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漫不经心地瞄了白越一眼,懒得说话,自然也把真正的心意隐藏在那汪深不可测的眸中。

白越静默了下,笑着摇头:“你们结婚也就这么久,应该也还没到非她不可的程度。如果真不能心心相印,现在放手,对两个人都比较好。”

司徒逸平静地看着酒杯,不语。

“分了的话,你不会有什么大不了,夏晓灵只怕日子难过。”白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失了你的保护,夏晓灵就难喽。”

司徒逸静默着轻轻抿着红酒。

而因为司徒逸触动了白越的心事,白越也心事浮沉,不爱说话,只爱喝酒。

月上中天,司徒逸微熏,长身而立:“晚了,回吧!”

白越打着酒嗝起身,十分不满:“好端端地来影响我的心情……半年内不要来找我。”

司徒逸笑了笑,没理抱怨的白越,去了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顿时清醒许多,这才大步离开。

来到露天停车场,司徒逸倚着布加迪威龙好一会儿,才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布加迪威龙缓缓地开出停车场,拐上市道。

布加迪威龙一消失,高级俱乐部里先后走出两个人,凝着布加迪威龙消失的方向。

“这男人刀枪不入啦!”夏美芙喃喃着,“我还以为他来这里借酒销愁,可他走路还生风。”

“走吧!”顾子晨眸间闪着幽冷的光芒。自然,司徒逸这样的男人,天生的强大心脏,是个劲敌。

夏美芙恨恨地哼了声:“我才不相信,他真的对那些照片无动于衷。是男人都放不下吧?”

顾子晨已经向外面走去。

夏美芙跟了上去:“喂,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顾子晨倏地停住,幽冷的深眸落上夏美芙:“别把他看得太清高。如果他心里真的不在乎,怎么可能来这儿。你加把力,就差不多了。”

“我还能怎么做啊?”夏美芙揉揉眉心,“你说,我做。”

“明晚你堂弟订婚,请他参加!看情况再说。”顾子晨一边说,一边大步离开,坐上奥迪。深邃的眸,染上淡淡的愁绪。司徒逸这样的男人,看到那些照片无动于衷,只说明一件事,那就真的对夏晓灵有了爱。否则,站在他这种高度的男人,当时就会要求夏晓灵净身出户。

顾子晨的眉心,拧成了深深的川字。心里浮躁,奥迪明明朝正南方开,可忽然来个90度的拐弯,加速。

顾子晨没回自己的别墅,而是去了公寓。

门缝里还亮着灯。顾子晨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去。

“顾总——”正要关灯睡觉的钟晴,吓得手中的梳子落了地。怯怯地看着他手中的钥匙。

原来,他自己还留了把钥匙,随时可以进来,随时可以要她。

顾子晨反锁了门,大步向浴室走去。不一会儿,就围着浴巾出来了。

钟晴不再在客厅,他进了主卧室,如愿看到钟晴正惊惶地站在那儿,六神无主。这年轻的姑娘,沉浸在欣喜和挣扎的十字路口,理智和情感分不出高低。暗恋的男人愿意给她一个小窝,却又是个有妻室的男人,她心里纠结得厉害,却又舍不得松手。

顾子晨轻轻笑了,三十岁的他,当时能一眼洞察出二十二岁的女人心思。

从身后环住钟晴,慢慢让钟晴转过身来。顾子晨拉住钟晴的手,轻轻拉开自己的浴巾活结。

“顾总,你真的以后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吗?”钟晴颤抖着问,却被他紧紧固定身子,只能看着他。

“会。”顾子晨口不对心,一把抱起脆弱的姑娘,就那么站在屋子正中,往腰上一放……

钟晴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顾总,没拉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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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逸回到家的时候,别墅里静悄悄的。

坐在车内,他没急着下车。燃起支cigar,俗名雪茄。薄薄的烟雾中,他深邃的眸,缓缓射向二楼主卧室的方向。

二楼都没有灯。

睡了么?

一支雪茄抽完,司徒逸缓缓下了车,正要往屋子里走,只听到大门有开门的声音。随后夏晓灵纤细的身子出现在眼帘。

夏晓灵没注意布加迪威龙,一进门,她就看着二楼,可是她充满希望的眸子,又黯淡下来——司徒逸还没回家。

她那天的抗拒,终是在他心底投下阴影,再也不敢亲近她了……

她不知不觉放快步子,向楼上走去。她想早点看到他,看他的眼睛里,是不是有嫌弃。

司徒逸果然还没回来。

实在有点晚了啊,他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去泡酒吧了吧……

夏晓灵拿起话筒,一边拨地十位数,却又悄悄地放下话筒——她这样打电话过去,也许会让司徒逸觉得,她在调查他的行踪,是一个难缠的妻子。

好纠结。

好一会儿,夏晓灵终于转身出了卧室,来到空中花园,倚着栏杆,瞪着大门,希望看到他回来。

司徒逸上楼,脚步有些轻,主卧室里没有她。他去书房,却看到她正倚着栏杆,静默着看着外面。银色的月光下,她纤细的身子更显单薄。虽然擅舞的她腰身细,但其柔韧。可依然散发着脆弱。

一个孤单而脆弱的小女人。

她放不下初恋爱人吧……

司徒逸凝着半晌,终于缓缓向她走去。

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她心中一惊,要转过身来,他的双臂却从她腋下穿过,不松不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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