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白家三小姐,咱们现在都已经是同坐一条船上的人了,你怎么还这么见外的说这些伤感之话呢!”
“要知道咱们已经把你捧为除左白枫之外的第二主角了,你怎么还是这样见外而不邻邻友爱呢?”
确实是遭了白家三小姐一通贬斥,而且还说得如此体无完肤,清风道仙急得脸色一片通红,马上哑涩着声音自我辩解道。看他那急切的情形,好像仍是担心着旁边的左白枫会突然发飙起来,又把眼前这一腔他刚刚调解好的场面切底打破。
“哎哟,清风道仙,你看你现在说的,只怕我都被你妖魔鬼怪化了。”
眼见清风道仙又如此的逼将向自己,白家三小姐很是不满的说道,同时又深深地看了回头看了此时面无表情的左白枫一眼,才又嘶哑着她那一个娇媚的声喉,没好气地反诘道。
“唉,都看到了吧!你们简直就把我一个弱女子推向了一个邪恶深渊。说什么我白子荷也不至于变得令你们这样讨厌吧?”
“唔,白子荷,你就在这里臭美吧!人家清风小师叔只不过是夸了你一二句而已,你好像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左白枫悄然一怔,很是睥睨地盯着白家三小姐懒洋洋的说道,略停了一会儿,犹觉得自己说得不够表达清晰的意思一样,马上又自言自语地接着说道。“真是没出息的女子,给你偿了一点甜头,你就快乐得连自己的爹娘是谁都快忘记了。”
可是,只等左白枫令人的话语飘落下来,叔侄二人的耳中马上就听得白家三小姐很是怒火的反驳道。“切,左白枫,你休得这样来拆侮我?人家只不过是稍微乐了一下子而已,就值得你这样恶言相向了吗?”
“若是如此论将起来,你这个学道修仙之人也未见得比我好得了多少啊?都说出家之人以慈悲为怀,宽人待已,可我怎么就只见你像一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乱吼呢!你啊,那有一点出家入道之人的修德之心啊!”
“喀,白子荷,我没有就没有喽,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来拆侮我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左白枫一惯特有本性,本来就活得像一条疯狗一样,当然是逮谁咬谁了。”
见得二人又要火拼起来,一副谁也不相让于谁的样子,实是应了古谚那一句:不是冤家不聚头的。不是一家人,不在同一屋檐下。
这时,旁观得热火朝天的清同风道仙才慢条斯理的从中挪了出来,一嘴之语正忙着劝解二人的话语说着。“唉,你们这两个冤家总算是聚头聚对了。一见面就像两条相互嘶咬伤的狼,不拼个你死我活就没有好的结果。”
“现
在你们两个都听我一言,眼下你们已是一个利益的共同体,一荣具荣,一损其损。只有联合起来,真诚合作才是对彼此最好的出路。如果你们在这之中闹得鸡飞狗跳,那真的就切底没戏了。好好的,各安天命吧!”
“哼,没戏就没戏,我可不想委屈自己,一直和这个白眼狼呆在一起。”
一时之间,白家三小姐很是反感的强烈地说着,几乎就是极尽颜面地扫落起左白枫那一副自在的尊容来。再然后就无声无息地暗然抖落了下来,如同我行我素一般。
清风道仙见状,也不再多搭话,狠目一怒,扯上放落桌子之上的拂尘,马上就转身而去。
一时错愕惊然,但见白家三小姐马上也打起一腔怨语,随即起身悻悻而去。
房中就只留下左白枫一个人在惊悚莫然了。
三天后,藏在紫霞冠后山密林之中的聚灵之禁地上,大师父钏灵通已经盘腿端在当中的一块空旷的山地上了。
他一时挥动着手中那一柄长长的拂尘,像是很灵动的左右前后飞舞着,好像一只穿云剪雨的燕子,正沉寤在自在欢快之中。而就在距离大师父二尺之外的空旷地面上,左白枫已经婉如一个熟睡的婴儿一样,双眼紧闭,脸容整肃而平静的躺在那里了。但是,看得左白枫这一副安祥而甜然自得的表情,仿佛正慢慢陷入在那身外甜美的梦乡一样,让人长醉不醒,昏昏然沉睡。
再看那密林之中的空旷之禁地上,除了当中盘腿而坐的大师父钟灵通和平躺在地上的左白枫二人之外,前后左右和四周都站着好一些护法的长老和道童。特别是靠近大师父和左白枫几步之遥的中心禁地上,正按着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格局,早已站着一些雪松山上比较有名望的成名人物了。
细眼一看之下,只见这禁地之上,左右两边各站着清风道仙和明月童子,二人按左青龙右白虎的方位站立。而前后之间的方位上,正前面朱雀的位置上则站着白家三小姐,后面玄武的位置上则直接就站着那个令人旁然大惊的‘虎喷’大仙。另外,仍见得在禁地的外围和四周之边,又分别安排了几个观中的长老领人把守着,仿佛如临大敌一般。
单看眼前大师父钟灵通摆出的这个架势,凭谁而论都无法说出施展这个‘驱魂大法’的重要意义。但是此时此刻大师父钟通偏偏就如此安排了出来,并且他也劳师动众地启用了雪松山千百年来从来没有启用过的聚灵禁地,而且就连他本人此时也好象完全不及他人的切身感受一样。只要能为左白枫施展出这个‘驱魂大法’出来,就算是把雪松山上上下的人折腾
个够了,连大师父他一个人的想法也在所不惜了。
但是让人不解的是,纵然大师父钟灵通今日布下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