗……他们都是……”
“你再不离开,是不是想让我给你也洗一洗?”小女孩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反而叉着腰想着访客恐吓起来。
如此草庐十分诡异,一定非常人所居住,果然,才草庐中传来了一把声音“是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