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哥,我想要的你都已经给我送过来了。”雪花笑眯眯地道。
“姑娘家,多些首饰总是好的,我下午再差人送一些来。”席莫寒温声道。
“不用了,席大哥,这……”雪花犹豫地看了看那几个箱子,小声道:“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将来参你一本怎么办?”
“呵呵……”席莫寒听了雪花的话,心里一暖,忍不住疼爱的摸了摸雪花的头,“小丫头,没事儿的,席大哥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雪花放心了,好东西嘛,她当然不嫌多。
她可没忘了,她家男人可是差点丧命,幸亏韩啸回来了,否则,就是把整个皇宫里的东西都给她,也抵不过一个韩啸。
兴奋地送走了席莫寒,雪花就再也没出门,专心地给韩啸做衣服。
当然,那苦苦的药汁,她又开始喝开了。
至于药浴,她相信,今天晚上肯定会进行的,而且,雪花有直觉,韩啸一定会亲自盯着。
雪花想到这儿,小脸一红,思想开始不健康,小心脏也开始乱跳。
下午,席莫寒果然又差人送来了几个匣子。
雪花打开一看,立刻闪瞎了她的眼。
光是那比鸽子蛋还大的夜明珠就有四颗,更不用说那些金银珠宝了、珍稀饰物了。
雪花吞了吞口水,席大哥貌似手笔太大了吧?
雪花又想起了那几只箱子,那箱子里的东西顾贤看过,都是顶级的药材,皮子也是最上等的,都是些千金难买的东西。
顾贤本来是自己去皇宫的内库拿了一些来,结果他拿来的那些,和席莫寒的一比,立刻被席莫寒送来的比了下去。
顾贤这才知道,原来最好的,都被席莫寒送到雪花这儿来了。
顾贤的心里有点后悔,后悔这几个月他们都以为韩啸死了,没有看好了当家主母,没有把雪花和席莫寒隔离开来。
至于雪花,望着眼前的这些东西,则是深度怀疑,她以后还用辛辛苦苦地赚钱吗?就眼前这些东西,要是卖了,就够她一辈子,不,是几辈子挥霍的了。
她现在是不是太富有了?
不过,为毛她心里反而不踏实呢?有烫手的感觉。
傍晚时分,韩啸大步走了进来。
雪花连忙拉着韩啸看席莫寒送来的东西,看让她纠结忐忑了一天的东西。
“爷,这些东西是不是太贵重了?不会给席大哥惹麻烦吧?”雪花不安地道。
韩啸冷哼一声,“这些东西就算都给了你,也不过尔尔。”
“那个……”
雪花觑着韩啸的脸色,这位爷不会是吃醋了,故意这样说吧?
“若没有你,大燕能如此轻易的灭了北齐吗?”韩啸黑着脸沉声道。
对哟,也是呀,她可是在那些大炮上立了奇功的。
不过,这也是她担心的。
“爷,关于那几门大炮,我想和你说一下。”雪花咬了咬唇,还是决定和韩啸说一下大炮对这个时代的影响。
“那个不急,你在屋子来呆了一天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韩啸扫了一眼那些个箱子、匣子的,还是觉得很刺眼。
她的女人,想要什么自有他给,哪用别人献殷勤。
不过,这些东西都是雪花用得着的,特别是那些药材,韩啸忍了忍,揽了雪花就向外走。
“爷,等一下。”
雪花连忙回身,把床上放着的衣物拿了起来。
“爷,你把这些衣服换上。”
韩啸看了一眼雪花手上暗紫的锦缎棉袍,猞猁皮子的大氅,脸上的乌云一阵风般消失,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雪花能感觉到她家男人眼底闪过的柔和光芒。
韩啸很是大牌兼理所当然的抬起胳膊,等着雪花伺候他更衣。
雪花抿着嘴一笑,对她家男人偶尔表现出的大男子主义已经没了原先的排斥,反而有一种相濡以沫的亲近感。
衣服上没绣繁复的图案,但暗紫本身就带有华贵,雪花又在领口和袖口都滚镶了一圈纯白的雪狐皮子,更使得简洁中透出一股矜贵。
腰封很宽,雪花用银线圈边,绣了几条流畅的云水波纹,把那刚劲有力的腰紧紧地包裹起来。
灰色的猞猁皮子大氅,披在那宽阔的肩膀上,更衬得面前的人眉目英俊,身材挺拔,翩若惊鸿、卓尔不凡。
雪花退后了两步,看着韩啸直点头,心中更是生出一股骄傲感,这颜值,这气势,整个大燕也找不出几个来。
韩啸眉梢挑了挑,拿起旁边的紫貂带风帽的斗篷,上前一步披到了雪花的肩上,仔细地系好带子,把风帽罩到雪花的头上,低声道:“会冷吗?”
“不会。”雪花眉眼弯弯地回答。
其实,这就是雪花愿意伺候韩啸的原因之一,韩啸虽然很大男子主义,但在许多方面,把她护得很好。
城外是一望无际的白,皑皑的白雪遮住了枯黄的干草,远处的雪山在晚霞的映照下折射出橘黄的光。
就象是这满天满地的白中巍峨贮立着的一只怪兽,在苍茫中显示着狰狞面目。
一种旷远苍凉的感觉袭上心头,雪花坐在马上,向韩啸的怀里缩了缩。
人在这世间是如此的渺小,而被岁月洗涤过的城门,显得那么苍老。
韩啸松开马缰,让黑色的骏马自由前行,然后收紧双臂,把雪花整个的围拢在怀中,下巴搁在雪花的头陷入了沉思。
“爷,你说这的石头,是从哪运来的?”雪花的头依在韩啸的胸前,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