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的感觉真是不妙。
“喵喵!”
还有野猫,本人最怕猫了。
“二十五岁,去探个路呗!”我将目光转向她,她显得一脸的疲倦,令我大惑不解,md灵魂也能感觉到累。
“嗯!”
“那算了。”我双手扶在膝盖上,喘着气。
希望目标就在前方,就在前方,有无数个这样的声音在我的脑子里回荡,想当年,老子爬山爬得快昏倒时就是用这种自我催眠安慰自己的。
如今,依旧有效。
我提起最后一口气,一鼓作气爬上了一个山坡,老人说的那什么最后两间屋子出现了,的确是最后两间,再往后边已是无路。我手里那个能发光的夜光杯就这么着成了我的救命恩人。我抬头看那两间屋子,好生奇怪,都是两层楼,有一间有窗户,还有一间没窗户。总觉得这里看起来怪怪的,我将夜光杯给收了起来。
仰头冲那有窗的大喊了一声:“三姑娘。”
我的嗓门并非石破天惊,可这么安静的小村庄愣是被惊动了,吱丫,吱丫的声音不绝于耳,那一瞬间好似同时开了好多门。
我朝着嚷嚷的那间推开了窗户。
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不多时,那有窗的亮了灯,虽然还是朦朦胧胧的,但是却令我安心多了。我一直以为这个村庄不用电。
借着朦胧的光线我看见了探了个头出来的女子,头发似乎很多,又黑又亮,还梳着麻花辫子。辫子的尾端还扎了一朵花,瞧着也是位爱美的姑娘。她的脸,可能光线的原因看得不太清楚,我盯着她看时,她也盯着我看。
“你上来吧!”她冲我笑。
之所以能判断出她在笑,是由于她那一口白牙,既然一口白牙能显得这样分明,却依旧看不清楚她的脸,那便说明她长得黑。
我,怎么上去呢?
犯了愁。
一楼没有楼梯,而且空荡荡的,几乎什么也没有。我又想翻白眼了,眼角瞅见天花板好似动了一下,我使劲的揉眼睛,天哪,天花板开了一个洞,从那个洞里掉出一个东西来,那个东西,下来一截时我看清楚了,软梯。
呃,我真的醉了。
怎么会这样啊,我扶着那软梯一摇一晃胆战心惊地爬上了二楼,这二楼是三姑娘的闺房?有床有蚊帐还有梳妆台。
“呵呵,好俊的小姑娘。”
她蹲下来一只手握着她的腮帮子,如我所料,她果然很黑,眼睛细长,穿着一身大花的棉衫,宽宽大大肥肥,土得不能再土了。
“小姑娘,做我的朋友好吗?”
小姑娘,小姑娘,老娘都三十二了,是阿姨好吧,我扭着脖子转着腰,站起来问她:“能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吗?”
“能啊。”她答应得很爽快。
“你家里还有其它人在家吗?”我探着头朝外边张望,十二个担心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胡大仙的窝,布置得跟常人的屋子差太多,而且一个姑娘家的,这屋子里还有白色的毛,心里顿时生悔,为了赚这个钱,几乎连自己的小命都不能掌控了。
“有,阿爸阿妈去外地打工了,平时就我一个人在家。”
“那你多大了?”我的脖子太酸了,我再一次晃动着脖子,眼睛又不经意地看向别处,她的卧室外边好像是客厅,然后紧挨客厅的应该是厨房了,不是很确定,我继续转着脖子。
她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我,从上到下看得仔细得紧:“我今年十七了。”
瞧,这才是传说中的小姑娘呢。
二十五岁也没闲着,她在这屋子里晃得比我晃脖子还欢,转完了趴在我背上告诉我:“她没说谎。”没说谎是什么意思,是指她十七岁还是指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那你在哪念书啊?”
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高中念了一个学期,已经退学了。”
哎,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能我些吃的吗?我爬坡爬了好久,已经饿得没力气了。”我使劲地揉着自己的肚皮,心中暗想:这副皮囊多好,肚子永远都是扁扁的,从不需要减肥。
趁她钻进厨房里忙活时,我忙搬了条椅子坐下,一边按着自己的小腿一边问二十五岁:“几个房间?”
“两个。”
难道她是独生女?
“另一个房间是谁的?”
“只有一张床,其它什么都没有。”
啊,难道我要跟这个三姑娘挤一张床不成?
“外面有沙发吗?”
二十五岁摇头。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自言自语啊!来,吃个炒面吧,别的我也不会,做得最好的就是炒面。”她示意我出来吃饭。
闻到香味我已经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那个,我叫刘妙,如不嫌弃,可以叫我妙妙。”我搓着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筷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始大嚼特嚼。
“好吃吗?”她撑着腮帮子看着我看得出神。
“好吃。”
她看得我多半有些不自在,哪有人这么盯着人看的,她是一直关在楼上没见过外人么?还是说留守儿童的寂寞,渴望有人能跟她说说话,排解心中的苦闷。
“你长得真漂亮。”她突然笑了,嘴角边还挂着一个酒窝,老实说,她这肤色若不是靠得近我是看不出来的。
吃过饭后,我将碗将旁边一推,又开始扭脖子。
“你脖子酸吗?我来给你按按吧!”她说着便站起来走到我的身后,帮我揉起了肩膀,当她帮我揉肩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