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人又再次商讨了一下关于这其中的细节,牛牧之才将牛二河送回去,让他好好休息。

第二日一大早,牛牧之就去了那家酒馆,想从那边得到点线索。

因着他身材比较高,那酒馆里的小二见了,也没觉得他年纪小,忙上来招呼着。

牛牧之随意点了些东西,待到小二把东西送上来的时候,才试探着问道:“你们这酒馆里,平常客人们喝多了,会不会不大方便啊?”

因着大早上客人少,小二也有心思和他聊天,便也顺着他的话道:“哪儿没有啊?但是,开酒馆不就这样吗?想挣银子,可不就得忍着吗?”边说边还摇头,衣服无可奈何的样子。

“还真有啊?”牛牧之故作惊奇道:“那要是他们醉酒的时候,损毁了些东西,那你们不久吃大亏了吗?”

“可不是嘛!”那小二一拍大腿,似是找到了知音一般,“前几天,就有个人吃了霸王餐,点了东西不付钱的,看上人,没想到还不如外面那些脚夫呢!”

“想必是有急事吧!”牛牧之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人,随口接道。

“有什么急事啊?我在那边看的清清楚楚,他跟一个喝得烂醉的读书人打招呼,那个人许是身边的人考好了吧,一阵吐槽,他在旁边附和,趁着人家不注意,偷喝了别人好几口酒呢!”小二说的义愤填膺。

牛牧之:这样的吗……

但是似乎很符合自己要找的人,于是他再接再厉道:“那你们就没有去找找他是什么人?好把钱讨要回来?”

“好像叫什么桌椅板凳的,当时也有一个酒客认识他,就把他的名字告诉了我。可是那酒客说这什么桌椅板凳跟同知大人家的公子交好,让我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小二说着说着,倒有几分委屈。

和孙琦交好吗?牛牧之想起了他邻居描述的那个人,就很像他在孙府见过的那个人难道,真的是他?

“唉!都不容易!”牛牧之拍了拍小二的肩,安慰一下他。

东西上来后,他结了账就打包带走了,酒什么的,他还是不喜欢喝。

而后面来的周繁和周楚,向小二在打听消息的时候,知道之前还有人来问过,心下顿时慌张了起来。再细细问了问那人容貌,发现和牛牧之很是相似,惊恐地对视了一眼,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二人带着满腹怀疑回去,连卓登都不找了,毕竟,如果牛牧之已经知道的话,那卓登找到了也没有用。

下午的时候,周氏兄弟趁着周围没人,堵住了牛牧之,牛牧之看了看他们的神情,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便双手抱在身前,一副看戏的样子。

“牛师弟此番受了委屈,不知可有找到那陷害师弟之人?”周楚试探道。

“找到没找到,你们俩难道不知道?哼!”牛牧之也没打算再同他们言笑晏晏地说话,眼神把周繁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不屑地从鼻子里发出了声音。

“你……你知道了?”周繁没忍住,开口问道,语气里满是惊恐。

周楚又在心底把他骂了个遍,不打自招,蠢不蠢啊!

“我们俩又能知道什么呢?牛师弟说笑了!”周楚笑着说道,仿佛刚才真的就是在开玩笑罢了。

“何必如此呢?”牛牧之不打算在这儿跟他们扯皮,“反正我也没什么大事,这事儿我不会追着不放的。但也让我认清了什么人能交往,什么人不能。从此往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就当做是陌生人好了。”

周繁被他说得脸通红,嘴上想反驳,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

周楚倒是没想到牛牧之话能说得这么绝,惊诧了一下,他一直觉得牛牧之性子温和呢,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这倒是不好处理了!

“还有没有其他事,没有我就走了。”牛牧之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直接就从他们中间撞开了,他从小就注重身体锻炼,身体素质自然比这两个一直读书的人要好,二人倒被他撞得七扭八歪。

“怎么办?”周繁有些慌,看着周楚问道。

“还能怎么办?人家都那么说了,咱们以后还是避着人走吧,免得招人厌烦。”周楚现在心也很累,他完全是被他这个蠢货兄弟拖累了好不好!还敢问他怎么办!

“那他会不会说的所有人都知道?”周繁最怕的就是这个,这样,他的名声就全毁了。

“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他到底没出什么事。也不是你起的坏心,他要一直抓住你不妨,会显得他自己小肚鸡肠,他不会这么做的。”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蠢么?最后一句话被周楚憋在了心里。

牛牧之下一次上门去找孙琦的时候,将在酒馆里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孙琦,孙琦当即就想到了卓登。但是卓登无缘无故怎么会陷害牛牧之呢?

他自然是想不到很大一部分原因竟然是他。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那卓登成不了什么气候,我来帮你解决他。”孙琦现在对卓登是真正地厌恶了,这一次能背地里害牛牧之,下一次就能在背后放他冷箭!这样的一条毒蛇,可不能让他待在自己的身边。

牛牧之看着孙琦眼中的怒意,选择了不说话。他是受害者,还没圣父到为害自己的人说话。

至于孙琦要怎么对付卓登,他相信孙琦还不是那种随意要人性命的人,那么,他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吧。

“对了,此次你已经中了秀才,那你原先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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