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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萤一格一格收起了扇子:“说说看,你的奇遇究竟有何了不得?”
“刚刚,她来过了……”才道出一句话,陈艾清便长吁了口气,可见憋得辛苦,“假扮成小厮的模样,还好被我及时发现了……”
正经大门不走,却偏行旁门左道,他怀疑世子妃是来砸场子的。
毕竟两下子结有梁子。
有仇不报非君子。
当日他越俎代庖惩戒她的奴仆,她当众指着他,让他“等着瞧”的那句警告语,至今仍清晰如昨。
面对他的质疑,梁从鸾斯毫不避。
原本是他拦下她,结果却不知怎么回事,情势瞬间就发生了逆转,变成了他被她堵在了一个死胡同里。
一面是假山高峻,一面是牡丹花从葳蕤,几乎将两个人掩映其中。
但是,陈艾清却仍旧心虚得不行,生怕给人瞧见这一尴尬场面。
他面色铁青,一副恨不能掐死对方的模样。
于他相距不到半臂的梁从鸾却笑靥如花,一如猫戏老鼠。
陈艾清直言不讳地指出对方的无礼:“夫人你这个样子,会让别人如何看待夫人?服妖不祥,夫人好这一口,玩过一次就罢了,以这种形象招摇过市,置安平府和世子府于何处?”
对此,梁从鸾则满不在乎:“我这样子怎么了?没人说不好。只有你,非要与我作对、处处跟我唱反调。明说了吧,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是么?所有人都怕我,唯独你打心眼儿里瞧不起我,是么?你胆子不小啊,陈——艾——清。”
伴着这一字一顿,她的一根纤纤食指几乎要戳到他的胸口上来。
陈艾清只能立得笔直,尽最大可能地屏住呼吸,以防碰到那根可怕的手指。
此时此刻,他不想正视对方,想用鄙视的眼神表达出对于对方的否定。
可是不成。
他不得不盯紧对方,就怕一个不留神,让对方得寸进尺碰到他的身体。
男女有别,她可不想和任何女人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夫人请回吧。夫人身边的人呢?”
他翘首张望,而梁从鸾则张开双手试图遮住他的视线。
“难得来一趟,你这做主人的就这么待客?好歹领着人家逛逛园子、赏赏花吧。”
看架势,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坑他这一遭了。
在陈艾清将近二十年的生涯中,还从未遇到过这么自以为是的人。
喧宾夺主是么?真当他是防君子、不能防小人的篱笆墙么?
陈艾清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
索性就假装不认识这个女人,就以身分不明为由,将她轰出去。
要丢人,就去大街上,别在他家里丢人现眼、带累无辜。
只要他从头到尾装聋作哑,打死不承认认识她,别人也不好说什么,是么?
心意既定,他张口便要喊人。
不成想对方似乎是早有防范,在他张口的瞬间,一只玉手蓦地罩住了他的口鼻。
香气袭人,形神俱化。
梁从鸾身形高挑,跟标枪式的陈艾清站在一起,并不差多少。
于是,四目相对,电光迸溅、雷声隆隆。
一个威胁之意无遮无碍,一个震惊之态形同槁木。
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静寂之中所激荡着的危险,当事的两个人感知真切。
一个忘了躲闪,一个无意放手,两个人、仿佛要化作石像、对峙千年万年。
耳后,没有任何征兆地,像是被火星烫到了一般,僵持在一起的两个人几乎同时挣脱了彼此间的无形胶着,手足无措伴着面红耳赤,如同受惊的野兔。
羞愤似巨浪滔天,灭顶而下。
陈艾清的面色五彩斑斓,心情复杂已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此遭遇,不,确切说,这是劫难!
该生气么?能发作么?
对方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想让他难看,大可当众折辱他,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她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可为什么?
为什么感觉如此……如此暧昧、如此叫人羞于启齿?
这算什么?他是不是被tiao戏了?就像是街面上经常上演的那种,男女间的暧昧,无需言语,只用一个眼神、一记笑容,便将私情传递?
什么时候,他陈艾清堕落成了那种人?
最最要紧的是,对方的身份是那么地特殊。一个有夫之妇,光天化日下对他动手动脚,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难道就没有羞耻心么?安平侯府的大小姐竟是这种人么?在家的时候,就没读过《女则》《女诫》么?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身为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如此地不检点?
遇上这种倒霉的事情,要他怎么说?跟谁说去?
……
“所以呢?你气不过却又无计可施,所以想要我给你想个法子?”
听完他因为羞愤而显得慌不择路的陈述,若萤冷声问道。
陈艾清重重地点了下头,目光里充满期冀。
“你认为她为何要寻你的晦气?就因为上次你打了她家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