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甫御居然追问起来,那他……
保卫拼命地回忆,想了好一会儿,在皇甫御不耐烦转身离开的刹那,他大声说道:“御少,我想起了,那个神经病在离开前,突发好像疯了一样,大吼大叫说着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什么真的好爱你,还有什么你为什么不能爱她。”
保卫看见皇甫御在听了他这番话后,脸色变得有些神秘莫测,他立马跟着忐忑不安起来。
皇甫御抿了抿薄唇,沉默片刻才低低问道:“你在说什么跟什么?她说她喜欢谁?你?李?倪?”
“……”保卫瞧见皇甫御俊脸上的疑惑和纠结,立即笑容僵在脸上,嘴角也隐隐抽搐起来。不是传闻,皇甫御聪明过人吗?果断睿智吗?怎么……连句人话都听不懂?他刚才说的很复杂、很深奥么?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耐心地说道:“御少,那我就复述那女人说的话,可是……如果复述的一些称呼和用词不当,您千万不能怪罪我!”
皇甫御,人人尊称他为“御少”,或者“大少”,没人敢直呼他全名,传闻胆敢直呼他全名的,都是犯了死罪,真的会被他杀头的。
皇甫御只是盯着保卫,没有说话,而保卫在读出不说话就是他默认的寓意之后,理了理嗓子,他咳了咳,最后尖着嗓音,尽量模仿苏静雅的语气:“皇甫御,我为什么要那么喜欢你?皇甫御,我真的很爱你……”
……
皇甫御回房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个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半夜三更不睡觉,然后跑他别墅外,跪在雨里大声说喜欢他?!
她不是亲口承认,对他好,无关爱情,更没有爱情吗?既然如此,她又跑来到底是干什么?
皇甫御双手枕在脑袋下,望着天花板发呆。他似乎越来越不懂,苏静雅究竟在想些什么,似乎……他从来没弄懂过,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只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虽然从保卫的口中,转述她说的话,实在有些那啥,可是……听到她说她喜欢他,他心里还是有些……
皇甫御抬手按了按胸口的位置,这里,似乎跳得比平常活着所需要的频率,更快!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皇甫御当天晚上做了个梦:教堂里,苏静雅穿着洁白圣洁的婚纱,站在他面前甜美的笑着,而他……竟然单膝跪地,将婚戒一点点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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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雅回到东方炎家里时,天已经亮了。
她站在别墅大门口,全身都在滴水,头发乱糟糟贴在脸颊上,而她的脸色,苍白到不见一丝血色。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伤口被雨水泡得泛白,十根手指都肿了起来,而光着的脚丫,也因为长时间泡水的缘故,深深皱了起来。
东方炎拿着手机,把他在春城能动用的一切关系全部疏通了一遍,希望在最短的时间找到苏静雅。
只要想到,她突然就这么不见了,连钱包和手机都没带,而且还是在和皇甫御刚离婚之后,他真的担心她想不开。
在犹豫着要不要跟皇甫御打电话,毕竟……皇甫御在春城的势力,那是无人能及的。在春城,只有他不想找的人,但是绝对没有他找不到的人。
可是犹豫良久,他还是把手机给扔沙发上。
就算再怎样难,他也不会去求他。
既然他能狠心把苏静雅伤的体无完肤,又怎么可能帮他一起寻找她?
估计他得到消息,会暗中斩草除根,也说不准。
正当他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时,门外突然响起王安然的尖叫声:“静雅,你回来了?”
东方炎一听,激动得连忙上前一把拉开大门。
果然,一眼就看见了苏静雅,只是……
目光落在她周身,他眉头一点点皱起来,脸上的喜悦,也一点点消退。
“静雅,你一晚上跑哪里去了?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你的手怎么了?你……”王安然抓住她的手,大声质问道。看着指甲都脱落了,王安然心疼得眼泪顿时冒了出来,她口齿不
清地问道,“你是不是又跑去找皇甫御了?你的手,是不是被他伤的?”
苏静雅咬着嘴唇,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微微眨动着眼皮,垂下脑袋看向自己的手指。
皮肉都磨掉了,连骨头都可以看见,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觉得疼呢?!
是她伤得太严重,所有神经都麻痹了,还是……她真的不知道痛了?
一言不发,苏静雅绕过东方炎和王安然直接上楼。
王安然瞧见她反常的举动,吓得不轻,同时也气得不得了,她追在苏静雅的身后,大声吼道:“苏静雅,你这个大笨蛋,到底要因为皇甫御把自己伤成什么样子?”
“苏静雅,你真的很笨,真的很傻,既然皇甫御根本不爱你了,你干什么还要爱他?你到底……”
走到楼梯上,苏静雅听到王安然的咆哮,脚步猛然一顿,她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我已经不爱他了!”
苏静雅的声音,很低很淡,低沉冷淡的听不出丝毫情绪,很轻松和平静,可是她的话却足够威慑得让王安然和东方炎……目瞪口呆。
东方炎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