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无缘无故地跑了,再也没了音信;家里好不容易给他张罗了第二个老婆,结果还是这般的不堪(当然张慧慧也不好判断到底是谁这般不堪,总之张手艺“种驴”的比方让她感到困惑,什么叫屁股抬股子怂就射出来?),再这样下去,恐

怕第二个老婆也会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张慧慧想到自己那忘恩负义的男人,也不由地自怜起来。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就这样在屋里默默的坐了会儿,谁也不吭声,谁也不说话。

然而谁都满腹的心事,腔的失意。

就在张慧慧给张手艺递衣服的刹那,张手艺冷不防地抓住了张慧慧的小手。

受到惊吓的张慧慧并没有大声喊叫,而是使劲扯了把。

她害怕自己的喊叫会让邻居们听到,她害怕别人看到这幕会产生误会。

可是她这扯,却让蹲在地上的张手艺失去了重心,头栽进了张慧慧的怀里。

“你干嘛!”张慧慧杏眼圆睁,压着嗓子暗呵道。

此时的张手艺兀自红着双兔子般的眼睛,噗通声跪在地上磕起响头来:

“大妹子,老哥我对不住你,老哥我也是心里难受哇!大妹子,你能原谅老哥不?你要是不原谅老哥,老哥今儿个就磕烂这颗狗头!”

说完,张手艺果真“砰砰砰”地在小米汤渗过的地上磕了起来。

张慧慧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不可理喻的幕,时间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张手艺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而他依旧在不停地碰着。

“好好好,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你快快停下来,停下来!何苦这般作践自己呢?就算你婆姨再不堪,咱的日子总得过!”

张慧慧本来是在安慰别人,但等到这些话出口,她突然间感到恓惶起来。

自己目前的处境,说不定还不如人家张手艺呢,可是谁来安慰我呢?

张慧慧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感到眼睛阵潮湿,鼻子有些发堵。

-

那天的张慧慧想是着了魔般,她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和张手艺躺在起的。等到张慧慧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手艺已经已经像头发了疯的牛,死死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胸前的纽扣,也被他扒拉地四处弹射。

张慧慧无望地挣扎了许久,然而事实证明,这种挣扎不过是火上浇油。

张慧慧终究是放弃了,她默默的流着眼泪,动不动地躺在炕上,任由张手艺剥着自己的衣服,件接着件,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也因张慧慧心酸,也因张慧慧可怜。

她的心,早已随着张峰的出轨碎为两瓣,就算用粘木材的胶,都无法缝合鲜血淋漓的肉。

更何况像张慧慧这般心气儿高、自尊心强的女子呢?

她之所以放弃,不是因为她真的无力反抗。

想要反抗还不容易?

尖着嗓子吼上几声,还怕他张手艺不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去?

或者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冷不防地捣上那么几下子,也足以让他服服帖帖地低头认输。

可是张慧慧没有这么做,等於半推半就地让人剥光了自己。

她让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身躯,裸露给了毫无瓜葛的男子。

张慧慧用自己娇嫩的身体,报复着出轨偷情的张峰。

霜煞万物,暴雨催花。

这样的摧残和被摧残,兴许能让张慧慧找到丝慰藉。

哪怕只有针尖那么大的点点也好。

所以她让张手艺错捏着自己的两堆棉花团团;

所以她让张手艺含吐着自己的两粒樱桃鲜艳;

所以她让张手艺扩挖着自己的那道粉嫩蜜缝;

所以她让张手艺掏出了他那根黑丑的大物件;

所以她让张手艺分开了自己的两条秀腿修长;

所以,她下体氾滥;

所以,她嘘嘘娇喘;

所以,她嘤嘤吟唱;

所以,她因狠而浪。

她是眼含热泪,让张手艺进入自己的身体的。

酥麻微痒,轻含浅荡,由满到快,从浅入深。

她记得张手艺捏着自己的两团,眼睛露出两道凶光。

她也记得张手艺咬着牙齿,脸疯狂地击打着自己的腰胯。

她感到疼。

而疼正是她的想望。

疼能让她体会到复仇般的快感。

她边看着张手艺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抓挖,边给远在千里的张峰默默说道:

“看到了吧?你的老婆就这样被人给上了。你上别人家的女人,别人家上你的女人。看到吧张峰?你的女人像条母狗样被人上了你开心了吧?你满足了吧?这切都是你手造成的。不是我张慧慧对不起你,不是我张慧慧没有原则。张峰,你好好看着,你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上着。你看着”

张慧慧被体内的股股热流骚弄地眩晕。

她浪荡着叫了几声,然后像触电般,全身开始剧烈的抽搐。她被巨大的情感彻底掀翻,她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孤舟遇见了海啸,向是旅人碰见了尘暴。

她完全失去了自己,满脑子都盘旋着跌沓起伏的漩涡,浑身上下,无处不再颤酥着。

张手艺并没有那么长久,然而张慧慧却很快登顶。

谁知道呢?也许男女之性,本身就是发泄不满。至於对谁不满,因何不满,性本身并不关心,它关心的,只是进入,只是含吐。

它的表徵,便是女人的泥泞,和男人的肿起。

有过第次,难免就有第二次。

第三次以后,往往会有无数次。

张慧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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