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完成了截肢,再将残端加压包扎起来。
秦雄醒来的时候,惊恐不已的发现自己的左臂已不见了,他先是瞪圆了眼睛望着那截空荡荡的袖子,他慌乱的去摸索,却怎么摸都是空的。
屋子里令人窒息的氛围足足持续了半柱香的功夫,秦雄终于朝周围诚惶诚恐的一群人吼道:“是谁?是谁他妈的砍了老子的手?”
“千户大人,您的手已经经脉尽断,长时间没有血供,而且感染得很厉害,假如不截掉的话,会危及您的x命的!”大夫道。
“这么说是你砍掉了我的手?”秦雄望着大夫道。
“是的,大人。”
“来人!”秦雄吼道,“把这个狗ri的给我拖出去砍了!先砍了两只手!”
大夫吓得面如死灰,道:“大人,你这是何意?”
秦雄冷冷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说砍就砍?你砍了我的手,就等于对我爹娘不敬,我不杀你我就不孝,你明白吗?”
大夫颤声道:“我救了你,你反而要杀我,你……”
秦雄道:“不杀你也可以,你就把我的断手给接回去,行吗?”
“不行,不可能的,你的左臂已经废了。”
“那你就只能上路了!”秦雄沉声道。
大夫已跪在地上,满头大汗,道:“饶命啊,大人,如果你杀了我,谁继续给您治病呢?”
秦雄一挥手,坚决的道:“拖出去,快!”
那几个一直低着头的侍卫只得照办,很快屋外传来凄厉的叫声,不过叫声很快停息。
侍卫提着大夫的人头和两只手臂进来给秦雄过目,秦雄满意的道:“看在他救了我一命的份上,厚葬吧。”
侍卫立刻道:“好的,大人。”
秦雄那断臂的残端不时传来锐利的疼痛,他开始回忆在那地牢里甜蜜却又痛苦的一幕幕,他把左手的五个指头和掌心都送到嘴边舔了又舔,仿佛上边还残留着卞丹青ru房的味道,接着他又会开始因为不灭法王那张脸而恐惧和痛恨,就是这个人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他斩了那个大夫其实也是在一时间把仇恨转移到了那个可怜的人身上。
他在成为统领八百蒙古铁骑的千户之后,一度掌握着人的生杀大权,但现在他却连自己的一只手臂都保不住,甚至连自己的命都差点丢掉,他开始痛恨自己的疏忽,他至少应该cao了那个娘门,作为丢掉一只手的补偿,他还是太低估不灭法王了,如果人手能够再多一些,将各种应急方案再计划得周密一些,他现在已经在一边cao着不灭法王的女人,一边看着他被自己的那些新奇的刑具折磨的痛苦表情了。
噢,对了,刑具,他真该把自己的刑具带到地牢里去,他居然真的连一点实际的、**的痛苦都没有让不灭法王承受到,而只是在他面前捏了几下卞丹青的nai子,这是多么的可惜啊,在他的意识里,这种j神的伤害是远远不够的,他更喜好具体的伤害。
同时,他又对不灭法王竟然利用他对母亲的记忆来攻击他而感到更深层次的痛恨,那个恶毒的家伙竟然连他的这一点小小的良知都能够抓住,从而击垮了他的j神,让他的这具躯壳生出了久违的怜悯之心,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他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他一定要活捉不灭法王,并在他断气之前用完所有的刑具,以此来祭奠他的母亲。
县令和师爷就像两尊石像一样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都是汉人,没有骨气的汉人在蒙古军官面前是狗都不如的,就算是九品县令。
秦雄望着他们,挤出一点笑容道:“两位大人,把你们惊着了,我这人情过于暴躁了一点,那个大夫一定是你们找来的吧?唉,你们看,我一时把持不住自己的x子,就真的把他给杀了,真是抱歉。”他虽然说的尽是通情达理的话,但语气里却听不出一点通情达理的意思。
但即便如此,那两个汉人也吓得够呛了,赶紧堆着笑道:“千户大人,都是小人的过错,没有尽力保住您的手臂,您看现在需不需要……”
秦雄忽然眯着眼睛,望着县令道:“徐大人,听说你养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妾,每一个都没超过二十岁,是吗?”
“这个……”
“我问你是不是?”
徐县令迟疑了片刻,硬着头皮道:“是的,不过我那几个贱妾哪里配和大人你……”
秦雄沉声道:“徐大人是舍不得吗?”他说完已在去看侍卫腰间的刀。
徐县令立刻道:“小人不敢,既然幸得大人垂青,小人马上去把她们叫来好好侍侯。”
秦雄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要品尝早点了。
师爷已在低着头悄悄的叹息。
秦雄在饮食方面没有任何的节制,因为他那貌美如花的母亲,他的先天条件并不算差,但任何一个美男子假若每顿饭都离不开一斤猪腿肉的话,结果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秦雄现在这副模样——满脸横肉将五官都挤到了极很协调的位置,肚皮顶得肚脐外翻,他那绣着芦雁纹的军官服已经是最大的尺码,但也几乎容不下他那硕大臃肿的身躯,很难设想假如他将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压在身下将是怎样的场景。
但在此刻,在徐县令苦心收罗的几个小美人儿将要成为他的早点之前,他预先享用了一份真正意义上的早点,他们的内容是:两斤不带瘦肉的猪腿肉——没有切块儿,他喜欢吃完整的部分,萝卜炖的骨头汤,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