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懂得,她和张手艺之间的畸形恋情犹如吸毒样让人欲罢不能,而长久的纠缠却能让人彻底的堕落。

她早想结束这种让她苦不堪言的关系了,但她却找不到结束的理由。

因为张慧慧依旧在狠着她的男人。

张慧慧记得完事后的张手艺说道:

“回头我给你要写信。谁让咱是两个苦命人呢?苦命人就该抱在起暖和。”

他穿上裤子,心满意足地走出院门的时候,张慧慧不由地感到噁心。

她跑到后院,流着眼泪,“哇哇哇”地乾呕了很久。

个多月后,张慧慧收到了封莫名其妙的信。

信里只夹着张破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巫镇,孔子庙,后厢房第三间。端午节。”

十天后,她居然去了。

棒子轻轻地握住张阿姨冰凉的手,送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哈了几口气。

“阿姨你的手!太凉了。”

张阿姨任由棒子哈着,脸上终於露出了丝疲惫的笑容。

“阿姨?”

“嗯?”

“我想告诉你我的看法。”

“啥看法?”

棒子红着脸说:

“那个张手艺,他根本配不上你。”

“是吗?你为啥这么说?”

张阿姨不禁问道。

“你不愿意,他还要强迫你,说啥柴火都被你点着了,你还想拍屁股走人的话,我听着气的很!”

张阿姨突然羞得脸红霞,她连忙低下头来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棒子这个傢伙,居然看到了全部!”

张阿姨无比尴尬地想着,但同时,张阿姨又打心眼里感激棒子,毕竟自己下午和张手艺在起的时候,的确不想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也是张阿姨第次感到被自己并不喜欢的人进入是种让人无法忍受的冒犯。

而产生这种变化的原因,恰恰是在中药铺看到了棒子。

棒子的出现,让张阿姨感到无比的自责和羞耻。当然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喜欢这个小伙子,而是因为棒子的靦腆和羞怯,让她看到了人性的善和人性的美。

这份善和这份美,衬托得她与张手艺的那层关系无比地肮髒和下作。

张阿姨并不清楚,这个变化的根本原因,是她渐渐放下了心中的仇恨,是她渐渐淡忘了离家许久的张峰。

(48)山路上跑着拉柴的车,柴草堆里躺着个张阿姨

握住张阿姨那绵软滑腻的手,看着张阿姨那起伏不停的胸,棒子又是羞涩,又是心急。

羞涩什么呢?心急什么呢?棒子他说不上。他只是觉得落日快要坠入群山之间;弯弯曲曲的山路总有走完的时刻。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熟透了的女人,就像晚秋时分挂在枝头的苹果。他暗暗祈祷,祈祷时光为他和她驻留片刻,祈祷小四轮可以漫无目的地开下去。

直走在路上,直躺在柴草上。

棒子闭上眼睛,将张阿姨的棉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他侧身躺着,面朝着她。

而她盯着棒子,眼睛里的爱,像山间流淌的小溪样。

“棒子”

张阿姨柔声呼唤。

“嗯。”棒子侧身躺着,眼睛依然闭着。

“我以为你睡着了。”

棒子的脸上浮现出丝笑意。柴草软软的垫在他的身下,绵手滑滑地盖着他的脸蛋,马达“突突突突”的规律响声个不停地报道着自己的行程——棒子醉在了群山之间。

张阿姨半是满足、半是怜惜地歎了口气,将自己的身体朝棒子方向挪了挪。

这样,她就可以和棒子面对面了。

他能够感到张阿姨的呼吸。

那是种带着淡淡体香的温润,也是种微微发痒的轻挠,像极了柔软的羽毛,在面颊上来来回回地轻斐。

正当?

??阿姨默默地注视着棒子那张沉醉满足的脸庞时,小四轮突然个大大的颠簸,托在后面的大框框“哐当”下弹了起来,然后又“咵沓”声砸了下去。

躺在柴草之中的张阿姨和棒子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被颠得像两只落地的皮球般弹了起来,然后又重新落进了满框的厚实柴草之中。

这颠簸,让张阿姨压在了棒子的身上,而她胸前的那两堆棉花团团,恰如其分地盖在了棒子的脸上。

“嗯”

张阿姨感到棒子摆了摆手头,然后看到他从自己的胸口露出了脑袋,长着嘴巴,大口喘气。

“吓死我了”

棒子话说到半,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庞时,他愣住了。

张阿姨和棒子保持着这样姿势,大概过了好几秒钟。

张阿姨默默地盯着棒子,棒子愣愣地看着张阿姨。

然后,两人的脸不约而同地红了。

“我刚才车”

张阿姨慌乱地解释着,语无伦次。她连忙双手撑在棒子的脑袋两旁,想着赶紧爬起来,避免着让她无比尴尬的瞬间,可是柴草虚涨,她不仅没有撑起自己的身体,反而双手陷入进去。

她的双峰,又次结结实实地捂在了棒子的脸上。

尽管隔着层衣服,但谁都知道,那层薄如纸张的“的确良”衬衫,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它完全成了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何况张阿姨并没有穿戴胸罩的习惯,何况张阿姨的衬衫有两颗纽扣没有系上。

双峰之间那道诱人的沟壑,早已被棒子的双目牢牢地裹着。

张阿姨慌的要哭出来了。她并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可是这恼人的柴草怎么这般的不抵,好像故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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