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她杜婠就正式应战!
顾潇然缓缓松开帝辛的手,两条修长藕臂轻轻攀附上帝辛的脖颈,将自己的小脸儿埋入他的肩头,帝辛则是顷刻搂紧了她的腰身,他在她耳边低语:“阿然,你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决定邀婠嫔来此?”
帝辛的声音很小,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虽有万般的疑惑,他却知道他的阿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更不会无聊到与他故秀恩爱来给杜婠看,她一定是有她的用意。
顾潇然几乎挂在他的脖颈上,低笑道:“因为……好戏就要上演!”
“好戏?”帝辛一脸的狐疑。
“嗯,是好戏。”顾潇然依旧笑着,她不仅仅要让帝辛看到杜婠的真面目,更要让满朝文武都知道她的蛇蝎心肠,她要彻底将她的丑恶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这场只有三个人的宴会持续到很晚方才落幕,期间帝辛没有多看杜婠一眼,与她说的唯一两个字就是‘平身’,除此之外,或许他已经把杜婠视作一个完全没有生命体征的木头人一般。
舞姬与越是退下后顾潇然与帝辛缓缓起身,杜婠见状也快去站了起来。
奉御官很体贴的高声喊道:“摆驾寿仙宫!”
杜婠蓦然垂下头,恭声说道:“臣妾恭送陛下、贵妃娘娘。”
回到寿仙宫后,顾潇然仍旧对方才的舞蹈意犹未尽,她缠着帝辛非要舞个痛快,待她褪下鞋子后,赤脚踩在帝辛那双绣有三足玄鸟的鞋面上,将自己挂在他的脖颈上。
帝辛则是十分配合地挪动着脚步,垂眸问她:“开心了?”
顾潇然搂着他脖颈的手紧了紧,咯咯的笑道:“开心,太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说完,她将清丽的小脸儿埋进他的颈窝,轻嗅着他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独特的男性气息,沉醉其中。
帝辛勾唇笑起来,她就像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一般,一颦一笑总是能轻易左右他的心情,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他就忍不着开心,可话说回来,他依旧在好奇她今日的用意,为什么非要借着他的名来领杜婠难堪?
他低眸看她,问道:“阿然,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今晚的事是为什么了么?”
谁知顾潇然却调皮一笑,说道:“不告诉你!”
帝辛鹏眉头,正色道:“快说!”
他可以绷起的脸根本吓不倒怀里的小女人,她眨眨眼说:“偏不!”
帝辛无奈,鹰眸里突然闪过一丝促狭,突然将她拦腰抱起,丢在柔软的大床上,顾潇然则是尖叫着不肯乖乖就范。
直到他沉重的身躯压上她,她自知逃脱不掉,才终于肯停下挣脱,乖乖地躺在床上,眨动着清亮的凤目看着上方的男人。
他也安静下来,看着她的眼神里如同在看一件至宝,端详了好一会儿才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总是会做出一些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让我充满疑惑,让我没办法用自己的行为方式去理解这一切,你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一个神话。”
顾潇然笑起来,她抬手捧着他的脸,说道:“这世上原本就没什么神话,所谓的神话不过是常人的思维所不易理解的平常事。”
帝辛笑了:“或许吧。”
“不,是一定。”她纠正。
他又说:“你的世界真如你所说那样神奇么?”
“嗯,那种神奇是这个时代的人无法想像到的,更也是我三言两语无法说清楚的,即便详细的讲给你听,或许你也无法完全了解。”顾潇然想了想又说,“嗯……比如,你在朝歌城,而我在鹰狗城,我们两个隔着这样远的距离,甚至是更远,但是用一个特殊的工具就可以相互通话,聊天,甚至是看到对方的影像。”
帝辛深深蹙起了眉头,他虽然听不太懂,却还是觉得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他居然在向往着那样一个世界。