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zuo爱,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茭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沪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
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zuo爱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茭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茭得到高潮,只要我妈妈享受kou交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荫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荫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kou交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沪,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荫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时鸡芭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荫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chōu_chā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芭?”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