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我说大官人呐,这可是使不得呀!您这么做一来就是坏了我这秦淮楼的规矩,大伙儿心里可都跟明镜儿似的,坏了规矩那可就不是我秦淮楼的贵客了!再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临安城内何时得要劳驾鸿大人一尽地主之谊了!大官人还是省省心为好,逍遥自在的日子多好过不是?”
鸿鹄一听,身躯微微一怔,即便心中不悦,可脸上还得是兜着,此时这秦淮楼中,不是官场同僚,就是名门显贵,富绅达人,若是自己失态传了出去,实在是有辱英名,可鸿鹄始终还是心中不甘!
“哈哈哈,花妈妈你这是什么话啊?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这临安城中我鸿鹄之名说大可大,说小了也可以小。但即便我自觉是再小,可亦不能落得同僚笑我有失远迎之罪,花妈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鸿鹄一番话说的是如棉里藏针一般,饶是花妈妈在这秦淮楼中多年见惯了这种人物,可此时亦是属实头疼犯难,没想成想这鸿鹄鸿会是如此纠缠不休,可偏偏说话又是尺寸之间不失得体!谓之心有七窍玲珑亦不过已,难不得这些年能在仕途之上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