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没有过任何想法,这种事情,即使相互之间没有爱情也可以做。
更何况,那时的他也一直不觉得这世界上真有什么爱情或者非某一个人不可,甚至不觉得婚姻需要这样的感情,就算是真有他也不一定有那个运气遇得到,所以不存在什么守身如玉的观念。
可只要想到温晴看他平静的眼神,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直到温晴醉酒无意之间的调戏举动引发这股冲动涌上来的时候,秦漠风才忽而明白,有时候真的只需要一个眼神,于他而言,温晴就有这个能力。
酒意翻涌,女人搁在他肩窝里的小脑袋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拱了拱,像一只寻找温暖的带刺小兽,在这一刻放下了所有防备,将自己的弱小和无助展示在他面前。
男人天生的保护欲让那一刻秦漠风看温晴的状态更多了几分怜爱。
就在他怔楞和疑惑地胡思乱想之间,女人好不不死地下意识地舔一舐了一下略显干燥的红唇,这下意识的动作让这种保护欲瞬间化为男人和女人之间独有的荷尔蒙,他感到血气上涌,耳边噼里啪啦一阵轻响,有什么在体内从温热只一秒便要沸腾出来,几乎把控不住,扶着女人腰间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又迅速地松开,抱着女人的身体紧紧绷着,生怕一下绷不住就真的失控了。
可女人恍然不觉,甚至像是故意在挑战他的极限,柔软濡湿的小舌若有似无地滑过他颈侧最敏锐的皮肤。禁不住浑身一阵微微的战栗。
很快,他被撩一拨之下口干舌燥,略显慌乱之下,顺手端起温晴喝完剩下的水一饮而尽,谁知温晴瞧见了,等他放下杯子直接就看着他唇上的水色满眼放光。
没有反应时间,带着炽烈眼神的女人就已经轻轻舔舐了一下他的唇。
早已经绷到快断掉的弦在这一秒彻底绷断了,脑子里轰隆隆地一声响,便再也忍不下去,等女人毫不自知危险即将来临一般地再次伸出舌头来舔舐他唇上的水渍时,大掌猛然抬起,紧紧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将她重重地压向他。
瞬间反客为主。
他已经无法控制好力道,女人在他的攻势下只能从唇缝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一双小手在他胸前推拒着,却可能是因为喝了酒,毫无力道,绵软得像一只小羊羔抬起小爪子在胸前轻轻抓挠,将他一颗心抓挠得越发酥痒难耐。
从客厅到房间,从一楼到二楼,从微微的挣扎到互相攀附,他们像两颗生长在一起半年之久的藤蔓植物,终于在这一刻碰触到一起,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纠缠缠绕得不分彼此。
如果不是了解温晴的性子,那一晚秦漠风真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被勾引的,这女人喝醉后和没喝醉简直就是两个人,一个温柔内敛,含蓄清新,一个大胆奔放,狂野热情,又带着一种懵懂的清纯,让人无法不为之着迷。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或许,两个都是。
这番纠一缠较之他们后来的情一事前一戏都要久的多,温晴醉了,秦漠风却没有。
他知道那是温晴的第一次,同样,也是他二十七年来的第一次,尽管他很不想承认,作为一个外表英俊事业有成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人直到二十七岁才开始有男女之事的经验,可事实却的确如此。
内心的潜意识里,他希望这是美好的回忆,不止是给对方,同样是给自己。
所以他努力克制着,好几次有些控制不住将要走一火,却依旧忍住,直到即使醉酒了的温晴也已经被他撩拨得克制不住的时候,才到真正的那一步。
对于温晴来说,那晚的记忆是朦胧的,却也是美好的,没有里描绘的男女之间第一次的强烈疼痛,那抹疼痛轻轻划过,便在秦漠风轻柔细密的轻吻之下迅速消散,在后来一波又一波的巨浪迭起时,她甚至第一次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身体满足。
当然,这些她从未对秦漠风提起过,除了因为羞于启齿之外,她总认为自己和秦漠风而关系到不了那一步,那只是个意外。
秦漠风站在阳台上,低头俯视着坐在躺椅上的女人,迷蒙的眼神和表情和那晚如出一辙,神思翻飞飘远之余,眼神也不自觉地温柔了几分。
女人看着他的眼神迷蒙之中却带着几分复杂,只是这会儿秦漠风心间的柔软让他忽略了那抹异样。
他微微弯下腰,不自觉地伸出手去从女人后背和膝弯下穿过,轻松起身,将她横抱起往卧室里迈去。
温晴的身体微微一僵,她轻轻挣扎,想要挣脱,不想让自己的脑袋枕在男人的胸前,可她的酒量实
在太差了,除了意识还是清醒的之外,身体已经完全有些不听使唤,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半分劲儿来。
轻轻扑腾了几下,便气喘吁吁地靠在男人的臂弯里喘气。
秦漠风脚步未停,丝毫不受她挣扎的影响,人已经被他抱进了卧室,只是女人越是这番模样,越是让他想起他们除夜那晚她的情态,心间更是柔软了几分。
他低低轻笑了几声,声音在静谧的深夜里听起来竟有几分温柔和动人。
“这是谁惹到你了?”他问,微微低着头看向温晴的眼睛里,竟然温晴有种错觉,连带着眼里都有温柔的星星。
她怔楞了片刻,忘记了挣扎,直到身体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才猛然惊醒。
他竟然问是谁惹到她了?是笃定他在外面做的事情她是一星半点都不知道才会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