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荫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荫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阴沪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yin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鸡芭。”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芭头对准了半开的荫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芭消失在她的阴沪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鸡芭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鸡芭,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趐痒从鸡芭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荫道。
@@妈妈显然知道我she精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起我来。
@@幸好我的鸡芭在she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chōu_chā。又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荫道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阴沪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荫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小磊,你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she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she精,你pēn_niào,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shī_jìn。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pēn_shè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j液相似的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而且有g点高潮的人,也不全会she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情为何物(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