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身边仍旧微微抖动的身躯,不敢继续想下去。曾经信心满满、意气风 发的那个年轻人已经在打击下完全失去了向人生前路眺望的勇气。
南下的火车上,望着在睡梦中仍旧不安的脸庞,看着窗外的漆黑。
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我只是希望我能坚强。
我希望我能坚强,但,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
我只期望,我残破的心,能继续忍受生活。
为了她。
g市的喧嚣让我们两人无所适从。为了节省,我们到小巷子里寻找月租极便 宜的那种房子。不愧是g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鱼龙混杂。穿着不甚洁净的 民工,西装革履的白领,还有打扮得很“风尘”的脸上厚厚一层粉底的女人都走 在同一条路上。现在,我们也在这条路上走着。
找到一个城市边缘地带特有的筒子楼大杂居,我和陈舒暂时安顿下来了。
我们租了一间很小的房间,三楼,带张双人床。房主是个四十多的粗俗的中 年男人,我很难想象他是如何支撑他如此肥大的腹部的。我拘谨地招呼他“叔叔 好”。中年男人很舒坦的样子,陈舒也随着叫他“叔叔”的时候,他立刻眯缝着 本身就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陈舒,挤出一脸的笑,“我没有那么老的啦,叫大哥 就好的啦!”
私奔了。好容易打发走了眼睛不断在陈舒身上溜的房东后,关上了房门,我 们两个一齐躺倒在床上。从古至今被誉为浪漫之首的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才知道 这种体验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身心俱疲的我们相互亲吻着,后来就保持着搂抱在一起的姿势昏昏睡去。
上街买了简单的生活用品,我们躲躲闪闪地回到房间里,商量一下最近的日 子怎么过。我们有意识的避免提到过去。其实我和陈舒那时都不知道,住在这样 的筒子楼里的人相互都是很默契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
我们现在面临的状况是十分尴尬的。大学没有读完,没有学历,并且说实在 的,我想象不出我们两个能干什么工作。
我和陈舒摸索着路,跑遍了g市的人才市场,没有一家公司愿意接收我们两 个这种看起来很“来历不明”的人。冷漠的口吻,拒人千里的态度。甚至去了最 不想去的工厂应聘工人,招聘者看着我并不健壮的身材,摇头。我越来越悲观。 难不成还真的会被饿死?真是讽刺!
一整天毫无结果的过去了。回到小房间里草草吃了饭就只有躺在床上了。陈 舒主动抱住我,温柔地抚摩着我。哎!我叹了口气,反过身去也抱住了她。
“小飞,别心急,才第一天而已。”陈舒咬着我的耳朵,轻柔的声音抚平了 我一天的郁闷之气。是啊,才第一天而已。我精神头起来了。
“舒,你好象主动了很多嘛。”我一只手不安分地按到陈舒日渐丰满的ru房 上,挑逗地对她说。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直接用手感受她细腻柔嫩的皮肤。
“讨厌…”陈舒脸蛋上浮起了红晕。羞涩的小女儿姿态尽现,勾得我心动。
我大力吻着陈舒。善解人意是她最大的优点,一向性格娇羞的她,从未主动 和我亲热过,今天为了安慰我……我的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摩挲着。
不一会,陈舒已经气喘吁吁。习惯性地搂了搂我。我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一 摸,湿漉漉的,她已经动情了。“老婆,亲爱的…”我温柔的褪下她的衣物。陈 舒的ròu_tǐ对我显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雪白的肌肤,挺翘的臀部让我欲火高升, 我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这熟悉的美好身体。
我很想让陈舒主动要求。陈舒的身体很敏感,我的动作无疑让她心痒,不停 的扭动身躯。雪白的娇躯让我忍不住的冲动,可是一向害羞温顺的她,主动抱住 我已经是极限了,对于zuo爱还是强忍着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拉过陈舒的一只小手放到我的荫茎上。她“啊”的一声,被轻吓了一下。 白嫩的小手颤抖着放在上面,轻轻地捏了捏,我爽了一下。再要求她用些力,帮 我撸动一下,陈舒就死活也不愿意了。
我只好分开陈舒的大腿,用gui头在粉红鲜嫩的阴沪上蹭,每蹭一下,她都微 抖一下身子,荫道口里渗出的汁液也分泌得更多了。我用嘴唇亲了亲荫道口外两 片粉嫩可爱的肉片,然后用手分开它们,把荫茎顶了进去。
陈舒好象松了口气似的,开始随着我的动作挺动着腰肢。虽然已经习惯zuo爱 了,但仍旧不好意思叫出声来,每次我深深插入时,她都只配合着从嗓子眼里发 出一阵阵的轻声的“嗯”“嗯”来,挠得我心痒痒。
我趴在陈舒身上,闻着她身体的芳香,手不停地捏弄她那对漂亮的ru房,软 绵绵的,带着弹性,我按压、拉动、搓揉得她ru房上的两点嫣红硬得象豆粒一样 凸起。陈舒在床上太内向了,完全让我主导着一切。我们两人在床第之间一直都 是和风细雨。我无奈地笑着,这林妹妹的性格。
白天实在太累了。和陈舒做了一会,我就射了。陈舒温柔地搂住我,我没有 抽出软掉的荫茎,抱着她柔软弹性的身体就这么睡着了。
天道酬勤。只可惜我天生八字犯冲。
先是和陈舒一起跑了半个月左右,没有任何进展,基本上没有公司愿意要我 们两个。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