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现在的风气已经是这样了。”他随即说道。

于是我便有些好奇了,“那你呢?德茂,你不要告诉我你也有结拜兄弟什么的吧?”

他顿时笑了起来,“我是不会去搞那些名堂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正规研究生文凭吧,还不至于有那么浓厚的江湖习气。有一点我最清楚,以前我还是穷光蛋的时候,一名不成的那个时期可从来没有人来找我结拜过,所以我心里完全明白所谓结拜最真实的目的。虽不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哈哈!这不是笑话吗?还有,黄省长最讨厌官员干这样的事情了,你要知道,他可是从高校出来的领导。”

我深以为然。随即才开始和他谈正事,“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和丁香一起吃顿饭。”

“你是找丁香又事情吧?何必把我叫上?你们是老朋友,你放心,我不会吃醋的。晚上我不空,今天黄省长有个接待。”他笑着说。

“你啊,真是太聪明啦。那算了,不吃饭了。我直接去找你的丁香。我想麻烦她帮我处理一下那些实验数据。”我笑着说。

“冯笑。”他说,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满,“我们是老同学,丁香也是你介绍给我的,你根本用不着这样小心翼翼的。我知道你和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丁香把你们交往的情况都如实地告诉过我了。冯笑,我想对你说的是,你不用这样。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之间不是这样的关系的话,你这样小心翼翼反而会让我怀疑的。还有,你这样做会让我觉得你对我不信任,这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事情。”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没必要那样去做,但是我生活中的现状让我有一种心怀鬼胎的惴惴感觉,所以才会做出这种画蛇添足、让人感觉到此地银三百两的事情来。康德茂说得对,我太小心翼翼了。

不过我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这种小心翼翼的原因,于是我说道:“德茂,你批评得对。其实我这样做只是因为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太在乎我们之间的这种友谊了。对不起,今后我们互相就随便一些吧。”

“我理解。也知道你的内心。谢谢你。哈哈!我们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变得这么酸了啊?好了,你直接和她联系吧,我马上又事情了。”他随即说道。

本来我还想给他讲项目的事情的,但是听他这样说也就只好罢了。

于是直接给丁香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面笑,“冯大哥,你运气真好。我刚刚下课,刚刚开手机你就打进来了。什么事情?又想请我吃饭?”

我也笑,“你的康德茂可是政府官员,请客是他的事情。因为他可以报账。”

“各是各的关系啊。我喜欢你请我吃饭,那样才有被请的感觉。”她笑着说。

我说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康德茂请客就好像你在吃自己家的东西一样是吧?嘿嘿!丁香,过分了啊,现在就知道内外有别啦?吃我的你就不心痛啦?”

“就是这样的。怎么啦?”她在电话里面大笑。

我不禁苦笑,她如果不承认这一点我反倒还可以继续和她开玩笑,但是她竟然认同了我的说法!这就让我没办法取笑她了。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又犯了同样一个毛病:唠叨。不是吗?本来我应该直接请她帮忙处理一下那些数据的,结果却去把那些关紧要的事情说了一大通。

不禁开始自责,随即对她说道:“丁香,我又有一批数据出来了,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

“没问题。你还是发到我的邮箱里面就可以了。不过你得请我吃饭。我可不想当你的免费劳动力。”她笑着说。

“没问题。等德茂什么时候有空了再说。”我满口答应。

她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她接下来问了我一句:“冯笑,你老婆现在怎么样了?有醒来的迹象吗?”

我的心顿时沉闷了下去,“还是老样子。丁香,你别问我这件事情了。好吗?”

她在叹息,“对不起。冯大哥,难道你就准备一直这样下去吗?”

“还能怎么样?”我苦笑着说。

“其实你可以申请离婚。你又不是找不到女人。现在这样的状况对你太残酷了。”她说。

“我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我和前妻离婚的事情直到现在我都还在后悔。也许离婚对我现在的状况是一种解脱,但是对陈圆来讲就太残酷了。她并没有任何的过错,反而地是为了给我生孩子出现的这样的情况。我不能做那种情义的事情。丁香,我们不说这个了。我马上把那些数据给你发过来,麻烦你了。”我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的内心就是这样想的。是的,我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去申请离婚,正如我刚才说的那样:陈圆没有任何的过错,反而地,有过错的人是我。所以,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权力去提出离婚的事情。

随即将那些数据通过电脑传到了丁香的邮箱里面去了。一会儿后她就回复了我:收到。真诚地希望你快乐。

这一刻,我的眼睛湿润了。她真心的祝福让我的内心感动,让我真切地感觉到了友谊的温暖。

今天和丁香的这番通话对我的情绪影响很大。下午下班后我除了想要回家根本就没有其它任何的绮念。

可是,很多事情往往事与愿违,就在我开车回家的路上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冯医生,晚上我想请你吃顿饭。希望你尽量安排出时间来。”

电话是吴亚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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