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婵还没明白过来。
就被四个女佣拥簇进了一个房间。
“时小姐请将衣服脱了。”
“头发也要好好打理。”
“指甲剪干净,二爷可见不得任何的脏东西。”
时婵被人压在浴缸里的时候,彻底爆发:“你们先等等!”
请问她能问一下,她身为一个只需要守着厉靳尧睡觉的人为什么要被人这样对待吗?
又不是古代妃子侍寝!
“时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为首的女佣面色严肃,“这是二爷的吩咐。”
时婵差点咬碎一口贝齿。
在心里将厉靳尧这个作精问候了一万遍,脸上只能笑嘻嘻道:“我自己洗,保证洗得干干净净,行了吧!”
女佣们对视一眼,妥协地退了出去。
时婵一边洗着澡,脑子里面闪过一万种可能性。
但还是猜不透厉靳尧这个男人究竟要干什么。
只能乖乖洗完澡,刚刚打开浴室的门,准备问浴袍在哪里的。
时婵就听到了几个女佣小声的议论。
“文姐,这个女人什么来头?居然要我们这样服侍?”有一个人小心地问。
被称为文姐的女佣恨铁不成钢道:“这还没看明白吗,当然是要送到二爷枕边的人,都小心点给我服侍好了!”
另外一个瞬间就瞪大双眼,道:“凭什么呀,就凭那张狐狸精的脸吗?”
文姐一惊,压低声音怒骂:“闭嘴!这样的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时婵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笑着打断几人的对话,道:“抱歉打扰一下,衣服给我,谢谢。”
几个女佣都面露尴尬,倒是为首的文姐面色如常,笑着将手上的衣服递给时欢,道:“时小姐请。”
时欢笑着接过。
这是一件洁白的家居服,从脖子遮到脚踝。
让想歪了的时婵收了收心神。
穿好衣服后,文姐上下将时婵扫视了许多遍,才满意地开口,道:“时小姐请跟我们来。”
时婵走在文姐的身后。
来到一个房间前面,文姐伸手敲门。
两敲一顿,如此三回。
没人应答。
文姐直接开了门,对着时婵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时小姐请在此稍等。”
时婵看了眼漆黑冰冷的房间,抿了抿唇,认命地走进去。
静静地在门边站了许久,时婵感觉自己的脚都要麻木了。
这才借着外面皎洁的月光,打量了一下周围,寻找可以坐下的地方。
房间的装潢无比禁欲冰冷,所有的东西井然有序,仿佛是被一个重度强迫症寸寸衡量后的最终产物。
时婵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她缓缓迈开酸麻的双腿,还没走两步。
伴随着‘咔嚓’一声,身后的门被打开。
时婵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转过脸。
走廊的灯照进房间,站在门口的男人身材修长。
因为背着光,时婵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可还是感觉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无形的压迫感。
几乎是在瞬间便洒满了整个房间。
“二、二爷……”时婵的声音有点抖。
脑子里不由得蹦出之前文姐说的,她是要送到厉二爷枕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