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隆棋!”宁燕归也翻脸了,冷冷的看着他:“君有不妥,臣子忠言直谏,此为臣之道,飞仙楼因何而来,如今为何弃之,难道你不知道吗?”
温若兰端起茶盏,低头轻啜掩饰掉自己的笑意,不管怎么说,至少宁燕归现在克制住萧隆棋还是绰绰有余的。
萧隆棋额角青筋都起来了:“别忘了,萧某是太师。”
“太师又如何?”宁燕归寸步不让:“这弹劾的折子堆积如山,皇上护着你,可你也要知道分寸!赋税说来是事,关系到民生,你这太师是辅佐朝政还是唯恐天下不乱?”
萧隆棋气得都要哆嗦了,一转身:“瑞王妃,你为何不说话?”
温若兰放下茶盏,看萧隆棋眼神里的那一丝警告,挑了挑眉:“说什么?两位都不能统一意见,难道让本王妃对皇帝说你们吵架?如此只怕龙心不悦,觉得辅政之职早就该收回了呢。”
萧隆棋有心警告温若兰别忘乎所以,可他还没白痴到当着宁燕归的面露底,愤愤坐下:“收购富户的余粮,国库银两不足,又该如何?”
“当然是臣子效力。”宁燕归冲着温若兰抱拳:“瑞王妃,宁燕归半年俸禄不要,略尽绵薄之力。”
温若兰脸上露出喜色,转头看萧隆棋:“太师,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