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舟之中,王萱雨好奇的问道:“夫君,方才你为何一直盯着那老头看?难道他有什么不对劲吗?”
林立神色自若,反问道:“你夫君我又不会跑掉,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谁知道你会不会跑掉?不说就算!”
“好啦!我说还不成,那老头看似修为平平,实际上他的体内蕴含着一股神秘的力量,神圣赤诚,如同光明一般。”
“那他是什么修为?”
“仙皇境大圆满吧!”
“仙皇境大圆满?”
王萱雨听完有些目瞪口呆,在仙界待久了,她自然清楚仙皇境大圆满是何等存在,仙帝不出,仙皇境不是最强,大圆满者为至强。
“一个仙皇境大圆满至于把你惊讶成这样吗?”林立撇撇嘴,有点无语的挠了一下王萱雨的秀发,动身将其抱起。
王萱雨有些愣神,羞涩道:“你抱我干吗?”
嗅着女子散发的芳香,林立邪恶一笑,轻言道:“造小人!”
王萱雨面色红润,娇羞的将头深深的埋在了林立的怀里,不敢直视他。林立神色自若,这小妮子千年了,还是如此,抱着她朝着房屋走去。
魏世掌握着中洲,鲁洲等一百零八个大洲,福泽深厚,底蕴深远,在十大帝世面前属于前列之范。
中洲虽然只是魏世掌握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大洲,实则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它南通混天古地,西临苍岭,东起竹世一代。中洲地界,更有着富饶的矿产,铁锡矿石闻名仙界。
铁锡是一种锻造器材,形状为晶形,呈紫色,其味隐隐有一股羊奶沁香,乃是炼制高品质仙器所用。
中洲地界,天府管辖的阳落禁止高飞,无论是什么人都是如此。
浩阳旭升的晌午时分,一艘羽舟从阳落的百米的高空之上横渡,即便其上空有着禁飞法阵,那片洁白无瑕的羽舟依旧缓慢的行驶着,不慌不忙,挑衅着阳落的铁律。
“快看,上方有一片羽舟!”
“好漂亮的羽舟!”
“这是在挑衅阳落天府,这羽舟之主究竟是个何人?如此张狂?莫非不要命了?”
“兴许人家有实力呢!”
“实力?天府背靠帝世,有实力便能挑衅吗?愚昧无知!”
下方的人议论纷纷,多有谩骂,质疑,神色各异,多有不同,有点实力的人都能看出这羽舟的意思,就是在挑衅阳落天府,不过能无视阳落高空禁制的羽舟,恐怕也不是什么低级物件,恐怕其品级非但不低,还高的可怕,究竟是哪路神仙?
“大胆,我天府地界,岂容尔等放肆!”
响彻云霄的大喝声突然响起,只见十人拔地而起,手持仙器朝着那漫无目的的羽舟飞去,散着赫赫神威,每个人身披紫兰革甲,正是天府之人的象征。
阳落下方处,人来人往。
人们带着张望好奇的态度看着上方,多少年了,好久没见有人敢于在阳落如此高调行事了。
一处巷脚,一名头戴乌帽,面带黑布的青年朝着旁边的老人问道:“寻老,这些天府之人都是些什么修为?”
青年旁边的老者,目光如图那被蒙尘的珍珠,灰蒙蒙一片。老者披着黑纹大衣,浑身笼罩其中,拄着一根龙拐,声音沙哑,如图那割玻璃一般刺耳难听。
“玄仙境后期!”
青年透着精光,喜形于色。
“这天府不愧为中洲最大势力,随便出来几个人都是玄仙境后期的强者。”
“少爷,稳重!”
“知道!再说附近又没有什么近人,我稳重给谁看?”青年再次将目光投向那片羽舟,洁白无瑕,若是能将其占为己有,那该有多好。不过青年也知道,恐怕羽舟之上的人来头不小,否则也不敢轻易挑衅这中洲之主。
天府十人,手持仙器,仙法萦绕其间,遮天蔽日,一上来便使出了各自最强大的仙法,不管来者何人,都要第一时间将其击落。
天府之人善水,仙术亦跟水属性有关。
铺天盖地的流水巨浪,朝着那娇小的羽舟喷涌而去,势如破竹,仿佛能摧毁一切,当然,十人也有信心,这羽舟在自己等人的仙术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狂狼滔天,天空浮水,并没有丝毫下落的痕迹,那狂浪如同有自己的灵智一般只攻击羽舟,而未有丝毫落于阳落之下。
众人见此自然放心围观,毕竟看事永远不会嫌事大,最怕不够精彩,没有看劲儿!
狂狼冲击而去,只见那羽舟四周出现一道光屏,狂狼冲击而去,流向四方,却奈何不了羽舟丝毫。众人纷纷惊叹,这羽舟的防御力强得令人发指。
“怎么办?魏一?”
“既然仙术不行,我们直接蛮力破开,魏五!”
十人之中走出了一名硕壮男子,正是魏五,魏五咧嘴一笑,手中出现一柄十丈长的巨刀,散发着耀眼的紫色光芒。恐怖力量,即便在下方都能感受到其汹涌澎湃的力量。
“这巨刀浑身散发紫光,莫非全部用铁锡所造?”
“巴掌大小的铁锡便有千斤之众,这刀十丈之长,莫不是有一座小山众了。”
“好可怕的天府之人,这羽舟怕是不保了!”
面带黑布的青年问向老者:“那柄刀真的有小山一般重吗?”对于四周的议论,青年多有疑惑,如若真像这些人说的,即便是玄仙境也不一定能举得动吧。
“没错!”老者的沙哑声音再次响起。
“可玄仙之人的最大极限……”青年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